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未知植物…核心生机…残留…占比约…5%…”
“当前…能量冲突…等级:高…稳定性…低…爆发风险…预计…每小时…上升…1.7%…”
小甲虫那冰冷、精准、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如同念实验报告一样,清晰地在我脑子里响起,顺便也像个小喇叭似的,把内容同步“广播”给了火塘边竖着耳朵的各位。
我:“……”
队长&众反抗军:“???”
火塘边瞬间安静了。只有柴火噼啪作响。
队长那破锣嗓子卡壳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它…它连这都能分析出来?”
“基础…扫描…功能…” 小甲虫的声音带着点“这有啥大惊小怪”的嫌弃,虽然还是蔫蔫的。
那个瘦高个疤脸的反抗军咽了口唾沫,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怀疑变成了…看某种高危易爆品的惊悚?“队…队长…他这胳膊…是个炸弹啊?每小时涨1.7%…那岂不是…”
“闭嘴!” 队长破锣嗓子吼了他一句,但再看向我的眼神也凝重了许多,之前的咄咄逼人收敛了些,多了点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头疼?“烂泥婆的‘调和池’淤泥?你捞那玩意儿干嘛?药师斑要的?” 他敏锐地抓住了关键。
“嗯,” 我点头,“欠他‘租金’和‘手术费’。” 想到那团冰冷滑腻的淤泥,胃里又开始不舒服。
“哼,那老怪物…” 队长哼了一声,似乎对药师斑没啥好感。
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消化这些信息,破锣嗓子再次响起,这次语气稍微缓了点,但依旧直接:“最后一个问题。
疤脸,认识吗?脸上有烫伤疤,用霰弹枪的,之前在外城活动。”
疤脸?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孙子还没死透?难道被他们抓了?
“见过。” 我实话实说,“在药师斑窝棚外头,被铁虱子啃了,又被内城‘回收队’的‘铁罐头’抓走了,估计…凶多吉少。” 我隐去了他偷袭我的事。
“回收队?” 队长眼神一厉,“你确定是内城的‘铁罐头’?不是别的拾荒队?”
“确定,” 我回忆着那冰冷的电子合成音,“说话跟死人似的,喊着‘回收目标’、‘连带处理’。”
队长和火塘边几个人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
“妈的…动作真快…” 队长低声骂了一句,破锣嗓子带着烦躁,“疤脸那蠢货,让他去摸药师斑的底,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还招来了回收队…”
他猛地抬起头,破锣嗓子带着一股决断:
“行了,小子。疤脸的事算他活该。看在你跟药师斑那老怪物不对付,又招惹了内城的狗,还砸了烂泥婆的肉球份上…” 他顿了顿,似乎在权衡,“…暂时收留你。不过…”
他指了指我那条胳膊,又指了指我怀里(小甲虫的位置),最后指了指角落里被“黑皮绳”捆成粽子、还在微微抽搐的新小七。
“你!你这条炸弹胳膊!还有你那嘴毒的小祖宗!还有那铁疙瘩!都给老子安分点!
尤其是那铁疙瘩,再敢炸毛,老子直接把它拆了当废铁卖!” 他吼得震天响,唾沫星子隔着面罩都能感觉到。“老烟斗!给他安排个地铺!看着点他这‘宝贝’胳膊!”
“知道啦!催命鬼!” 老烟斗在不远处应了一声。
队长吼完,似乎也累了,挥挥手示意散会,自己走到一边,跟扳手和那个瘦高个疤脸低声商量着什么,脸色不太好看。隐约听到“回收队…封锁…出口…麻烦…”之类的词儿。
我松了口气,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这破锣嗓子队长的审问,跟过刀山似的。
“个体…陈星…情绪波动…剧烈…肾上腺素…水平…过高…建议…深呼吸…平复…” 小甲虫蔫蔫的声音又在脑子里响起,还带着点“真麻烦”的意味。
我:“……” 行,还有个24小时健康播报员兼毒舌评论员。这反抗军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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