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徽!
一个两个的,都要干什么?
“刘适。”刘徽冰冷的凝视刘适,抿唇不语,那一唤是前所未有的威严,目光如炬。
一时间,刘适生出畏惧,不由后退一步,脸色一阵阵发白。可是转念一想,刘适问:“怎么?二姐是不配吗?据儿他有什么比得上二姐的地方?”
问及于此,刘徽再一次扣住刘适的手道:“阿适,记住我从小告诫你的话,不能算计至亲的骨肉,你若是越了界,你我再不是姐妹。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刘适心头一阵阵跳动,迎向刘徽沉着而坚定的目光,刘适知道刘徽不是在说笑,她容不得。
“二姐放心。这句话我永远记得。可是二姐,我希望二姐认真考虑。二姐比谁都更有资格。”刘适可以答应不干某些触及刘徽底线的事,但是她也希望刘徽能够认真考虑此事的可行性。
“从今往后半个字都不许再提。”刘徽正告刘适。亏得刘适是压低声音和她说的话,身边伺候的人都在,没有一个听到刘适的话。
可是,一个刘据也就算了,刘适也来凑什么热闹?一个两个都疯了?
“我不提,我只做。”刘适一时没能忍住的告诉刘徽,也是要借机表个态。
刘徽!做什么?刘适想做什么?
“二姐放心,我不蠢。明面上不该做的事,二姐已经再三叮嘱,我都记下了,绝不会再犯。况且,真想成一些事,岂是做一些蠢事就能做到的。我不会给二姐拖后腿的。”刘适在此时同刘徽承诺。
刘徽头更痛了。一个两个,放着太平日子不过,越来越异想天开吗?
“二姐。你不让我管你的事,那你也别管我的事。再说,你也管不着。”刘适要去封地,刘徽要往河西去,接下来的事由不得刘徽。
“二姐别想让我留在长安。我要是留在长安,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多大的事。”不是刘适威胁,而是刘适明摆着要搞事,不让刘适去封地,在长安这里,刘彻一准是要先发现的。
刘徽一点都不想再跟刘适说话。
“山高皇帝远,做事不那么容易让人发现。二姐也可以少操心。”刘适想了想道:“看,母亲眼下都由着我了,随我要如何便如何。”
提起卫子夫,刘徽想的是,莫不是卫子夫已经知道刘适要搞事,因而特意叮嘱刘徽往后少管些刘适的事?
“二姐都管不了我,难道以为母亲能?”刘适注意到刘徽的眼神,话说得越发不客气,刘徽……
好想把人吊起来打!
不行不行,上回打过了,有一点点的效果不假,这回她是要反了天。听她的意思还想帮刘徽夺刘彻的位子。要不还是打吧,打坏了也不好。
不不不,打坏都比她闹腾强。
“你要知道……”刘徽想要如何告诫刘适时,刘适抢话道:“大汉的皇帝,对至亲的骨肉都是能狠得下心的。不危及大汉江山也就罢了,一旦让父皇意识到任何人想夺大汉江山,毁大汉江山,父皇会毫不犹豫的将人杀尽。”
杀尽!
证明刘适很清楚一些事情的风险,她做事会小心再小心,定不会让自己事未成而败露。
刘徽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风险,后果,刘适都清楚。
“二姐。我不甘心。二姐不甘心,我也不甘心。”不甘心三个字,似是能够把刘适的心理说得清楚。
刘徽不得不道:“既然那么不甘,小心些。有句话阿适你记住,有些线不能越,越了就回不了头。我不希望将来亲自处置你。”
哪怕刘适是为刘徽,刘徽也必须正告刘适,底线不能越。
所谓的线,或许每个人心中的线都不一样,刘徽想说仔细一些,话到嘴边愣是说不出来。
说不出呢。不一样的。
刘徽终是没能劝说动刘适,倒是因为刘适的缘故,刘徽不由想,要争一争吗?
不,有些心思不能动,不能想。一旦心思变了,态度不一样,刘彻会发现的。
无论想达到何种目的,她自小树立的目标不冲突。
强大,成为不可取代的存在。
只有到那样的地步,她才可如愿。
刘徽坚定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越发沉着。
卫长公主因刘适要往封地的事专门来找了刘徽一趟,无非是想让刘徽劝着刘适点。
“阿姐,我也劝不动,劝过了。”刘徽确实去劝过了,差点还让刘适绕进去了呢。
卫长公主一听拧起眉头不悦的道:“越大越不像样,母亲都不想理她了。好好的婚事不要,如今也不想定婚,可她身边郎君那么多,外面传得难听。”
刘徽放弃的道:“随她去。阿姐不妨想,要是嫁人后阿适如此,那才是没法收场。”
卫长公主倒抽一口冷气,显然想到那样的场景受不了,极其的受不了。
“阿姐,她长大了,心思多。我也劝不住,只能由着她了。母亲那儿,我也是让母亲闹心的人,就不说那些话了。阿姐得闲多进宫看看母亲。等再过几年,阿据长大,成了亲,就有人能陪着母亲。”刘徽畅想着属于卫子夫的生活,应该,卫子夫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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