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道!"王建军砸碎玻璃窗,霰弹枪盲射压制,但艾丽莎早已预判他的路线,伯莱塔连续三枪打在他们的退路上。
第一发子弹打碎王建军的战术腰带,弹匣叮叮当当散落一地。
第二发子弹穿透王建国的小腿,他栽倒时撞翻了供桌,香炉灰迷了双眼。
第三发子弹精准命中王建军持枪的手,霰弹枪零件崩飞时划破了他的颧骨。
"想跑?"艾丽莎踩着满地血泊走来,枪口还在冒烟,她踢开王建国摸向腰间的手——那里藏着颗已经拔掉保险栓的手雷。
天养生拖着断腿爬向军刺,突然被高跟鞋踩住手腕,艾丽莎俯身时金发垂落,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差点杀了我老公。"
"砰!"
最后一颗子弹打穿天养生左肩,将他彻底钉在地上,凌霄走过来时,艾丽莎的手还在微微发抖,他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发现掌心全是冷汗。
"都结束了。"凌霄捡起天养生的军刺,刀尖抵住他喉咙,"谁雇的你们?"
天养生咧开血淋淋的嘴笑了:"你猜啊..."
军刺捅穿咽喉的闷响中,艾丽莎突然转头:"小心!"
王建军竟用牙齿扯开了备用手雷的拉环!但凌霄的动作更快,手枪直接击中手雷将手雷的位置偏离。
爆炸气浪掀翻了整个佛龛,木雕观音的头颅滚到王建国面前,慈悲的眼睛注视着他扭曲的脸。
"不...不要..."王建国拖着断腿往后蹭,在血泊中划出触目惊心的轨迹,艾丽莎缓缓举起枪,却听见凌霄说:"留活口。"
她扣下扳机的瞬间手腕微偏,子弹打碎王建国的右肩关节,这个在东南亚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刽子手,此刻像蛆虫般蜷缩在香灰里哀嚎。
硝烟渐渐散去,幸存的潘多拉开始打扫战场,艾丽莎突然腿一软,被凌霄牢牢接住。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你差点..."她的声音哽咽在喉咙里。
凌霄吻了吻她颤抖的眼睫:"我在这儿。"
院外传来零星的枪声——那是奥摩在清剿残余佣兵。
秋堤搀着莎莲娜走出房间时,看见满院狼藉中,艾丽莎的金发与凌霄的黑衬衫交织在一起,像幅残酷又美丽的油画。
莎莲娜突然弯腰干呕,她踩到了天养恩的半截手指,秋堤强忍着恐惧看向王建国,这个恶魔正被潘多拉们用扎带捆住手脚,血沫不断从嘴角涌出。
骆天虹带着上百名打手赶到时,整个城寨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青石板路面上散落着弹壳和玻璃碎片,几个打手正用铁锹铲起一截断臂扔进麻袋。
"呕——"新来的小弟突然弯腰吐了出来,他踩到的不明碎肉还在冒着热气。
"废物。"骆天虹一脚踢开挡路的AK枪管,蓝发下的眼睛微微眯起。巷战他打过不少,但眼前这种惨烈程度还是第一次见——墙上的弹孔密集得像蜂窝,某个奥摩的尸体还保持着射击姿势,只是半个脑袋已经不翼而飞。
四合院门口,两名潘多拉队员正在包扎伤口。看到骆天虹,其中一人抬了抬下巴:"Boss在里面。"
主屋的门帘被鲜血浸成暗红色。骆天虹掀开时,首先看到的是地上蜿蜒的血迹——王建国像条死狗般被铁链拴在桌脚,右肩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
"来了?"凌霄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坐在太师椅上,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艾丽莎站在他身后,正在用酒精棉擦拭巴雷特上的血渍。
骆天虹这才注意到墙角还躺着天养生——这个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此刻四肢关节都被子弹打碎,像破布娃娃般瘫在血泊里。
"问出来了吗?"
"嘴很硬。"凌霄突然抓起茶杯砸在天养生脸上,瓷片割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十二个奥摩,一个潘多拉重伤,这笔账..."
王建国突然嘶哑地笑起来:"哈哈哈...你怕了?这才刚开始..."
骆天虹的唐刀瞬间出鞘,刀尖抵住王建国喉咙:"老大,交给我。"
凌霄盯着王建国怨毒的眼睛看了三秒,突然笑了:"别弄死,尤其是他。"手指点了点天养生,"我要知道幕后是谁"
"明白。"骆天虹收刀入鞘,蓝发下的眼睛闪过寒光,"阿东,把刑具搬来。"
半小时后,偏房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天养恩被铁钩吊在房梁上,她的左脚已经不见了——骆天虹用液压钳一点点碾碎了脚骨。
"说!"骆天虹抓起盐罐,"下一个就是你哥的手指。"
天养仁突然挣扎起来:"畜生!有本事冲我..."话音未落,骆天虹反手一刀削掉他半只耳朵。
"不急,一个个来。"骆天虹把玩着手术刀,刀尖在天养情眼球前晃动,"先从女人开始怎么样?"
天养生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住手...是...是高约翰..."
"啪!"录音笔被按下暂停键,骆天虹擦着刀上的血走出来,对守在门口的潘多拉点点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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