季狸和小幺两小只很快就把东西都按南初的话组装好了。
“小狸,瞄准你要射的目标吹一口气试试。”
季狸在屋内施展不开,直接冲着湖里成群的锦鲤吹去。
“噗通———”
一条翻了肚皮的锦鲤没一会儿就飘到了湖面上。
“小狸哥哥好厉害!”小幺适时捧场道。
众人见识到吹箭的威力后,南初在季狸好像跃跃欲试的目光下,残忍的将东西没收了,“这叫吹箭,算是暗器的一种,现在的你们还不能将这些东西当做玩物。”
厉禄代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厉福更是脸色苍白。
南初还是要当着他们的面给出最后一击,“对了,岁桓岁桉,让你们检查的轮椅怎么样了?”
岁桓答道,“回大人,轮椅上未见多余的东西,倒是——”
岁桉抢答道,“轮椅扶手下方有两个形状特别的孔洞!”
南初挑眉看向厉禄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你转动轮椅时,手摇把手留下的孔洞,只要现在派人打捞,包裹中有和你这把轮椅相吻合的把手……锦皓,把他们两位请进大牢吧。”
“是!”
季锦皓才带着人迈入房间,一直沉默的厉禄代突然大呵一声,双手把厉福往外一推,“快跑!”
厉福来不及多想,单手一撑就要翻窗而逃。
“景煜!动手!”
只见一个黑影从腰檐上方翻身而下,一脚把已经跃在半空中的厉福踹了回去。
不等厉福起身,几把刀就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了。
时态很快平息,趁着给嫌犯戴镣铐的功夫,小周一边穿衣服一边吐槽道,“怎么就偏偏选我来反串呢?”
南初刚刚大破命案,竟也有心情揶揄道,“要不你去替赵貌斯接班?听说他现在还在被死者家属吵得分身乏术。”
“那不行。”小周光是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临时衙门地方小,说是搂着尸体过夜一点不为过,况且马俊家属的难缠从他和李喜排查关系时就能看得出来。
季锦皓笑眯眯地把随身的纸笔递给小周,“要不你来接替我的活计?也不难,只需要将对话全部抄录下来即可。”
“那也不行。”小周已经瞥到册子上密密麻麻的字了,心里也是真佩服季锦皓在抓捕之际还能把屋子里的对话一字不差地记录下来。
“那你……”季景煜刚开口说了两个字就被小周打断了。
“咳!我觉得,身为捕快为国为民,牺牲区区色相,理所应当,理所应当哈。”小周摸了摸脑袋,“那啥,大人,我先把他们押回去了。”
小周使劲朝厉福的膝盖踹了一脚,“快走!你!我不管你是用拖的还是背的,要是因为这个老家伙耽误了行程,老子唯你是问。”
小周骂骂咧咧地押着两人离开,屋内很快恢复了平静。
“大人,既然事情都已摆平,那也能放我们离开这里了吧?”刘岚栀说道。
南初将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威压之势扑面而来,“焦仲卿,你可知罪?!”
突如其来的怒呵,吓得焦仲卿和刘岚栀都跪在地上。
“草民……草民不知……”
见焦仲卿还在装傻充愣,南初冷笑道,“私自篡改户籍,该当何罪?或者应该叫你焦众卿。”
跪在地上的焦众卿抬起头来,眼中的惊恐无处遁形。
“大人!”刘岚栀双膝往前挪动半步,“还请大人明察,众卿不过是为了求学,一介女儿身不方便才被猪油蒙了心!并非为了逃避赋税而为!”
焦众卿把头重新磕下,“大人,小女未曾遗漏过每一笔赋税,除了求学读书,小女从未借此身份谋取私利!”
“今天你这样说,明天他那样说,既然你们都有自己的道理,那我这个位置……也就该拱手让人了!”南初冷眼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
私自篡改户籍信息,在大夏朝是重罪,严重者直接按律当斩。
眼前的两位女子被南初的声音吓得俱是一抖。
“尽快将户籍更正,杖责五十大板!明日正午去衙门领罚。”南初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季狸离开了。
第二日下午,刘岚栀哭着搀扶着还身着男装浑身是血的焦众卿回到水榭楼。
他们的房间又回到了三楼,不同的是,这次不用掩人耳目,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
刘岚栀哭着给焦众卿上药,哽咽地埋怨道,“你为何执意要身着男装?害的大人以为你不认错又白挨了好几板子。”
焦众卿把头埋在枕头里一言不发,实在是疼得不行了才哼出声来。
“我……我知道时机不对,但是、从那日你在湖边喂金鱼起,你的身影就让我念念不忘,你说你与马俊订婚时,我时常悔恨我为何不是一个男儿郎,没有坚挺的肩膀供你依靠……”焦众卿自顾自地说着。
刘岚栀手里的力度猛然加大,让焦众卿疼得直求饶。
“你这呆子!我看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我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样,所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我,我才没有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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