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柔和的光线轻轻洒在江府的青瓦白墙上。江府从沉睡中渐渐苏醒,晨起的景象带着几分静谧与生机。
府门缓缓打开,吱呀一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小厮们开始清扫庭院,扫帚划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似在演奏一首轻柔的晨曲。
庭院中的花草挂着晶莹的露珠,在微光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宛如珍珠般点缀其间。
远处的楼阁在晨雾中若隐若现,仿佛仙境中的琼楼玉宇。
厨房里已经升起袅袅炊烟,厨子们忙碌地准备着早餐,炉灶中柴火噼啪作响,散发出温暖的气息。
府中的丫鬟们提着水桶,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井边。
她们一边打水,一边轻声交谈,银铃般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
此时,江林悦也在房中醒来,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她望着这充满生机的晨起之景,深吸一口气,开启了新的一天。
江林悦洗漱穿戴好进入书房,拿出系统中的账册,继续查账,指尖摩挲着案头的账簿,唉,不查还好,一查查出这么多漏洞,没想到古人的心思也不可小觑。
"小姐,庄子上的账本都核对过了。"
春华捧着一叠账册推门进来,
"城北米铺的张掌柜三年间竟私吞了三千石。”
春妮也捧着账册进来。
“厨房采购价格数量也出入很多。”
春草也捧着账册进到书房。
“大小姐,晋王来了!”
春华急匆匆在书房门口叫道。
江府大门前,晋王萧齐逸的鎏金马车停在那里。这位雁州之主身着玄色锦袍,腰间玉牌随步伐轻撞,眉眼间带着北边风沙淬炼出的冷冽。
"江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萧齐逸玩味道。
“约,九王爷也学会客气了?”
江林悦也毫不客气。
萧齐逸嘴角微翘,心里甜蜜蜜,进到书房坐下。
春华递过去一个茶盏,萧齐逸的指尖在杯沿轻轻叩了三下。
"昨夜太子党在雁州的暗桩已被拔除。"
江林悦心下了然——王爷这是在暗示江家这边清理太子内奸的行动可以展开了。
转头看向春华:
"去把李管家叫来,就说我要问三年前的账。"
“好呢,小姐。”
春华匆匆离去。
李管家进门时额角渗着冷汗,他偷瞄了眼晋王腰间的佩剑。
喉结滚动两下:
"大小姐有何吩咐?"
"三年前姨娘往庄子运送的二十车绸缎,"
"为何出库单上记的是粮草?"
江林悦翻开账本指出给他看。“这么大的问题李管家不会不知情吧?”
“我,我…。”
李管家的手突然攥紧衣角,袖口露出半截褪色的红绳——那是太子党暗线的标记。
江林悦眼角微挑看向春华,春华已悄然退至门口堵住退路。
李管家脸色瞬间煞白,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眼睛骨碌碌转,强装镇定:
“我真不知道,大小姐,许是下面人记录有误。”
江林悦冷笑一声:
“记录有误?那为何这红绳也出现在你袖口?你当本小姐不知这是太子党暗线的标记吗?”
李管家扑通一声跪下,额头冷汗直下:
“大小姐饶命,我也是不得已。是太子的人与姨娘指使,太子承诺以后二小姐将来当太子侧妃,小人只是...只是奉命行事啊!"
萧齐逸目光冰冷:
“老实交代,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李管家忙不迭点头,将太子党在江府的诸多安排和盘托出。原来,太子妄图通过江府暗线掌控江家各个庄子产业,以作日后谋逆之资。
江林悦眼神坚定:
“春华,带几个人去将太子党在府中的其他暗线一并拿下。”
“是!”
春华领命而去。江林悦又对李管家狡邪道:
“你戴罪立功,若后续表现良好,可从轻发落。”
李管家忙感恩戴德。祈祷不要再出什么岔子。
“小姐,府中所有暗线都在外面空坝上,等你发落。”
春华兴冲冲来到书房。
“走,看看有哪些吃里扒外的蛀虫!”
李管家也跟着出去,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逃过一劫。
江林悦和萧齐逸来到空坝,只见一群人,手绑着站在那里,个个垂头丧气。
江林悦目光扫视一圈,正欲开口处置,突然人群中一个小厮猛地挣脱束缚,手持匕首朝着江林悦扑来。
“去死吧!”
众人惊呼声起,萧齐逸反应极快,瞬间拔剑挡在江林悦身前,一脚将那小厮踹飞,不省人事。
没想到这小厮还是太子党安排的死士,妄图有机会行刺江林悦。江林悦定了定神,冷哼道:
“太子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屡败屡战!”
萧齐逸安慰道:“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
“来人,将这些暗线押入大牢,等待后续处置。”
众人见此,大多吓得瘫坐在地,口中念叨着:“饶命啊,大小姐!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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