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前来求教,不知刀白凤如何应对?”
刀白凤居所内。
“幸亏顾公子并非王爷的私生子,否则誉儿怕是难以抗衡。”刀白凤轻叹一声,放下心来。
初遇之时,刀白凤便觉心绪起伏。
若非年岁已长,她恐怕也会情难自禁。
对方文武双全,若是段氏正脉,段誉又如何能敌?
正叹息间,忽闻门外传来叩击之声。
“是小柔吗?”刀白凤疑惑出声。
门外无人应答。
“这倒是怪了。”刀白凤心中惊疑,警觉地握紧兵刃,缓缓推开房门。
门开之处,站定一人,头戴斗笠,面目难辨。
此人似有残疾,以铁杖为辅。
“阁下来历不明,我镇南王府并无此人。”刀白凤沉声发问。
“天龙寺外,菩提树下。”来者未答,却悠悠一叹,刀白凤身躯微颤,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果然是你!”段延庆感慨道,“如此说来,世子与我也有所关联?”
“你……”刀白凤难以置信,当年一时疏忽,竟引此后果。
“此事与你无干。”
“既如此,便无妨。”段延庆满不在乎地点点头,“只要世子安好,其余皆不必挂怀。”
铁杖轻击地面,身影已然远去。
空气中余音袅袅,唯传至刀白凤耳畔:“王妃安心,此中隐秘不会外泄,你仍是王妃,他还是世子,视我如亡即可。”
刀白凤愣怔半晌,方缓缓放下手中长剑。
“怎会这样?他竟然寻上门来。
唉……”一声叹息,颓然落座。
幸好未被揭露,否则大理段氏颜面何存?世子颜面又何存?
天龙寺外。
多年后重返故地,段延庆已恢复往日装束,脸上的伤痕使他面容更显狰狞。
“世子容貌俊朗,颇有我年轻时的模样,此生心愿终得圆满。”他语气平静,却透着几分沧桑。
铁杖敲击寺门,声音沉稳而悠长。
片刻,小沙弥开门,见状惊愕不已。
“前太子段延庆求见,愿皈依佛门,请师叔枯荣大师接见。”
小沙弥慌忙跑去通报。
不久,本因方丈出迎:“段延庆,你当真决心出家?出家需断绝尘缘,严守戒律。”
“自当如此。”段延庆颔首。
本因点头:“既如此,随我入内。”
踏入禅院,枯荣大师端坐堂上,目光微凝:“昔日看你怒气未消,如今怎想通透,欲入空门?”
“过往我怨恨命运不公,心绪难平。”段延庆轻叹,“近日遇高人点拨,方知一切早已补偿。
若仍执迷不悟,岂非太过贪恋?”
“善哉善哉!”枯荣合十,“今日觉悟,实为福分。”转身对本因道:“取剃刀来。”
本因递上剃刀。
段延庆跪于佛像前,神色肃穆,静候剃度。
内心宁静,尘世烦扰渐远。
“此生不杀生,你能做到吗?”
“能。”
“此生不沾酒色,你能坚持吗?”
“能。”
诸般戒律询问,段延庆皆态度坚决,无丝毫犹豫。
枯荣手持剃刀,轻扫发丝:“今日剃去三千烦恼丝,赐你法号‘本尘’,望勤修佛法,早日证果。”
从此,段延庆继承了段正明的法号,正式成为佛门 ** 。
阿弥陀佛,本尘多谢恩师。”段延庆双手合十,内心默念:“自今日始,每日诵经祈福,但愿佛祖庇佑誉儿平安顺遂。”
想到此处,神色愈发恭敬。
“本尘,入寺之后有一事需告知于你。”枯荣叹息道,“数月前,土蕃国师鸠摩智遣人送信,提及早年与慕容博有过约定,欲取我寺《六脉神剑》剑经以祭先人。
如今时限将近,不出几日便会抵达。
你这几日可用心习练一脉剑法,届时也好迎敌。”
“是。”
……
见天龙寺之事告一段落,顾恒收起心神。
“这鸠摩智倒是快来了?”顾恒心中微动,“不知此人有何风采?”
原着中,鸠摩智装腔作势、气度非凡,是顾恒年少时深深敬佩的高手。
论扮相,大轮明王堪称一流。
“姐夫!”
正沉思间,门外传来轻声呼唤。
正是阿紫。
顾恒随意一挥,房门应声而开,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大白天的,怎这般鬼鬼祟祟?”
阿紫掩嘴轻笑,蹦跳入内,笑容明媚。
“这不是习惯了嘛。”
顾恒皱眉:“不去跟阿朱学**,跑来找我何事?”
“自然是要和姐夫一起学。”阿紫理直气壮,“姐姐忙着呢。”
心里却暗自盘算。
阿紫冰雪聪明,岂会错过如此良机?
计划达成,暗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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