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无奈之下,蔺慈安只得求助于无情的吃草工具人。
“要解开吗?”花不再歪了下脑袋,唇边还残留着没有嚼干净的黑色印记。
如她所言,这诡异黑草确能补她所需,素日惨白的脸在这一刻平添几分红润,在蔺慈安点头后,好似有无声的气流围绕着她周身涌动。
禁制术被解开时,蔺慈安只感受到一阵微风拂过。
若是平时,区区微风,她自是不会在意,可密流大河附近,哪里来的风。
“这是……”蔺慈安心中惊了一惊,“除了这些,你学会的还有什么?”
“很多。”花不再又开始啃她的草皮,“大师姐,草皮再长出来就不是我所需了。”
只有这一茬,像是有什么头茬buff似的,补得不行,就是越吃人越黑。
这会儿花不再一白嫩小姑娘已然快跟密流大河的河水一般无二了。
抬头只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眸能叫人看见,旁的就……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蔺慈安没去管时栩,面露焦急地抓起花不再的手腕,“再再,可有御剑术?”
花不再摇头,“那是你们人修的东西,我学什么?又学不会。”
蔺慈安又追问一句:“可有雷法?”
花不再又摇了摇头,对蔺慈安三番四次阻止她吃东西有些不耐烦起来:“只有禁制术,很多禁制术。”
照理她这会儿说的应该是人话啊,蔺慈安怎么就听不懂呢?
岁数大了。
花不再跟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捂住了嘴,生怕“岁数大”三个字一不留神就从她嘴里蹦跶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禁制术,是否名叫……风禁术?”
再次得到花不再的摇头否认,蔺慈安才松下心,看她短短时间就险些虚脱的模样,倒是挺符合老年人特征的。
花不再想了想,伸手揪了揪大师姐的衣袖,“大师姐,是你有熟人会什么风禁术?”
“不是熟人。”却也承认了,的确有相识之人会同类的禁制术。
禁制一出,勾勒天地玄奥,强势镇压万法,无影无形,如风一般难以捕捉,随心所欲,故名风禁术。
然而相识之人远不在此世界,若是风禁术当真流传,唯有一种可能——
当年被流放之人带下来的。
幸好,不是。
“那是什么人?这么紧张,心虚。”花不再又要翻出她的大宝典逐条查阅蔺慈安的症状。
蔺慈安还能不知花不再是怎么想的,伸手阻止了她的动作,一言概括:“同乡,不熟的同乡。”
花不再:?
“可我记得,你是被捡回来的,不知故乡何方,你找到家人了?”
蔺慈安颇有些意外:“你想起来了?”
白龙:“书上写的,有《霁光传》,时栩买给我的,写得都是你的光辉战绩,但我怀疑写这本书的人对我,哦,对你的小师妹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怎么能写成一个拖油瓶的样子呢说我天天拖后腿。”
她嘀嘀咕咕,“怎么没有《再再传》?”
蔺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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