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雨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笑:“把门带上,需要反锁吗!”
刘兴锐一听顿时黑下了脸:“张小雨!!”
看到刘兴锐那恼羞成怒的模样,张小雨苍白的笑了。
从刘兴锐的眼中,张小雨仿佛读到了一本书,书中的每一页都写满了刘兴锐对程蝶衣那深深的爱意。
自己留在这里,不就如同那扑火的飞蛾一般,自讨没趣吗?这一笑,更像是在嘲笑自己这发泄替代品的愚蠢。
对于自己和刘兴锐这段荒谬的感情,张小雨早已预料到了结局,但想起蝶衣此刻的处境,张小雨竟然有些为蝶衣担心,她冷冷的看了刘兴锐一眼,将目光转到了程蝶衣身上:“蝶衣!”
蝶衣努力的从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对着张小雨点了点头:“小雨,我没事的,你先出去吧。”
张小雨点头,看了刘兴锐一眼道:“刘总,蝶衣可是我的好闺蜜,你最好别欺负她,不然我饶不了你。”
刘兴锐无奈叹息,摆了摆手说:“这还用你提醒我,你出去吧。”
张小雨点头,走出办公室并带上了门。
:“蝶衣,你坐会儿,我给你烧一壶玫瑰花茶,我这可是云边省玉龙雪山脚下玫瑰园产的最好的玫瑰花茶,这茶常年受万年冰川的雪水灌溉,天然纯净、品质一流,口感清香柔和,你一定喜欢。”
刘兴锐说着,从自己的办公室里找出珍藏的云边墨红玫瑰。
:“兴锐哥,不用麻烦了,我不渴。”
:“这可是..”刘兴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本想说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上好茶叶,做梦都想着有一天能亲手为你泡制。但念及赵羽飞,自己的这份痴心却难以启齿,接道:“你难得来看我一次,总得让我尽一份地主之谊,为你沏壶你爱喝的茶水,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你先尝尝我的茶再说。”
程蝶衣沉默。
水沸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格外清晰,刘兴锐小心翼翼地将鎏金珐琅茶壶搁在电陶炉上,他反复擦拭着精致的瓷白骨瓷杯,八颗饱满的玫瑰在滚烫的山泉水里舒展腰肢,紫红色的汁液晕染开来,恍若回忆中蝶衣笑靥上那抹胭脂。
刘兴锐轻轻裹着蒸腾热气的茶杯递到蝶衣身前说道:“蝶衣,尝尝是你喜欢的味道吗。”
程蝶衣捧着热茶呵了几口气,端起茶杯浅尝了一口,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赵羽飞身陷囹圄浑身是血的模样,赵羽飞现在的处境让程蝶衣一夜辗转未眠,想了一晚上才决定来找刘兴锐。
刘兴锐双眼满是期待的看着程蝶衣,蝶衣轻轻点头:“兴锐哥,这茶味道很好。”
刘兴锐嘴角上扬:“我就知道这是你喜欢的味道。”
程蝶衣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杯柄,茶水在晃动中撞出细碎的涟漪,像极了她紊乱的心跳:“兴锐哥,昨晚上我听我爸爸说赵羽飞被李志宇控制起来了。”
刘兴锐虽然早猜到了程蝶衣今天的来意,却还是装出一脸的震惊:“什么,你是说程叔叔回家了。”
程蝶衣点头:“是的,昨天晚上到家的。”
刘兴锐竟如释重负般说:“那可真是谢天谢地,我就知道程叔叔福大命大,肯定能回来的。”
:“可是,羽飞却留在了洪瓦北的地牢里。”
刘兴锐皱眉:“蝶衣,你今天来找我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我希望你能出手帮帮我,帮我救出赵羽飞。”
想起赵羽飞刘兴锐不由攥紧了拳头,冷冷的说道:“蝶衣,如果你让我帮你,我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但赵羽飞。”刘兴锐冷哼一声:“蝶衣,原谅我的自私,我绝对不可能帮他,再说我也没办法。”
程蝶衣有些焦急:“兴锐哥,你肯定有办法,李志宇一直以来都是你的好朋友,好兄弟,你说话他肯定能听。”
:“蝶衣,你也知道,赵羽飞害的李志宇家破人亡,李志宇与赵羽飞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恨不得将赵羽飞千刀万剐,这事儿我说了没用。”
程蝶衣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苦苦哀求道:“兴锐哥,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救赵羽飞的,只要你能帮我救回赵羽飞,我们一家人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要多少钱都行,只要能救出羽飞。”
程蝶衣对赵羽飞的这份痴情,像一把刀直直的刺进了刘兴锐的心,刘兴锐顿时有些怒火攻心:“蝶衣,你知道的,我这人从来不差钱,你们就把整个公司送给我,我也不可能救赵羽飞。”
程蝶衣僵坐在沙发上,喉咙像被浸了盐水的棉絮堵住,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的瞒过眼眶,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兴锐哥,你一定有办法救赵羽飞,你一定有办法,我求求你,只要能救赵羽飞,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刘兴锐面色凝重,略显苍白,沉声道:“蝶衣,你可还是我所熟知的那个程蝶衣?你看看你如今这副模样,莫非为了赵羽飞,你当真舍弃了一切?”
蝶衣点头:“只要能救羽飞,我愿意舍弃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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