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晚霞映红了天边。
何雨柱在自己的小厨房里哼着小曲,心情极好。
昨晚他又抽了一次奖,不出意外,还是一块五花肉。
这块五花肉将近两斤,肥瘦相间,正适合做一锅地道的红烧肉。
油锅烧热,何雨柱将葱姜和大料放进锅里爆香。
又将切好的肉块“哧啦”一声扔进锅里,伴随着滋滋作响的热油声,香味也从厨房的窗户飘了出去。
棒梗第一个跑过来,扒着门框喊:“真香啊,”
秦淮茹赶紧跟在后面。
何雨柱舀了一勺肉,故意说道:“这肉可香了。棒梗儿你不想来一块儿。”
秦淮茹脸色一冷,说:“何雨柱,棒梗还是个孩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她那双眼睛,带着几分警告,看得何雨柱心里一凛。
直觉告诉何雨柱,这个女人绝不像电视剧里这么简单。
这样子可一点儿都不像是装的。
还没等他回话,贾张氏就风风火火地冲进来,破锣嗓子嚷嚷开了:“傻柱,一个人炖了那么一大锅肉,吃的完吗?我们家人多,这一锅肉分我们家一半。”
她伸手就要去端烧着肉的锅,何雨柱眼疾手快,一巴掌扇在了贾张氏的手上,冷笑道:“贾张氏,你这可是抢东西,有本事你端走,我这就去报告公安,拉你去坐牢,你知道现在外面可正在严打!”
贾张氏一听说要去坐牢,吓的赶紧缩回了手,手被打的通红,心里那个又气又急。
系统提示音响起:“贾张氏愤怒情绪值+50。”
贾张氏被何雨柱唬住了,杵在那儿干瞪眼。
何雨柱心里可乐开了花,又从贾张氏身上刷到了情绪值。
他这时看贾张氏那胖胖的圆脸,也不是那么讨厌
阎埠贵闻着味儿也来了,笑眯眯地说:“柱子啊,你这肉真香,三大爷回家拿瓶酒,咱爷俩喝点儿?”
易中海也端着架子走过来:“柱子,做人得厚道,这肉得分给大家伙儿尝尝。”
何雨柱抬起头来看着三大爷,笑着说道:
“三大爷,您那酒啊,我可不敢喝。别人是酒里掺点水,您倒好,水里掺点酒。我是真怕一会儿喝多了,上厕所勤得跟浇地似的。再说了,您要是跟我一开喝,那你们一家子五六口人不得都跟过来?我这一锅肉,怕是连塞牙缝都不够。想来想去,还是算了吧,您那酒还是留着自己慢慢品,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何雨柱说完,又转头看向一大爷,笑眯眯地开口:
“一大爷,您刚才说得不错,做人嘛,确实得讲个厚道。那不如您先来个表率?您一个月九十多块工资,全院儿最高,要不也给大家伙儿分享分享?每人分个十块八块的,大家也都沾沾光。”
他顿了顿,抬手一指锅里的红烧肉,语气轻快:“只要您肯带这个头,我这锅红烧肉立马全院共享,想吃多少都行,随便!”
三大爷气得跳脚,指着他说到:“何雨柱,你弄点儿红烧肉,在这显摆什么?我呸!!”
一大爷也气的脸都黑了。说道:“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系统提示:
“三大爷愤怒情绪值+50。”
“一大爷愤怒情绪值+50。”
何雨柱没有继续搭理这两个人端着肉回了屋。
他把肉分成了两份儿,一份儿今天晚上吃,另外一份儿放到了五斗橱里。
这边儿红烧肉刚吃到一半儿,敲门声响了起来。
他打开门一看,是秦淮茹。
她手里端着个空碗,眼圈微红,声音低沉“柱子,贾东旭非要我问你要点红烧肉。我……我实在没办法了。”她站在门口,低着头说。
何雨柱眯着眼打量她,把心一横,一把拉她进屋,顺手关上门。
低声说:“秦淮茹,这红烧肉我可以给你。但这红烧肉也不是白吃的,你是不是得付出点儿什么?”
秦淮茹:“柱子,你什么意思?”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什么意思?秦淮茹你心里明白的很,何必明知故问。”
何雨柱心想:你天天给我虚情假意的演戏,今天我给你来个假戏真做……看你怎么办?
秦淮如慌张道:“柱子,大白天的你想干……?”
话刚说到一半儿。何雨柱就把一粒小黑药塞到她的嘴里。手往前一推,咕嘟一声,秦淮茹就把药吞下肚里了。
要说这小黑药的药效有多好,看过《第一序列》的都知道。
秦淮茹只觉得一股热流自腹中升腾而起,四肢百骸渐渐酥软无力。
她眼神迷离,面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软软地倚在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顺势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以及此刻因药效而散发出的,更为撩人的气息。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秦淮茹,现在你明白了吗?这红烧肉,值不值得你用另一种‘滋味’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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