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阴云密布,狂风裹挟着沙石呼啸而过,妖兽大军如汹涌的黑色潮水,向着要塞疯狂涌来。嘶吼声、咆哮声震得人耳膜生疼,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
要塞的防御阵法闪耀着幽光,却在妖兽们的轮番冲击下摇摇欲坠。每一次碰撞,都激起刺眼的光芒,好似在进行一场生死的较量。仅仅一天之内,那本应坚不可摧的阵法便被击破了三次。
第一次阵法破碎时,妖兽们如饿狼般涌入缺口。修士们眼中闪过决绝,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以血肉之躯筑起新的防线。他们挥舞着法器,喊杀声震破苍穹,将妖兽一一击退,随后阵法师迅速修复阵法。
第二次、第三次,情形愈发惨烈,以致于不少阵法师都受到反噬,从而陨落,就算侥幸活下来,也道途尽毁。
鲜血在大地上肆意流淌,染红了每一寸土地。有的修士在战斗中被妖兽撕成碎片,有的则拼尽最后一丝灵力,与妖兽同归于尽。但即便如此,没有一个人退缩。他们的身影在硝烟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无比坚毅。
他们知道,一旦要塞失守,身后的家园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于是,在这惨烈的战斗中,他们用生命为代价,一次次堵住漏洞,阵法师修复着防御阵法,守护着心中的信念。那闪耀的阵法光芒,仿佛是他们不屈意志的象征,在这黑暗的战场上,熠熠生辉。
在那片弥漫着血腥气息的战场上,付天宛如一尊浴血的战神,却又显得无比狼狈。他的身躯摇摇欲坠,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战火与妖兽的利齿洗礼过,浑身布满了血与伤痕。
他那原本神圣庄严的法衣,此刻已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布条在狂风中无力地飘荡,宛如风中残烛。铠甲也未能幸免于难,一道道深深的划痕与凹痕,诉说着战斗的惨烈。上面的血渍早已分不清是妖兽的还是他自己的,殷红的血肆意流淌,将铠甲染成了触目惊心的颜色。
付天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汗水与血水混合,顺着脸颊不断滑落。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如铁,即便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也没有丝毫退缩之意。手中的枪胚虽已被鲜血浸染,但仍紧紧握着,仿佛那是他最后的依仗。
周围是一片狼藉,死去妖兽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满一地,血腥的气味令人作呕。每走一步,付天脚下都会发出“咯吱”的声响,那是血水与碎肉混合的声音。他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嘶鸣,但他依旧挺立在这片城墙之上。
王师兄等人依旧围在他的身边,但他们人人带伤,比付天好不了多少。
每次阵法被击破,便有至少两支核心小队和数支普通小队堵上缺口,为了防止高阶妖兽突袭,付天他们这些精锐小队也得入场。
而这些修士回来的也就五六成,成编制的修士陨落在这残酷的战场上。
虽然战斗激烈,但抬到伤兵营里救治的修士很少,因为在这种战场上,受伤就意味着死亡,每个人都自顾不暇,哪还有精力救援受伤的同伴,有许多修士受伤后,知道自己根本不能活着离开战场,便冲出要塞,在妖兽密集的地方自爆。
城墙下不时的可以听见修士临终的怒吼,与自爆的巨响。因此能被救下的修士极少,就算救下了,能不能活还是两说,这些人伤的实在太重了。
战火纷飞,杀声震天,整条战线都被浓烈的血腥气息所笼罩。妖兽如汹涌的黑色浪潮,不知疲倦地朝着人族防线疯狂涌来。它们形态各异,张牙舞爪,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那些原本固若金汤的要塞,在妖兽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击下,逐渐失去了往日的威严。城墙被撞得摇摇欲坠,守城的i修士们浴血奋战,却难以抵挡这铺天盖地的攻势。终于,有几处要塞不堪重负,轰然沦陷。城墙上的旗帜倒下落入血泥之中,妖兽们在废墟中肆意咆哮,它们的胜利让更多的同类受到鼓舞,攻势愈发凌厉。
远处的大城,此刻也陷入了绝境。高大的城门被妖兽撞击得咚咚作响,防御大阵也开始明灭不定,城墙上的修士们满脸疲惫却依然坚守。箭如雨下,滚木礌石不断落下,可妖兽的数量仿佛无穷无尽。
整个战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修士们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绝望,他们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却无能为力。指挥官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稳住阵脚,但局势却越来越糟。妖兽的阴影,如同巨大的乌云,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战火在天地间肆虐,那些增援前线的战舰与灵兽铁骑宛如逆流而上的勇士,企图扭转局势,却也遭遇了巨大的打击。
一艘艘战舰在飞行妖兽的围攻下摇摇欲坠。那些妖兽如同黑色的乌云,密密麻麻地朝着战舰扑来。尖锐的爪子划破战舰的金属外壳,迸射出刺眼的火花。战舰上的炮火虽在不断轰鸣,却难以抵挡妖兽们疯狂的攻势。
有的战舰被妖兽撞破了防御阵法,关键部位也被突破,剧烈的爆炸瞬间将其吞噬,残骸如流星般从空中坠落,在大气层中燃烧成一个个火球,最终砸向大地,扬起漫天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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