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众人这几天都觉着奇怪——好几天没看见何雨柱人影了。
一开始大家也没太在意,谁还没个事儿?直到有一天,于海棠闲着没事,一打听,王秘书说了:何雨柱出差了,去东北,半个月才能回来。
院里这才算安了心。
可偏偏,秦淮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站在院子里一仰头,就看见何雨柱屋外那根粗麻绳上,还晾着他的衣服,有工装,有衬衣。
照何雨柱的性子,出差前必定会交代一声,哪怕不跟她说,起码会嘱咐一下自己帮忙收拾一下。
可现在,人走了,衣服却还晾在外头,像是走得仓促——甚至有些诡异。
而此时此刻,何雨柱正在医院里,又昏睡了一整天一夜。
终于,在第二天清晨,病房里一片寂静时,他微微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
天花板雪白一片,空气里还飘着消毒水的味道。他喉咙干得冒烟,声音嘶哑到像砂纸摩擦:“水……水……”
躺在病房沙发上的丁秋楠,瞬间警觉地睁开眼,一听是何雨柱的声音,立刻从沙发上翻身起来。
她是卫生学校的医护出身,照顾病人见得多了,可真要遇上自己关心的,还是慌。
“你别动,别动……”她轻声安抚着,连忙调起床头,想让他坐起来喝水。
可才刚碰到他的身体,何雨柱脸上就一阵剧痛浮现,眉头拧成了一团,额头渗出一层冷汗。
“糟了……”丁秋楠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伤得不轻,估计是肺部伤的厉害了。
她连忙拿来勺子,小心舀了一口水,试着一点点送到他嘴边。
可何雨柱此刻躺着,根本咽不下去,水刚进喉咙就呛了出来,咳得厉害,疼得更是嘴唇都发白。
“对不起对不起……”丁秋楠急得快哭了,喂口水都喂不好,她觉得自己像个笨蛋。
忽然,她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以前在国外留学时翻过一本急救教材,里面写过一种紧急喂水法:病人无法坐起时,可用“口对口引流”方式供水,可避免呛咳,还能确保液体顺利入喉。
她犹豫了一下,脸红到耳根,但转念一想,现在不是矜持的时候,喝水要紧。
于是,她端起杯子,自己先抿了一小口水,含在嘴里,低头轻轻贴近何雨柱的嘴唇。
一触即碰之间,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但奇妙的是,这一口水,何雨柱竟顺利咽下了,没有一点呛咳,嘴唇微微收拢,还轻轻吮吸了下。
这一吮,让丁秋楠羞得不行,脸立刻爆红,心跳扑通扑通的乱响,耳根都发麻了。
系统提示:收获丁秋楠羞耻情绪值+80
她从小就是典型的“羞耻体质”,这一下几乎快要瘫倒,连腿都软了。
可看到何雨柱干渴的嘴唇,她咬咬牙,忍着羞意又喂了第二口。
何雨柱闭着眼,继续轻轻地喝水。嘴唇的动作让人心跳加速,像是误以为自己含着什么温柔的东西,唇舌贴合间,仿佛不是水,而是生命之泉。
终于,连喂了十几口水之后,何雨柱似乎满足了,不再喊水,慢慢又沉沉睡去。
丁秋楠退开时,双腿都快站不稳了。
她慌乱地跑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把凉水狠狠拍在脸上:“清醒清醒!你是个医生!”
可她脑子仍在乱转:初吻就这么……没了?以后万一他不娶我怎么办?他要是有女朋友了,那我……不就是第三者?
想着想着,她脑子几乎宕机了。
正当她在卫生间里努力冷静的时候,病房门外走来了三个人。
若是何雨柱此刻醒着,看见门外那人,他必定要从床上弹起来——因为站在中间那个,竟是他的“老相好”、自己来的这个世界后的“红颜知己”刘如烟。
此刻的刘如烟,穿着一身利落的军装,肩上赫然扛着大校军衔,军帽压得低低的,一张冷静中透着英气的面孔,令人无法直视。
可她此刻,却被挡在了门外。
“请止步。”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冷冷说道。
刘如烟沉着地从怀里掏出军官证,一亮:北京卫戍区,刘如烟,大校军衔。
两名士兵看了看,还是面无表情:“对不起,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病房。”
“那我们要是强行进去呢?”她目光一凝,语气冷了三分。
两名士兵瞬间抬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三人:“退后!”
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行了行了,把枪放下。”
话音落下,只见王团长从转角走了出来,面带笑意。
“你看吧,我说过我带的兵没一个孬种。”他满脸得意。
“干得不错。”他拍了拍两个士兵的肩膀,“回头每人加个鸡腿。”
随即又看向刘如烟,笑道:“刘旅长,这回放心了吧。”
刘如烟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转身走进病房。
她一进来,就撞见从卫生间出来的丁秋楠。
丁秋楠还没缓过神,警惕地看着三人:“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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