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弱智呀，好呀，何雨柱没想到你骂人不带脏字的，我怎么就弱智了！今天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我去钱主任那告你！”
何雨柱撇了撇嘴
“还说你不是弱智，只有小孩儿在外面吵架输了才回家找大人哭诉呢，还有你刚才不是还说 钱主任尸位素裹呢，怎么现在又去找人家主持公道？”
“我是对事不对人，钱主任在这件事上就是尸位素裹，不过平时她办事还是挺公平的！”
“噢，你反应了情况，人家钱主任就必须马上去办，这样才不叫尸位素裹，你这是那是反应情况呀，你这是给人家主任下命令呀！”
马梦薇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好像也对哟！”
“我说你弱智吧，你还不承认，现在明白了吧！钱主任看人也不准，还让我多向你学习呢， 就你这办事的水平，我看还是免了吧，到了工友家，你多听少说。听到没！”
马梦薇本能的点了点头，嘴里还叨念呢：“我有这么差劲嘛？以前怎么没发现。”
“谁像我这么好心呀，在冒着得罪你的风险下，和你说实话。早碰到我，你智力早就升上来了！”
“是嘛！我没觉得我弱智呀！”
“行了，晚上回家自己再想吧，走吧大小姐。”
“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小姐，难道你背后调查我了？”
“靠！咱们能正常点不，我闲的蛋疼呀，调查你！
你是长的赛貂蝉呀，还是丰满的如杨玉环呀！赶紧走了！”
“你没调查我，怎么知道我是大小姐？”
“大小姐多了，大小姐这个称呼是你专属的呀！我刚才对你的称呼是无奈的恭维，你听不出来呀！”
“噢，好像也是有！走啦！咱们第一家去哪？”
“前门外大街，咱们要走访的四十多家都在这片！”
“噢，解放前南城就是穷老百姓住的地方，现在也差不多，龙须沟你知道！解放前那地方都没人去，又丑又脏，蚊子还多！”
“你这说话的态度很让人不舒服，以后得改，老百姓这不也是没办法才住在龙须沟吗？现在不是已经都改造完成了？”
“我是打个比方！”
“你呀！这嘴就是欠揍，以后说话的时候，嘴和心商量以后再说，别想什么就说什么，得罪人了自己也不知道。
就你这张嘴，你男人还不疯了呀！”
“我也发现了，你是老天爷派下来专门和我作对的，人家哪有伤疤，你就往哪捅！”
“哈哈哈，怎么被你对象给踹了？”何雨柱发现这种人还有可爱的一面，就是不会说假话，心里还藏不住事。
说到对象的事，马梦薇蔫巴了！不说话了，嘴撅的老高，走路都一顿一顿的。
何雨柱也落得耳根子清净。
俩人去车棚推着各自的自行车，给门卫看了出门条后，骑上洋车直奔前门。
一路上马梦薇一直绷着脸，也不说话。
出了前面沿着崇文门西河沿骑行了没多久就到了要走访的王铁柱家。
俩人进了一个大杂院，比何雨柱住的四合院还人多，倒座房里也住满了人。
王铁柱一家七口人就住在倒座房里，不到是平米的小屋子，住着三代人，有个老娘整年卧病在床。
王铁柱媳妇带俩人进屋，一股中药味，夹杂着脚臭味，简直让人无法呼吸，大冬天的也不开窗户通风，简直了。
马梦薇直接把嘴和鼻子都捂上了。
“大嫂，咱们还是在外面聊几句吧，这屋里也转不开身呀！”何雨柱忍着难闻的味道说
“那怎么行呀，这大冬天的，怎么能让让客人在外面。你们稍等一下，我去借点红糖，给你们冲碗红糖水喝！”
“妈，我也要喝红糖水！”
“我也想喝！”
王大嫂立马把脸色沉了下来，对着围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屁股上就是两巴掌。
“我看你们像红糖，老二带老三出去玩会。”
被打的老三要撇嘴哭：“你敢哭，我把你扔给要饭的！”接着又在后背上来了一巴掌，把小哥俩给拽了出来。
何雨柱和马梦薇也跟了出来。
“大嫂，你家的情况我也大概了解了，你家几口人？”
“七口人，要说以前呢，有我们当家的挣钱，一家人虽然吃的不好吧，但也能吃饱，现在买什么都要票，我的户口又在农村，又没有定量……我婆婆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她每个月还要吃药，这就有点过不下去了！”
“好的，你们家这些困难，我们都记下来了，回去后会如实汇报的。吴有财也是在大院里住吧。”
“对，吴有财，张德顺也在这个大院，我带你们去。”
“张德顺家就算了，他家应该不需要救济！”
“噢，张德顺家孩子也不少，就是没有个拖累的老人，张德顺的老妈可结实了，还能帮着带孩子做家务。那像我家这个老……吴家嫂子，单位来人调查情况来了，你带两位同志去你家看看。”
进了中院就碰到吴有财媳妇了。
王铁柱媳妇把何雨柱二位交给吴有财媳妇自己就回去了
吴有财家虽然住的是一间正房，但屋里比外面都冷，有个炉子，火是灭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吴有财媳妇，“你家有几口人？”
吴有财媳妇俩只眼不敢看何雨柱：“七口！”
“吴大嫂，你说话可要负责任，如果查出你说谎话，看是要进去的。”
“就是七口嘛，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邻居们。”
“噢，那你把孩子们都叫回来看看。”
“老大，上学了，老二老三在外面跑着玩儿呢，我也不知道他们跑哪玩去了。”
“说完了？”何雨柱两眼紧盯着吴大嫂的眼睛，压迫感拉满
“没……说完了！”吴大嫂也感到压力了，说话都结巴了。
“你没上过学，不识数，我可以理解，你们两口子，加上三个孩子，这是五口人，哪来的七口人。”
“嘿！你这同志说话真难听，我虽然没上过学吧，怎么就不识数了，我家就是七口人，我生了五个孩子夭折了两，不是七口人嘛！”
“我去，夭折了也算活着的人口数呀！”
“怎么了，我的孩子夭折了，就不算我家家口了！”
“行了，我知道了！梦薇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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