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如烟俯身凑近何雨柱,柔声道:“弟弟,下面的治疗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说完,她微微点头,身后那个叫大双的女警卫便走上前来,一手轻轻地托住何雨柱的脖颈,另一只手小心从他腋下穿过,熟练地将他扶起,摆成坐姿。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几乎不带一丝多余动作。
刘如烟则轻柔地帮他脱去了病号服上衣,露出胸膛和背部——此时的何雨柱似乎瘦了一圈,肌肉线条却仍旧紧实,背上和胸前有几处淤青隐隐浮现。
站在一旁的小双,拿起一把由竹篾编制而成的柔软片状工具,蘸取了一些膏药,小心地均匀涂抹在何雨柱的背部,覆盖了整个肺叶区域。
涂完之后,小双深吸了一口气,双掌缓缓合十,然后轻轻分开,掌心贴近何雨柱的背部,运起内力,开始拍击。
每一掌看似轻柔,实则内蕴劲力。她掌缘与肌肤之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力道传入体内却又不直接触碰皮肤,只在肌肉层上形成阵阵震动。每拍一下,何雨柱的身体便微微颤动,眉头轻蹙,嘴里闷哼出声:“嗯……唔……”
小双沉着运气,掌势如风似雨。
而一旁的刘如烟则一边观察着何雨柱的反应,一边柔声解释道:“小双这枇杷膏,本身并不是什么灵丹妙药,不过是用野生枇杷炼制的,药效浓一些。”
“真正厉害的,是她的‘拍药法’。一般人服药靠肠胃吸收,大量药效都浪费了。可她这门家传功法能借助掌力,将药力直接震入肺部,功效提升十倍不止。”
她顿了顿,又说道:“而且这拍打的过程,还能刺激肺部毛细血管,把淤血震聚一处,慢慢排出体外……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说着,刘如烟转身吩咐道:“护士,去拿个盆来,一会儿得接他吐出来的瘀血。”
丁秋楠正站在一旁,闻言脱口而出:“我不是护士,我是医生。”
刘如烟眉头一挑,眼神凌厉:“别废话,赶紧去。”语气虽冷,嗓音却依旧动听,偏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
丁秋楠只能乖乖去了卫生间,端了个白色搪瓷盆回来,刚放在床前,何雨柱忽然身体一震,“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浓黑的淤血。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令人作呕,却也令人振奋——体内淤血正在开始排出。
接下来,随着小双不断拍击,他又连续吐了三四口血,每一口颜色都比之前浅一些。等最后一口吐完,他整个人如释重负,面色竟奇迹般地红润了些。
小双这时已是汗流浃背,双颊泛红,气息略显紊乱,显然是内力耗损极大。
她停下手,退后一步,盘膝坐在一旁调息。
而大双则默默地替何雨柱重新穿好上衣,又轻轻将他放倒在病床上。
刘如烟关切地走上前来,目光温柔:“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些了?”
何雨柱点点头,轻声道:“确实轻松多了。”
这时,小双已调息完毕,起身说道:“他的肺部淤血较重,但以我的功法,再治四五次,应能痊愈。”
刘如烟问:“多久能治完?”
小双答道:“这法子不能频繁,每次治疗后得间隔至少一天。再加上调息时间,十天左右就行。”
刘如烟思索片刻,随即点头:“好,这十天你就住在这里,全程陪护。”
小双一听却皱起眉来,凑到刘如烟身边低声道:“我每天来一趟不行吗?干嘛非让我住在这儿?”
刘如烟把她拉到病房一角,压低声音:“我让你留下,是两个目的。一,你功夫比医院那些兵强得多,要真有敌特回头来暗算,我弟弟还指望你护着。二……”
她看了眼丁秋楠,语气忽然冷了几分:“那个小医生,面相桃花泛滥,一看就是个小骚货。我弟弟年轻血气方刚,这种时候禁不住她勾引,要真做了点什么,牵动了伤势,那可是要命的事。你给我看紧了,别让她有可趁之机。”
小双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似乎接到了重要任务似的,立马行了个军礼:“报告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她回头看了眼丁秋楠,目光中透出点八卦的兴奋。
这番耳语别人什么也听不见,但何雨柱的“侦听术”却一直处于发动状态,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
他躺在床上,心里不禁好笑:女人都小心眼儿。
这时刘如烟又来到他床前,眼神中多了几分柔情,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小双会陪你几天,你别多问,她也不会告诉你。等将来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向你说明一切。你现在,好好养伤。”
说完,她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何雨柱的声音:“姐……你保重。”
刘如烟脚步微顿,似是被这两个字触动,却没回头看,只是继续向外走去。
病房里安静下来。何雨柱感觉腹中一阵空虚,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两三天没进食了。他对站在一旁的丁秋楠说道:“丁医生,能不能麻烦你去找点吃的?我这会儿……实在饿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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