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是借势,可见乌孙的人里有顶顶聪明的人。
刘徽很好,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公主请。”乌孙使臣客气相请,余光扫过刘徽身边的人,除了一个程远全都是女郎,真好。
既然要对刘徽有所了解,她身边的人也都查得一清二楚,自知程远是内侍,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那可真是太好了。
“请。”刘徽不急,思量的是如果真想杀她,是何时下手最好?
大白天的动手太招眼,放一放?
不过,刘徽正要往前迈步,察觉有打量的目光,抬头看去,看不到人。刘徽半眯起眼睛望向前方,不认为她的直觉有错。乌孙国,当真要动手?
捉不到人,不过稍稍迟疑一会儿,刘徽不曾让人看出破绽,朝乌孙使臣走去。
等刘徽一走,方才刘徽所看的方向,出现两个郎君,“好敏锐的人。”
“否则岂能领兵打仗,能让匈奴谈之色变。”
你一言我一语的道出对刘徽的评价,都透着慎重。
“我们能成事吗?不是说未央公主百毒不侵?”有心的人定把刘徽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的,用要是不成,别的法子可以吗?
“放心,我们特意让人研制出来的药,不是毒。”
此时的刘徽已经随乌孙的使臣进入设宴之处,各国使臣都已经来到,待看到刘徽一行人时,都意识到刘徽的身份,不知是谁先见的礼,都不约而同的朝刘徽施以他们最高的礼节。
无论是见或不曾见过刘徽的人,都对刘徽之名如雷贯耳。
能够打赢匈奴的大汉公主,负责开通商贸,以令各国可以互通有无的公主,更是能够轻易灭以西域一国的公主。
不想和大汉为敌的人,谁不得敬她三分。
况且,匈奴如今在西域各国掠取,独一个大汉那是无敢冒犯。
匈奴不怕他们西域各国,可是,匈奴怕大汉。
因此,有人提出可以借大汉的势让匈奴从此对他们西域再不敢进犯时,同意是同意的,与之而来也有另一个问题,如何能让大汉愿意借他们势?
瞧,有人给刘徽送了信,那不是都没有人理?
谁家也不都是傻子,不可能轻易同意成为别人的保护伞。
须得亮出些好处,才能让人点这个头。
好在,乌孙也是好本事,一次请不来刘徽,多请几次,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终于是迎来大汉这位未央公主。见上面,可以一谈。有谈的机会已然极是难得,万万不能放过。
刘徽一行走到上座,乌孙王也是亲自来迎,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见着刘徽端是客气道:“能请得大汉未央公主驾临,我乌孙蓬荜生辉。”
好听的话都懂得千万不要吝啬。
刘徽含笑而道:“乌孙王说笑了。乌孙王能请得西域诸国的使臣前来,真真是了不起,大汉都自问没有这个本事。”
“乌孙与各国往来多年,有一些关系是大汉所无法比及的。不过今日之后,想必各国都会愿意唯公主之命是从。”乌孙王面带笑容而答,十分礼遇,而且不由的昂起头,双目落在刘徽的身上,上下打量刘徽。
这态度,让刘徽不由的冷笑道:“乌孙王若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莫怪我帮你管管。”
什么叫管不住自己眼睛?
可不就是不像样的打量?
乌孙王一顿,既明了刘徽不喜欢让人如此的打量,一滞,忙朝刘徽赔礼道:“公主貌美,小王从未见过像公主一样的美人。”
娇弱无害的面容,明眸皓齿,肤如凝脂,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让乌孙王在一时不禁失了态。
可随刘徽的斥责落下,乌孙王当下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位不是普通的美人,她是能要人性命,不,是能让一国灭的美人。他以前养成的看女人的目光,最好从现在开始改了。
“公主恕罪。小王再不敢冒犯。”乌孙王的解释只换来刘徽凌厉的目光,解释没有意义,刘徽长得好看可以让他看,但那眼神透露出别样的意味,莫怪刘徽手下无情。
乌孙王察觉到刘徽的不悦,刘徽漆黑如墨的眼神凝视着人时,浑身上下散发的不悦,乌孙王不由生出畏惧,不得不低下头同刘徽赔罪。
“再有下一次,莫怪我手下无情。”刘徽想到他们最坏的主意,要她的命。行,等他们出手时,她再一并把人全都收拾,不必急于一时。
乌孙王一听刘徽似是不再跟他计较,忙道:“请公主入座。”
刘徽只居于乌孙王之下,倒是程远对此安排不怎么满意。刘徽摇头,这可是别人家,不要太欺负人,那不是妥妥挑事的节奏?
虽然,他们其实也是过来挑事的。
暂时刘徽先入座。
乌孙王见刘徽坐下,可算松一口气,忙让人上席,看到桌上的酒肉时,刘徽一口都没有动。
再百毒不侵,出门在外,知道对方图谋不轨,她要是碰这些东西才是傻。
不傻的刘徽神色平静的入座,扫过在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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