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何雨柱送冉秋叶回家的时间比往常都晚,已经快到夜里十一点了。
到了冉秋叶家楼下,两人迟迟不肯分开。
四下无人,冉秋叶忽然踮起脚,拉住何雨柱的脖子,深情地与他来了一个法式长吻。
初尝情爱滋味的男女,对于这种缠绵悱恻的亲昵,总是乐此不疲,舍不得结束。
吻别之后,冉秋叶脸颊泛红,低声说了句“晚安”,便轻手轻脚地上楼回家。
屋里灯早就关了,静悄悄的,似乎一家人都早已熟睡。
冉秋叶脱了鞋,轻轻推门进卧室,小心翼翼地躺上床。
其实她的父母根本没睡,只是早早上了床,拉好被子,关灯假装睡觉罢了。
他们当然知道女儿和何雨柱在一起,只是,如果女儿回来还见面说话,反而更尴尬,不如干脆“装糊涂”。
他们对何雨柱的印象也并不差,冉秋叶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既然她愿意和何雨柱走近,他们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二天一早,冉秋叶照常去了学校,给孩子们上课。
可刚上第一节课,就觉得今天教室里的气氛怪怪的,老是有一些学生盯着她看,嘴角还噙着笑意。
她有些奇怪,忍不住站起来,点了一个小朋友问道:“今天怎么不认真听课呀?老是盯着老师看?”
那小男孩站起来,憨憨地笑着说:“老师,今天你特别漂亮,我觉得你眼睛里都有小星星!”
冉秋叶一听,扑哧笑了。
她知道,肯定是自己最近精神状态太好,整个人气色红润,说话眼神里都带着光。
自己都能感觉到那种被爱情滋润的味道,又怎能瞒得过这些心思敏锐的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冉秋叶依旧给何雨柱上课。
但所谓上课,三分之一的时间吃饭,三分之一认真学习,剩下的三分之一,就留在床上探讨“人生”。
两人沉浸在甜蜜的爱情与新鲜的身体纠缠中,仿佛进入了一段令人终身难忘的时光。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是十天。何雨柱的俄语学习也差不多到了尾声,因为第二天,苏联专家团就要抵达北京。
这一天,何雨柱在北京友谊宾馆见到了马尔塞夫,两人见面后亲切寒暄。
马尔塞夫提出想请他吃顿饭,可何雨柱摆摆手笑道:“咱们中国是礼仪之邦,哪有让客人请客的道理?这顿饭,得我请!”
两人正坐在宾馆的房间里讨论着谁请客,忽然传来敲门声。
马尔塞夫快步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位身材高挑、气质出众的年轻女士,正是苏联随团记者——安娜·伊万诺娃。
马尔塞夫连忙把安娜请进屋,首先把何雨柱介绍给安娜·伊万诺娃,
“这位是何雨柱先生,是我上次来中国交到的朋友,也是中国的钢铁方面的专家。”
顺势又向何雨柱介绍:“这位是安娜·伊万诺娃小姐,是我们团里专门负责记录访问过程的记者。”
何雨柱听罢,立刻起身,彬彬有礼地伸出手,与安娜握手,并用一口纯正的莫斯科口音说道:“3дравствуйте(您好)。”
安娜一愣,眼中浮现一丝惊讶:“您的俄语说得太好了!您是在我们苏联生活过一段时间吗?”
何雨柱微笑着继续用俄语回答:“谢谢您的夸奖,安娜小姐。我还没有去过苏联,我的俄语,是这几个月在北京外国语学院学习的。我有一位很棒的老师,他曾在苏联留学多年。”
这话说得巧妙,但撒了个小谎,避免让人觉得难以置信。
安娜看着他,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马尔塞夫笑着补充道:“安娜小姐,我可以作证。何先生的语言天赋超乎寻常。上一次我们见面时,他才刚能听懂简单的俄语,现在已经能熟练交流了。如果不是亲眼见证,我自己都难以相信。”
安娜听后,再次望向何雨柱,眼神中多了一份欣赏与尊敬。
接着她转头对马尔塞夫说:“我明天想去看看你们中国的长城,不知道能不能帮我找一个翻译和向导?”
马尔塞夫听罢,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何雨柱,还故意朝他眨了眨眼。
何雨柱心领神会,立刻笑着对安娜说:“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成为您的临时向导?我在北京生活了二十多年,熟悉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带您游玩应该能让你满意。”
安娜略带疑惑地看了马尔塞夫一眼,对方微笑点头示意。
她便对何雨柱说:“好啊,那就麻烦您了,何先生。”
“既然如此,”何雨柱爽快地说道,“那今晚就让我尽地主之谊,请你们吃北京烤鸭。北京烤鸭可是地道的京城名菜,到了北京不吃一顿,算是白来。位置我已经订好了,咱们这就出发?”
马尔塞夫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好!今天就让你做东。我正好带来了两瓶伏特加,一会儿让你也尝尝我们苏联的美酒!”
华灯初上,霓虹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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