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再次提及,自然也是出于相同的目的。
陈杨毫无隐瞒,直接问道:“闫老师,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件事,就是早上跟你说过的那件。”
闫埠贵笑盈盈地回应陈杨:“李主任昨天提到,你打算为国庆十周年创作一首歌曲,是这样吗?”
“没错,确实如此。”
陈杨微微一笑,装作困惑又充满兴趣的样子,反问闫埠贵:“哦?难道闫老师也想尝试写首歌?”
“不不不,我可做不到这点。”
闫埠贵急忙摇头摆手,“写歌这种事只有像您这样的才子才能胜任,我一个普通教师哪有这样的能力?不过陈主任,我小时候读了不少书,最近也在听北方的音乐,积累了一些灵感。陈主任,您能否抽空看看?等您正式开始写歌时,能不能让我参与其中?或许能帮上您的忙。”
“这个……恐怕不太妥当吧。”
陈杨显得有些尴尬地说,“我现在连方向都还没确定呢。”
这家伙!
哪怕有了思路,跟你也没关系。
你也想像寄生虫一样靠我汲取养分?
“没头绪正好可以多沟通嘛。”
闫埠贵见陈杨犹豫,认为自己写歌的可能性增加了,便进一步提议:“到时候咱们一起合作……我只有一个小要求,在创作者名单里能不能加上我的名字?让我也能沾点光。”
“这个,绝对不行。”
陈杨果断拒绝,“连李主任都没想过这事,杨厂长也没提过类似的想法,况且这首歌是给轧钢厂写的,而您并不在轧钢厂工作……这不大合适吧?不如您试着写一首赞美校园的歌?我会帮忙看看的。”
简单来说,答案只有两个字:不行。
不论闫埠贵如何劝说,事情始终无法推进。
闫埠贵察觉到陈杨坚定的态度后,内心的想法几乎完全消散:“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不过陈主任,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定会尽力相助。”
“好。”
陈杨微笑着回应:“若闫老师有所需求,也可直接告知,只是我的能力仅限于写歌方面,其他恐怕难以帮上忙。”
“明白了,多谢。”
闫埠贵带着笑意让开道路,示意陈杨先行,同时不忘叮嘱:“陈主任,请注意周围,后面有几个心怀不轨之人。”
“多谢提醒,我会留意的。”
这些事情并未引起陈杨过多重视。
……
中院,秦淮茹家中。
秦淮茹、何雨柱和贾张氏三人一同趴在窗边观察外面的情况。
陈杨刚到时,他们已看见,急忙返回屋里等待。然而久等未果,却听闻陈杨被闫埠贵带走的消息。
“这老三到底在做什么?为何拉住陈杨说话?”
秦淮茹有些不满地抱怨道:“他难道不清楚我们找陈杨是有要事相商吗?真是……不对劲!”
话未说完,她忽然警觉起来:“该不会老三把我们的意图告诉陈杨了吧?”
“即便说了又如何?”
何雨柱并不在意,继续说道:“即便老三不说,凭陈杨的头脑也不会猜不到我们需要他做什么。关键在于陈杨是否愿意开口。”
只要陈杨松口,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否则,无论谁出面都无济于事。
倒是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心中暗自记下这笔账,盘算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反击回去。
我正在想办法救孙子,你却想捣乱,究竟想做什么?难道要看着我们家棒梗进监狱吗?
找到机会,定要让闫埠贵付出代价。
贾张氏认准了闫埠贵,陈杨一回来,她立刻激动地喊道:"陈杨回来了!"
"看到了,妈!"
秦淮茹不满地说:"我们不是说好等陈杨回来再进去吗?都已经等这么久,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嘴上这么说,秦淮茹心里其实十分紧张。
无论如何,棒梗都是她心头的肉,哪怕他今早对她不孝,也是她的儿子。
哪个母亲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等等,等陈杨回家了咱们再去。"
何雨柱理解秦淮茹的心情,安慰她说:"很快就能见到棒梗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救出来。"
在他看来,救出棒梗并不难,陈杨应该不至于为难一个孩子。
不管旁人怎么看,这是他的想法。
等了大约五分钟,何雨柱催促道:"走吧,去看看情况,别担心了,先行动再说。"
"好,好。"
秦淮茹此刻完全没了主意,只能跟着陈杨,听从他的安排。
……
陈杨回到屋里,没有再出门。
门锁已被破坏,但他并未留意。等秦淮茹一会儿就会过来,到时再说。
屋内未受太多损毁,桌上笔记本被撕烂,不过也没什么贵重东西。若有的话,或许早已遭破坏。
多亏陈杨及时返回,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片刻后,何雨柱探出头,见到陈杨便笑道:“陈主任,下班啦?”
“下班了。”
陈杨回应,“何师傅,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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