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寒扼住付玉的喉咙,大手骤然加重力道。
仿佛再重一点,就能直接掐断。
付玉似乎听到了骨骼碰撞咔咔作响的声音。
“我,我真的能帮你。”
赤红的眸子闪烁着精光,打量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少女。
“相信我,我能帮你解蛊毒……”
哗啦一声。
付玉的裙子被扯下,男人勾起她的脖颈,沾了血的手指摩挲着战栗的皮肤。
一寸一寸。
没有奇怪的纹身,也没有当年为他中蛊毒的凶手,右肩特有的月牙伤疤。
嫩白的肩膀很干净,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清香,诱使他想要亲,想要咬,想要吞。
不行。
就算她不是其他帮派的奸细,和中蛊凶手毫无关系。
可她毕竟是继母送来的女人。
许是想迷惑他的心智,趁机夺走继承权。
不能碰她!
盛凌寒深吸一口气,强撑着身子推开付玉。
就是因为这一口气,将女人身上的香气吸烟入肺。
体内躁动不安的蛊虫像是终于对上了信号。
平静了几秒后,更为疯狂的啃食盛凌寒的血肉。
试图钻出他的身体,找到这股清香的来源。
盛凌寒闷哼一声,径自喷出一口血,瘫倒在地。
黑色的长袍彻底散开,黑金色的袈裟乱成一团,堆叠在腰腹之上。
块垒分明的肌肉伴随着痛苦的闷哼收缩紧绷。
付玉抿了下唇。
叫你嘴硬,早点答应不就免受皮肉之苦了吗。
付玉坐进盛凌寒的怀里,抱住他的后脖颈,轻轻的吻了上去。
盛凌寒紧闭双眼,手中的佛珠快速轮转。
他已经没有力气推开付玉,只能任由她上下其手,欲行不轨。
少女的吻很轻柔,凡是被她亲吻过的地方,竟奇迹般的不再痛了。
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少女的脸颊擦过他的锁骨,胸口,小腹。
软软的,凉凉的。
他闭上眼睛,肌肉相贴的触感变得越发真实清晰。
他舒服得甚至不想睁开眼睛,甚至想要扣住她,让她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可转瞬间,胸膛像是着了火,被付玉吻过的地方,像是被灼烧撕裂了。
盛凌寒拧紧眉心。
刚才症状缓解不过是假象。
许是继母通过什么方式给他下了药,促使他不反感付玉的接触。
她又不是没做过。
若不是盛凌寒有十足的定力,早就让她得逞了。
盛凌寒握住付玉的肩膀,用力捏住令人昏睡的穴位。
下一秒,付玉昏了过去。
正好倒在盛凌寒的怀里。
对,不能再进一步了。
先抱着她,缓解下药的症状好了。
盛凌寒快速吞咽了下口水,俯身扣住付玉的后脑勺,颤抖的指尖没入她的发端。
慢慢收紧。
昏睡的少女埋入她的胸口,薄唇擦过他的皮肤。
冷白的胸膛骤然一震。
骨节分手的手深深嵌入少女的后背,即使按出一个血红的指印也不罢休。
少女的唇软软的划过他的肌肉,泛着潮气和暖意。
他被下过药,能明确的分清当下的悸动是因为猛烈的药性,还是出于可耻的本性。
盛凌寒紧闭双眼,自欺欺人的忽视其中的区别。
轻声默念。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
……
“盛少!您没事吧!”
齐文破门而入,小麦色的脸直接爆红。
这,这,这还是那个不近女色,清心寡欲的佛子吗?
不仅自己衣衫不整,还把小姑娘的裙子撕碎了。
手还放在人家那里……
“滚出去!”
盛凌寒冷声呵斥,齐文赶紧滚走,阖上门,在门外禀告。
“抱歉,盛少,是属下看管不利,最后一个进您厢房的女人,不是付家千金付芊,而是付家抱错的女儿,付玉。”
付,玉。
盛凌寒抱着脸颊泛着红晕的女孩,默念着她的名字。
齐文紧张的搓了搓手。
盛凌寒最恨冒名顶替了。
盛凌寒的继母就是盛父醉酒时,故意装扮成他亡妻的模样,借机上位成为盛夫人。
齐文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看来,今天不仅要见血,恐怕是要大开杀戒。
付家,大概是要被灭门了。
房内许久没有传来动静,齐文正准备敲门时,门从内而开。
盛凌寒抱着付玉走了出来。
他已经换上西装,而付玉则是套上男人宽大的便装,遮挡住一切暧昧不堪的痕迹。
齐文眼观鼻,鼻观心的看向地面。
“把她送到别墅,锁起来。”
“锁……锁?!”
齐文猛地抬眸,对上盛凌寒不寒而栗的目光,又小声回复道:“是的,少爷。”
“她的资料呢?”
齐文啊了一声,过了几秒反应过来,将付芊的简历递了上去。
盛凌寒径自扔了回来。
“付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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