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想要赢她,可他早就想好要一辈子臣服于她了。
“宴辞,不可以,你才十九岁,还小。”路知行强行掰开薛宴辞解他衬衣扣子的双手,牢牢固定在背后。
“路知行,我想要。”
“宴辞,不可以,你喝太多酒了……”
并不等他说完话,她就再次吻上他原本就温热的唇。
他只能迎着她亲吻的动作一步、一步。直到薛宴辞哼唧几声后,靠在路知行肩膀上,这事才算结束。
路知行一手抱着薛宴辞,一手扯过桌上的湿巾,帮她仔细清洁。
只是湿巾很凉,碰到肌肤的那一刻,她不由自主地向后躲了一下。
“宴辞,去洗澡好吗?”
“不好,累了。”
路知行只好将湿巾放在手里暖一暖再去帮她清洁。
只是不知不觉间,薛宴辞早就将手伸到路知行腰间,试图解开他西裤的扣子。
“宴辞,真的不可以。”
路知行扔掉手里的湿巾,整理好一切,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宴辞,不要乱动。”
她带着一丝丝乞求的滋味,环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呢喃,“路知行,把你给我。”
路知行低头亲吻过薛宴辞的额头,“宴辞,我本来就是你的,但现在不可以……”
“知行,我想要你。”
“知行,我太想要得到你了。”
“老公,我……”
“老公,……”
路知行就快要招架不住了,他就快要妥协了,他就快要在薛宴辞的柔声细语中溺亡了……
路知行从未见过薛宴辞这个样子,又娇又媚,整个人都是粉红色的、滚烫的、热烈的,真的好想把自己给她。
可只要一想到她还只是一个,吃各种东西都要切成小块才能入口的小姑娘,想到自己母亲的悲剧时,路知行终于清醒了。
自己同薛宴辞还有几十年的人生,以后会有无数次这样的夜晚,等到自己积蓄再多一些,等到她二十四岁也并不晚,只不过还差四年五个月罢了。
“薛宴辞,我再说一遍,你才十九岁,你喝太多酒了,明白吗,不可以。”
路知行紧扣着薛宴辞的肩膀,竭尽全力使她清醒些,再清醒些。可一瞧到她绯红的脸颊,眨动的眼睛,就忍不住地心跳加快。
“路知行,我清醒得很。”
“那更不可以,宴辞……”
薛宴辞并没有给路知行将话说完的机会,只是亲吻着他,向他身上用力一靠,路知行就抱着她跌进沙发深处了。
薛宴辞捧着路知行的脸,努力想要看清他此时的表情。无奈只有餐桌上一盏小灯,并不足以将整间房子照亮。
待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月光洒进房间时,她才看清路知行模样,他那双黑眸里,满是自己的样子。
“路知行,我要桃子味。”
路知行昂起下巴亲宴辞一口,答一句,“好。”抬手将她散落在额前的头发别在耳后。
“我去洗澡。”
路知行瞧着薛宴辞蹦跳着朝卧室跑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这一场,既没有说服她,也没有改变她一丝丝的想法,早知如此,不如一开始就跟了她好了。
既然已经答应,自然是要做到的。
路知行点好外卖刚一抬头,就看见薛宴辞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真丝睡裙光着脚从卧室出来了。
“我的饭呢?”
还真是个公主,盛气凌人的不得了。可他就偏偏喜欢她这样。
“在砂锅里,我去盛。”
“你去洗澡,我自己会盛,也会吃。”
薛宴辞真就是翻脸比翻书都快,这才几分钟,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宴辞,不要动。”
这大概是薛宴辞最听路知行话的一次了。她没有动,就站在原地,望着他。
路知行快步走上前去,将薛宴辞抱到餐椅放好,盛一碗生滚鱼片粥放到她面前,找一条干毛巾将她的头发包起来,又返回卧室找到拖鞋给她穿好,才去洗澡。
“宴辞,你确定吗?”
“你想确定什么,我的路老师?”薛宴辞问的坦荡。
“没什么。”路知行答的尴尬。
……
“我去洗澡,你把床单和被罩换了,衣帽间里有新的。”
“你去客房睡,在我起床之前保持安静。”
这是薛宴辞第一次吩咐路知行去做这些事,也只一次,他就记住了。
“为什么?”路知行大声抗议一句,“我想抱你一起睡,薛宴辞。”
又低头小声嘟囔一句,“宴辞,你不能睡完我,就不要我了。”
她站在浴室门口,侧出半个身子,一脸严肃,“因为我不满意。”
“你说什么,薛宴辞……”路知行停下手里撤床单的动作,很是尴尬。
“好了,不逗你了。我累了,小组作业很麻烦,明天就要上交了。”
路知行抬头朝浴室门前望去,早就没了人影,只从里面传出一句话,“你睡在我身旁,我忍不住。”
紧接着,就是哗啦啦地流水声。
路知行躺在客房床上,只一个感觉,本以为是二十二岁的自己睡了十九岁的薛宴辞,事实却恰恰相反。
这半年来,薛宴辞的脾气好了许多,不再是那个时时刻刻都会凶自己的人了;薛宴辞的睡眠也好了许多,即使没有自己陪着她午睡,她下午也不会那么没精神了;薛宴辞也胖了不少,和自己生日那天,谈恋爱第一天,抱起来很不一样了。
路知行抬手闻闻自己的胳膊,满是薛宴辞的味道,又香又软。
自己喜欢的、深爱的那个姑娘就在隔壁,等到天亮,就又可以见到她了,就又可以抱着她亲上好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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