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山谷画壁
南方的山谷,仿佛被一股邪恶而神秘的力量所笼罩,那诡异的猩红雾气如同粘稠的血浆,层层叠叠地包裹着这片区域,每一丝雾气的流动都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恐怖故事。白薇手中的翡翠盘扣,像是感知到了这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爆发出刺目强光,光芒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色,仿佛要冲破某种无形的束缚。盘扣的表面,裂纹如同一张狰狞的蛛网,以惊人的速度疯狂蔓延,仿佛随时都会破碎。慕容雪玉的桃木剑发出阵阵嗡鸣,剑身像是被某种力量唤醒,缓缓渗出血红的液体,那液体顺着剑身滑落,滴在地上瞬间化作缕缕青烟,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恶战而不安地颤抖。陆川紧紧握住短斧,斧刃上不知何时凝结着一层薄冰,那冰透着诡异的蓝色寒光,可斧柄却滚烫得如同刚从熊熊烈火中取出,令他的掌心微微泛红,仿佛被火灼烧一般。林薇费力地举起摄像机,镜头早已被雾气模糊得如同蒙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屏幕里,无数破碎的画卷在雾气中飘荡,每一幅都画着相同的场景:一位戴着黄金面具的女子被锁在石窟壁画前,周身散发着绝望的气息,那气息仿佛透过屏幕扑面而来,让人心生寒意。
众人在这充满压迫感的氛围中,艰难地穿过崖壁。崖壁上布满了扭曲的符咒,那些符咒像是活物一般,在雾气的映衬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似是在警告闯入者不要轻易涉足。随着他们的深入,一座被藤蔓肆意缠绕的石窟出现在眼前。藤蔓如同粗壮的蟒蛇,紧紧地攀附在石窟的外壁上,似乎在守护着里面的秘密。走进石窟,洞内壁画栩栩如生,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倾注了画师的灵魂,但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壁画上,持剑的士兵神情冷峻,眼神中透着一种空洞的杀意;跪拜的信徒满脸虔诚,可那虔诚的背后却隐藏着一种莫名的恐惧。而位于中央的女子,头戴黄金面具,面具上的纹路仿佛是用鲜血勾勒而成,空洞的眼窝处没有一丝光亮,却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她的指尖却缠绕着真实的发丝,那些发丝纤细而苍白,随着众人的靠近,仿佛在无风自动,如同在向众人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小心,这些壁画有古怪。”白薇的声音打破了石窟内令人窒息的寂静,她的话音刚落,苏瑶刚踏入石窟的脚还没站稳,壁画上的士兵突然“活”了过来。只见士兵手中的长戈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带着呼呼风声,直刺向众人。慕容雪玉反应迅速,她眼神一凛,毫不犹豫地挥起桃木剑抵挡。“铛”的一声,金属撞击声在石窟内回荡,如同洪钟般响亮,震得众人的耳膜生疼。这撞击声在狭窄的石窟内不断回响,仿佛是一场噩梦的前奏。陆川见状,大吼一声,那吼声如同猛虎咆哮,充满了力量。他双手用力,抡起短斧砍向士兵,可短斧砍在士兵身上,却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砍在坚硬的岩石上,只溅起了几点火星。陈墨也没有闲着,他连忙从怀中掏出符咒,口中念念有词,咒语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在与某种神秘力量对话。随后,他将符咒贴向壁画,符咒却瞬间被吸入画中,化作女子手中的一条锁链,那锁链不断扭动着,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散发出一股邪恶的气息。
“这些是献祭的活祭。”白薇眉头紧锁,她的脸上写满了凝重,双手紧紧按住发烫的盘扣。随着她的努力,一段被封印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千年前,这片土地上有个贪婪的巫师,他对长生不老的渴望已经达到了疯狂的程度。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发现了部落里拥有预知能力的圣女阿黛。阿黛的能力让巫师看到了实现自己长生不老梦想的希望,于是他蛊惑众人,编造出各种谎言,让众人相信只有将阿黛封印在壁画里,并用活人不断献祭,才能换取部落的安宁和丰收。在巫师的操纵下,阿黛被残忍地剜去双眼,然后被封印在壁画之中。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阿黛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将无尽的怨念注入黄金面具。此后,那些被献祭的亡魂便成为守护壁画的傀儡,阻止任何人破坏巫师的“杰作”,而这座山谷也从此被诅咒的迷雾所笼罩。
随着会议的结束,石窟内的情况愈发危急。壁画中的傀儡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越聚越多,从四面八方将众人包围。慕容雪玉的桃木剑虽然锋利,每一次挥舞都带出一道寒光,却只能劈开傀儡的外壳,无法伤及它们的本体。傀儡们仿佛不知疲倦,前赴后继地冲上来。陆川的短斧每次砍在石壁上,溅起的碎石里竟夹杂着人类的牙齿,那些牙齿在地上滚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让人不禁联想到这些傀儡生前遭受的痛苦。苏瑶舞动星斗旗,试图形成一道结界保护大家。星斗旗上光芒闪烁,可那光芒却被黄金面具无情吸收,面具下传来空灵又诡异的笑声,那笑声仿佛穿透了众人的灵魂,让他们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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