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来到县里。
他们来到集市,一直到了中午都没有将野味卖出去。
二人一商议,可以去酒楼问问。
只有酒楼这种地方,那些富贵人家才会贪这个嘴。
林枝意空间里倒是可以储存,但她不想跟任何人暴露她的底牌。
最终他们在一家叫金味斋的饭馆将野味卖了出去。
这家铺子是专做野味的。
老板还说,后面若是再打到猎物,可以来他们铺子卖。
兄妹二人答应了。
老板还答应剥好皮后,将三张狐狸皮和四张貂皮全都留给他们。
最后结了银钱,一共卖了十五两多的银子。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粮油店,见铺子前围满了人。
兄妹二人本没想多管闲事,正想绕道走。
忽听到一声惨叫。
林枝意忙喊道:“二哥,停一下,我怎么听到林路沉的声音了呢?”
林路沉在县里找到了活干,没有了时间念书,只能让林修怀每日回去教他识字。
难道说他就在粮油铺子干活?
兄妹二人下马车。
扒拉开人群,挤到前面一看,果然是林路沉,有几个穿伙计衣裳的人正在围殴他。
“住手!”林枝意大喊。
几位伙计像是没听到似的,依旧在揍林路沉。
而林路沉双手护头,动弹不了半分。
林修晏上前,想将几位伙计拉开,那几人一把将林修晏给推倒:“劝你们别管闲事,否则连你也一起打。”
林修晏自小读书,哪有这些整日做苦力的人力气大。
林枝意面色难看。
见无人看她,她从空间取出电棍,打开开关,十万伏特高压电流瞬间贯穿几位打人者的全身。
就见几人面容扭曲,小腿肌肉不受控的高频震颤,像提线木偶般剧烈抽搐。
“快瞧,这几人怎么了?”
“那姑娘手中拿着的是什么?很厉害的样子。”
“什么味啊?噗~,刚才打人时这么嚣张,这会子竟然吓尿了。”
………
不一会,五位伙计全部倒地。
林修晏也很是震惊,他没想到,妹妹给他的武器竟然这么厉害。
林枝意将林路沉搀扶起,见他被揍得浑身是伤,皮肤裸露的地方皆青紫一片,林枝意问:“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打你?”
林路沉见是林枝意,委屈极了,说道:“我在他们铺子干了一个月的活,今日要领工钱时,掌柜却告知我工钱早就被人给领走了。”
“一两的工钱,就这么被三房给领走了。”
林路沉满脸绝望,眸中猩红一片,“我为了多赚些工钱给娘抓药,辛辛苦苦扛了一个月的包……就这么被三房老爷一声不吭给领走了。”
林枝意心中一惊。
她好不容易将林路沉拉到正道上了,可别再变坏了。
“我去找掌柜讨说法,掌柜说我无理取闹,工钱被我爹给领走了,还将我赶出铺子。我不肯走,这才遭到他们的殴打。 ”
林枝单意蹙眉,“掌柜为何让你爹将工钱支走?”
“这家铺子的掌柜与二老爷打牌的时候认识的……”
“原来如此。”林枝意心下了然。
“堂弟,我去替你讨回来。”
“这家的掌柜,出来。”
林枝意此时也很气愤,她没说滚出来已经是给老板留面子了。
林路沉一个十四岁的小少年,为了赚点工钱抓药,小小年纪脊背都压弯了。
好不容易赚了一两银钱,还被人给领走了。
林路沉找老板要说法,他可以不给,可以将他赶出门外,何至于下如此毒手?
他就是因为在这世上找不到一丝温暖,才走到了那条路,成了大乾做尽恶事的奸宦。
林枝意连唤了三声。
她的声音很大,里面的掌柜想装聋也不行了。
在里面他看得真真的,不知道姑娘手里拿的什么宝物,人靠近,他们就翻着白眼倒下了。
只好硬着头皮出来,“姑娘,那人说是他的父亲,我们就将工钱给他了。”
“你们铺子真有意思,都不向本人求证就将工钱给人了吗?若我跟铺子老板说我是你娘,那是不是也可以来结你的工钱呢?”
周围人哄堂大笑。
“这姑娘话虽说的粗鲁,但在理,要是我说我是掌柜的他爷爷,是不是也能将他的工钱给结走?”
“哈哈哈,你快别说了,你没看掌柜的面色黑的不能再黑了……”
掌柜的面色难看,怒道:“你,你们!在我们铺子门前闹事,好啊,来人,去报官!”
“好啊,那我们便等着你们报官。我弟弟在你们这里做满一个月,一分钱工钱未结,还将人给打伤了,即便你不报官,我们都要报官。”
“你不也将我们的人给打伤了?”掌柜愤愤道。
“你有什么证据吗?他们身上可有伤?”林枝意耍赖道。
掌柜上前一步查看,竟然在几人身上瞧不出伤来。
但看几人那样子,明显不对劲。
他蹙眉,“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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