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经成年,无不良引导,读者看到的与现实常识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处理)
原来,谷云送给冷伶的手环内置了生命体征监测和定位功能。
当冷伶的心率突然飙升时,他的手机立刻收到了警报。
他迅速赶往定位地点,路上恰好遇到凤昔——她刚拿到DNA报告,正准备告诉谷云冷伶的真实身世。
两人在车上迅速交换了信息:
凤昔:"冷伶的生母是曲瑜丈夫的情人,生下冷伶后不久就死于一场'意外'火灾。"
"所以你怀疑曲瑜女士正在伤害冷伶同学?"
谷云点点头,眼睛盯着手机导航上不断缩小的距离数字。
"不只是怀疑,几乎可以确定。"他的声音异常冷静。
凤昔微微挑眉,趁着红灯转头看向谷云:"你似乎对冷伶同学很了解?"
谷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观察人是我的习惯。学姐表面上轻浮,实际上每次有男生想碰她,她都会找借口躲开。这种矛盾很有趣。"
车子重新启动,谷云继续分析:"一个人最终成为什么样,由两方面决定——天生基因和后天的教育。"
"学姐骨子里明明反感男性接触,表现出来的却是完全相反的行为模式,这只能是教育出了问题。"
凤昔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很快又被担忧取代:"你认为她母亲故意..."
"不是认为,是确定。"
"学姐曾经说过'男人都是玩物'、'爱情是骗人的'之类的话,语气像是在背诵。而且每次提到她母亲,她的表情都会变得很...奇怪。"
谷云拿出手机,快速拨打了110。凤昔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您好,我要报案。"谷云的声音突然变得惊慌失措,与他平时判若两人。
"我听到邻居家在吵架,有女生的尖叫声,还有人在喊'救命'...地址是..."
挂断电话后,谷云的表情立刻恢复了冷静,甚至带着一丝狡黠。"警察会比我们晚到,但总比不到好。"
凤昔轻轻摇头,嘴角却微微上扬:"谷云同学,你真是...令人惊讶。"
车子颠簸着前进,谷云的身体随着颠簸摇晃,但眼神始终专注。
"你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凤昔忍不住问道。
谷云摇摇头:"只是习惯做最坏的打算。"
他顿了顿,"学姐最近变得不太一样...她看我的眼神...总之,我隐约感觉会有变故。"
凤昔的手在方向盘上收紧了一瞬,但她的声音依然平稳:"你对她..."
"我们只是表面关系。"
谷云迅速回答,同时不自觉地摸了摸手腕上的黑色发圈,"但即使如此,我也不能看出事。”
而当他们赶到时,正好撞见曲瑜行凶的一幕。
——————
警笛声由远及近。
"你们毁了我的计划!那个贱种不配得到幸福!"
她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楼道里,而冷伶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谷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没事了。"
冷伶抬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声音嘶哑:"你……早就知道?"
谷云摇头:"只是猜测。"他顿了顿,"但你的本质,我一直看得很清楚。"
冷伶的眼泪决堤般涌出。
她曾经以为,自己必须变成另一个人才能被爱。
可现在她才明白——
她真正该做的,是找回那个被谎言掩埋的、真实的自己。
凤昔站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冷伶,你的生母……并不是自愿成为第三者的。"她递过另一份文件,"她是被曲瑜丈夫欺骗的。"
冷伶颤抖着接过,照片上是一个温柔笑着的年轻女子——她的生母。
原来,她从来不是"小三的孩子"。
原来,她骨子里的纯洁,是来自血脉的传承。
冷伶瘫坐在地上,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触碰自己脖颈上泛红的指痕。
她那双总是带着妩媚笑意的眼睛此刻盈满泪水,眼线被晕染开来,在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两道黑色的痕迹。
"原来...原来我根本不是你的女儿..."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曲瑜被控制在不远处,方才狰狞的面容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优雅,只是嘴角挂着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因为掐人动作而有些凌乱的衣袖,眼神中闪烁着病态的满足。
"是啊,你不过是那个贱人和我丈夫的种。”
冷伶感觉自己的世界在崩塌。
那些被灌输的扭曲观念,那些刻意培养的轻浮举止,那些年听到的"男人都是玩物爱情是骗人的"教育——原来都是这个女人的报复。
她突然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冷伶抬头看向谷云,这个她原本打算玩弄却意外爱上的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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