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挤进骡车。徐宁揪住时迁审问,时迁满嘴跑郭大官人。汤隆与车夫李荣唱和着荤段子,车里酒气熏天。李荣递来酒葫芦:“徐教师润润喉!”
徐宁仰头痛饮。酒水下肚,忽觉天旋地转。迷糊间见李荣揭掉胡子——竟是乐和!最后念头是:汤隆这孙子...坑表兄啊...
骡车拐进芦苇荡,朱贵的酒店幌子在夕阳下招摇。梁山泊的波涛声,已隐约可闻。
徐宁睁眼时,二十把交椅围成半圆。晁盖端着醒酒汤笑得像弥勒佛,宋江捧着热毛巾宛如客栈小二,公孙胜举着道符神神叨叨:"徐教师,您这是上天罡引路,下地煞接风啊!"
"汤!隆!"徐宁暴起抓人,差点掀翻吴用的纶巾。汤隆缩在林冲背后探头:"哥!你听我说——咱们截获情报,呼延灼那连环马专克梁山步兵..."
"所以偷我甲?绑我人?"徐宁气极反笑,"你们山匪讲不讲..."
"我们招安啊!"宋江突然嚎一嗓子,满厅头领集体拱手:"精忠报国!"徐宁僵在原地,这场景比御街献俘还魔幻。
演武场上,五百喽啰持钩镰枪站桩。徐宁黑着脸演示:"钩、拉、拽,专绊马腿!"钢刃寒光闪过,草人战马断成三截。
鲁智深挠头:"洒家方便铲使惯了..."话没说完,钩镰枪卷住铲头,胖大和尚摔个四仰八叉。徐宁枪杆抵住他喉头:"花和尚,战场上早死八回了。"
场边嗑瓜子的时迁戳乐和:"这教官比御林军教头凶残啊!"话音刚落,徐宁枪尖已到眼前:"鼓上蚤,滚去练攀梁功!"
半月后,探马急报:连环马先锋已破朱贵酒店!徐宁望着台下八百钩镰枪手,突然笑出声:"列阵,迎敌!"
水泊边芦苇荡里,时迁蹲树杈啃炊饼。远处烟尘滚滚,呼延灼铁甲映日,三千连环马如铜墙压来。徐宁令旗一挥,前排喽啰齐刷刷蹲下钩镰,后排甩出石灰包。战马惊嘶自乱阵脚,钩镰翻飞间,铁索连甲竟成累赘。
呼延灼挥鞭冲阵,忽见银枪如蛇袭来。双鞭对金枪,迸出火花四溅。徐宁钩镰虚晃,枪尖猛挑对手护心镜:"将军可知赛唐猊?"呼延灼闻言手抖,被钩镰扯落马鞍。
庆功宴上,李逵醉醺醺举杯:"徐教头,你那钩镰比板斧厉害!"徐宁望着校场晾晒的连环马铁甲,忽然问道:"我那雁翎甲..."
汤隆从桌底钻出,头顶红羊皮匣:"小弟早赎回来了!"匣盖掀开金光四射,徐宁却按住他手:"给弟兄们改作护心镜吧。"满厅哗然中,他仰头饮尽烈酒:"反正老子也回不去东京了!"
窗外新月初升,校场八百钩镰倒映银光,如同星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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