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鱼浪回答得不假思索。
澹台馨提示:“入赘到那种家庭不仅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不用愁。”
“那也不行!”
“假如还有个绝美佳人做你妻子呢?”澹台馨又问道。
“也不!”
澹台馨:……
鱼浪回答得还是很干脆,入赘是不可能入赘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鱼浪发誓就算是穷死在家里,饿死在外面,从临川河大坝跳下去也不入赘!
这会儿刚好到了澹台府。
“好了,馨小姐,你家也到了,我就不好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你,记得叫个下人来提东西。”
“你等着!哼!”澹台馨好像有点脸色不悦,哼哼两声就进去了。
等了会儿后,出来个丫鬟,给了鱼浪一两银子,一边给还一边嘀咕:“二小姐今天这是哪门子兴致,居然还买肉?!”
“小娘子,你给多了,这肉只需四百三十文!”鱼浪提醒道。
“没事,我家小姐说了,多的是给你的脚费。”
“噢,那就多谢了。”鱼浪接过后把肉递给她。
“是不是你惹我家小姐生气了?”丫鬟接过后问了句。
“我哪有惹她生气?我就是个送货的。”
真是莫名其妙,交了货,鱼浪直接回去。
……
晚上。
回到家后,鱼浪把今天去澹台府的事给郑西西说了一遍。
郑西西听了后呆呆的坐在凳子上一语不发。
好一会儿。
“西西姐,你……”鱼浪想说点什么。
“别说了,既然别人压根看不上我,那我也懒得在这自贱了,小弟,这次就谢你了。”郑西西说完就自己去灶房烧火做饭了。
此时后娘走了过来,看了看离开的郑西西的背影,开口问:“浪儿,你姐姐这两天变样了呢!”
“变样了?怎么说?”鱼浪诧异道。
“变得少言寡语了,人也老实多了,做家务也自觉了,也不跟我顶嘴了。”
鱼浪给解释她那是失恋了,缓几天就好了。
关于西西姐的事,后娘说她也知道一点,叹了叹气,也无能为力。
……
一个月后。
这一个月里,相安无事,鱼浪也按部就班的在肉铺干了一个月,鱼大贵的腿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去上卯了。
这天早上,鱼浪相约了堂里的四个同学来到临河县县衙,这几个月里,鱼浪“表现良好”,没有什么负面影响,堂里也有勉为其难和他同保的人了。
这次是乡试,不用担保人,但还是需要五人同保,其他四个鱼浪找的是赵怀珈,邱长安,毕歉,李秀梅。
赵怀珈是鱼浪的同桌,关系还不错,邱长安是坐在后门口的,鱼浪每次从后门进学堂的时候都会打个招呼,也算是脸熟,毕歉是邱长安的好友。
至于李秀梅就是李嬢嬢,由于伊佳肴的科考没过,所以堂里能参加秋闱的就李嬢嬢一个女流,不好安排,也不方便加入其他队伍,最后勉强加入了鱼浪他们这个临时队伍。
几人在县衙的礼房报了名,报名要提供亲供,生员证,科考入取证等等杂七杂八的文书,还要查三代,不过还好,鱼浪祖上都是农民,没什么黑料。
报名过程中,有意思的是礼房的负责人是个花甲老吏,他居然是李嬢嬢的前夫,两人见面寒暄的时候,鱼浪他们在旁边看着,觉得有点意思。
前夫老吏戏谑道:“怎么?你还去考?你这是第八次了吧?”
李嬢嬢不给好脸色道:“你管的着吗?八次算什么?就是十八次我也去!”
“一把年纪了也好意思?!三两银子。”老吏一边颤抖地写文书一边说道。
李嬢嬢把三两银子的报名费丢出去:“你不也一把年纪吗?手都发抖了,还好意思占位不退。”
“你还真说着了,我马上就告老退休了,该我享清福,你嘛,反正这辈子也别想考上。”老吏把办好的文书拿给李嬢嬢。
“我说了你管不着,我这次考不上,还有下次,除死方休!”
老吏摇了摇头道:“就算你考上又如何?难道你还想做官?实话告诉你,绝对不可能,有些东西,想必你自己也清楚……”
下一刻,平时温和亲切的李嬢嬢突然激动地一个恶龙咆哮:“我说了你管不着!!!”
我去!鱼浪连忙捂住耳朵,耳膜差点震碎。
刚才的一幕有点吓到了鱼浪,看来在李嬢嬢面前绝对不能说她考不上功名,做不了官,不然后果很严重,要爆炸!
办好结具和文书后的第二天,鱼浪他们就踏上了去往省城的路。
临河县离省城具体有多远鱼浪也不清楚,因为他也是第一次去,听说有三百多里,得走好多天。
五人同保,自然要走在一起,几人里面鱼浪和赵怀珈是第一次参加秋闱,邱长安和毕歉是第二次,李嬢嬢是第八次。
这次的考试夫子说要考三场九天,一场三天,三天内的白天晚上都一直在那个狭小的考间里,日子肯定很难过,第一场考完的第二天接着考第二场,所以日常起居饮食方面一般都需要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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