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生,真是太感谢您了,没有您的栽培,我哪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我陈浩南讲究的就是义气,对大佬绝对是忠心耿耿。”
陈浩南拍着胸脯跟谢生保证,这副成熟稳重的模样,让人刮目相看。
想当年,陈浩南十三岁就跟着大佬B在慈云山闯荡,十几年来在洪兴最底层摸爬滚打,再怎么拼命,在大佬B手下愣是得不到提拔。
被洪兴赶出来后,陈浩南在西贡隐居,天天琢磨为什么自己这么拼却没什么出息。最后终于想明白了:跟错了老大。虽说大佬B对他不错,但终究只是个堂主,用陈浩南多于讲义气,一直压制着他。
重回江湖后,换了新老大谢永松,短短六个月就升到了红棍的位置,不到一年就当上了屯门龙头。
这一切都是谢永松给的机遇,让他明白混社会得跟个有能力又讲义气的老大,这样才能有个舞台施展身手。
所以陈浩南把谢永松当成了自己的伯乐和亲大哥,说的话都是掏心窝子的。
谢永松点了点头,对陈浩南这种稍微自夸一下的人也没太在意,只要有本事,他会毫不吝啬地提拔。
最近俩月,除了尖沙咀堂口飞机和新记斧头俊那点矛盾,其他堂口都挺太平,没什么大动静。
新记斧头俊和飞机两边纠集了上千人在金巴利街对峙,结果那晚警察来了,大规模的火拼才没发生。
谢生听着阿基在那儿吹嘘,脸上笑嘻嘻的。上礼拜,新记联合号码帮的九江街大哥勇哥去了澳门,到底怎么样了呢?其实这事谢生早就从夜莺那儿听说了,但还是爱听阿基一本正经地八卦。
“阿基,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巴基瞅瞅四周,发现大家都瞪着他呢,再卖关子,怕是要挨揍了。
“香江的新记带着上千号人,杜老顺领头,还有鬼添、疯狗他们,浩浩荡荡去了澳门,结果被澳门的五大帮派联手给轰回来了。”
巴基幸灾乐祸地说着,说到激动处还手舞足蹈。“香江帮在跨海大桥和澳门的五大帮派干了一仗,新记和号码帮当场死了五六十人,海水都给染红了,那场面,惨不忍睹!”
“新记的人灰头土脸地跑回香江了,真是给香江丢脸。依我看,要是洪兴不出手,新记肯定打不过澳门那边。”
谢永松只是笑了笑,大家闲聊江湖事,也就图个乐呵!
打从谢永松接手洪兴后,那种街头斗殴抢地盘的事就少了许多。手下的小弟们现在都忙着埋头苦干赚大钱,对江湖上的那些纷争也不太上心了。
会议搞完后,谢永松把司徒浩南和谢十三留了下来,让陈耀跟他们聊聊那笔买卖的事。元朗北区没了白粉生意,连养活手下兄弟都费劲儿。
当老大也不容易,得时刻惦记着底下兄弟们的生计。
“司徒,听说你跟岛国的住吉会挺铁,往那边卖点货没问题吧?”
司徒浩南在道上摸爬滚打十几年了,人脉广得很。他心里清楚,往岛国卖货那绝对没问题。
“松哥,岛国那边需求量可大了,我去联络他们肯定没问题。”
司徒浩南一听这话就乐了,这买卖可比白粉来钱快多了,虽然门槛高点,但只要货源稳定,成本低,那就能赚大钱。
可当谢永松把武器价格清单递给他看时,这位硬汉直接愣住了。“妈呀!这么便宜?我这生意要起飞了呀!”
农历七月,天气还是热得要命,缅北那边更是热带季风气候,热得让人受不了!
掸邦是缅甸最大、人口最多的邦,那儿少数民族多,民族矛盾不断,军阀混战,是世界上最不安全的地界之一。
掸邦东北边跟泰国、老挝交界的地方叫金三角,那是白粉的生产大本营,一直以战乱、诈骗、贩毐出名。
“哎呀妈呀,这路也太破了吧?天又这么热,我真是后悔了...”骆天虹嘴里嚼着口香糖,两条腿翘在方向盘上晃悠,嘴里还不停地嘀咕。
谢永松拍了拍他肩膀:“把腿放下!你这样待会儿遇到袭击怎么整?这地方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金三角可不是咱内地。咱运的货值几千万呢,那些军阀眼睛都绿了,说不定哪天就冲出来抢了咱,把东西抢走。”
谢永松说得在理,谁不想捡现成的便宜?可也不会傻到花大钱去买。
其实他们来缅北之前就有所准备,干掉了一个五百人的营队,谢永松、骆天虹、大军他们都跟着来了缅北。
“阿耀,还得多久才能到沙坤的地盘?”
“要是顺利的话,也就半天功夫了。不过山区这条路容易塌,可能会耽误咱们的行程。”
半天的时间说快就快,谢永松在缅北的山林里转悠了好大一会儿,难怪缅蝶军好几次想围剿沙坤的部队都没成功,人家沙坤把基地藏在深山老林里了。
另一边,多依朗村寨里头。
大毐枭沙坤和他的结拜兄弟张泉坐在竹屋里喝茶聊天,俩人用中文唠着呢。
沙坤他爸是汉人,妈是掸族人,他从小就当上了当地的土司,特别推崇汉文化,还在缅北办了汉文化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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