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
旁边伺候的妾室还欲伸手挽留,可周文杬已经迅速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周文昌此时正在给马喂草料,要说在庙里的时候他还有些着急,现在却是一点忧色也没有,剩余的只有浓浓的兴味。
自己的五弟,和一个有夫之妇。
不会吧?
“皇兄!”
正想着,就见跑得气息不稳的五弟已经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周文昌脸上笑意更深。
“皇兄,钟宁她怎么了?!”
“哦。她啊,她在庙里被人劫持了,现在人不知道在哪里。
她夫君去找人了,让我来请你帮忙一起找。
我是不太相信你认识那种平民,可他态度十分笃定,我怕误事,就找过来了。
不过我想,他肯定是胡说……”
“什么?!”周文昌话没说完就被周文杬抓住了衣领:
“哪个寺庙?什么时候不见的?你为什么不派人去找?”
急促混乱的马蹄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周文昌骑马在队伍最后面。
前面,周文杬带着他那一百私卫奔的急切。
周文昌挑眉,这么大的阵仗,自己这个弟弟是真不怕惊动上面那位啊!
拿父皇赏赐的私卫做这种事,他也真是脑子不清醒了。
正因如此,周文昌才越发好奇,自己这个弟弟和那两个人,不,是和那个女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周文杬也知道自己这样出格了,可只要一想到钟宁失踪了,再找到时,她说不定出了什么意外,甚至可能变成一具冰冷的shi首,他就难以接受。
你可,千万不要出事!
————
年轻的匪徒被钟宁这一声尖叫差点吓破了胆儿,整个人往后摔跌倒在地。
另一个年长的也没好到哪去,回过神立马朝钟宁伸出魔爪:
“你个贱人!在这里装神弄鬼!”
钟宁一挥手,一把从地上抓起的泥土撒他脸上,随即一脚把人踹开,她则立马起身,不顾一切地往更深更黑的地方跑去。
【妈的!放松警惕了!忘记带袖箭了!谁特么知道烧个香还能遇到这种事?】
钟宁跑得飞快,整个人呼吸急促沉重的不像话。
在这样快速的奔跑中,她只感觉肺疼的厉害,特别特别厉害,有种要炸了的感觉,两个耳朵里面嗡嗡的。
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脑子逐渐清醒【右边的床铺,那不是我后面才睡上的那张床吗?当时程玉淑说我睡错地方了。
可一开始那个和尚指给我的是左边床。所以说——尼玛的!程!玉!淑!】
“贱人!你别跑!”
“你TM等着,等我追上你,看我不弄你!艹!”
两个男人在后面紧追不舍,钟宁只能钻进旁边的树林子里。
晚上看不清路,她身上、脸上被树枝,刺藤刮得生疼。
要是在平时,就算是大白天她都不可能来这种地方。
她怕虫,要是有虫子掉身上,她会当场来个凤舞九天。
可现在没办法。
她也不是没想过在地上捡石头,可后面两个人紧追不舍,她根本没有那个功夫。
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到,钟宁直接摔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身上疼的不得了,她却连一声都不敢出,只能摸索着躲到一个大树后面。
她膝盖刚才摔到了,跑不动了。
在树的周围仔细摸索,很不幸,石头没摸到,摸到两个干了的松果。
这种东西,砸不4人吧?
年长点的奇怪道:
“玛德!那个贱人呢?刚才不就是往这边跑的。”
“应该是没力气,找地方躲起来了吧?”
“那就好办了,就在这附近,咱俩分开搜。”
“嗯!”
听着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钟宁抓紧了手里的松果,心里面难受的要死【可恶!就不应该嫌弃钱袋子硌人,把钱袋子解下来的!】
都能因为担心寺庙床铺不干净,选择和衣入睡,怎么就不能再忍忍。
就在那人往树后面探头的那一刻,钟宁丢出松果,与此同时,一声暴怒声响起:
“你们!把我的夫人交出来!”
“季尘!”钟宁立马站起来大声喊。
“找到你个贱人了!”
年轻的那个伸出手就要抓钟宁,下一刻一抹寒光落下,那人立马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
“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啊啊啊啊!”
那人抓着将断未断的胳膊,瞪大眼睛,像见鬼一样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的。
季尘手握长剑,那是他一直放在马车上的。
剑上此时源源不断有鲜血滴落,他的眼神在黑暗里看不清楚,但那种森冷阴鸷却有如实质一般。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还没做呢!求你饶过我吧!”
年轻的那个哭的涕泗横流,直接跪地求饶。
季尘提着带血的剑走到那人面前,高高举起剑就要落下。
钟宁:“等一下!你后面——”
她赶紧把另一个松果扔出去。
“啊!”后面企图偷袭的另一个直接被松果砸中面门,还好巧不巧地砸在鼻子上,疼的一下伸出手去捂。
等他回过神时,那个跟恶鬼一般的男人已经掉头看向他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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