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言此刻只觉浑身燥热难耐,脑袋一阵阵地发晕,口干舌燥得厉害,理智被彻底淹没在汹涌的爱意里。
“真的......要吗......”星言摩挲着姜绾歌的脸庞,声音变得干涩和沙哑。
“嗯......”没等姜绾歌说完,星言的眼神变得炽热而滚烫,下一秒,他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后颈,便猛地吻了上去,带着不顾一切的冲动......
“唔......”姜绾歌毫无防备,被这突袭的亲密举动惊得呆愣在原地。
她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僵住,连最本能的躲避反应都消失了,唯有那因惊愕而瞪大的双眼,写满了不知所措......
他轻轻的握着她的手腕,引导着贴近自己的身体,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令人心悸的欲念,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不要.....蓝战还在这里!”姜绾歌如梦初醒,猛地回过神来,慌乱地偏过头,目光急切地扫向不远处醉倒在地的蓝战,焦急的话语里满是无措与羞涩。
“看着我.....不要看别人!”星言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那语调里裹挟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他双手迅速捧起姜绾歌的脸,动作急切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强行将她的视线拉回......
紧接着星言的吻轻轻的印上了她的额头,她的鼻,然后落在她的唇上。
他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摩挲,辗转流连,轻柔的吮吸,耐心的等待着姜绾歌的反应。
姜绾歌浑身被吻的酥酥麻麻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思考,身体逐渐软了下来,条件反射般的顺着他的指引彻底沦陷!
欲望在空气中扩散,如同一缕缕薄烟渗透进他们之间,让每一寸肌肤都沐浴在一片迷离的朦胧之中。
两人的呼吸渐渐交织成缠绵的韵律,每一次急促的喘息都在诉说着比言语更为炽热的心意......
——
第二天,晨光透过缝隙悄然洒进山洞内,姜绾歌突然觉得手臂上酥酥麻麻的,她眨了眨惺忪的睡眼,一睁眼才发现是星言正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手臂,嘴角还噙着餍足的笑意。
昨夜旖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姜绾歌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眼见星言的脸越凑越近,她慌乱地攥紧兽皮,一个闪身又苟进了空间里。
星言望着骤然空荡的臂弯,喉间溢出低笑。
他的小狐狸逃跑了......,但这次,他不会再让她逃太久了。
“啊,该死,头好疼!”山洞外的草垛上,蓝战双手用力地揉搓着太阳穴,五官因疼痛拧作一团,“我怎么在山洞外躺着......昨天不是在吃饭吗?我怎么变回鱼尾了!”
"姐姐?姐姐......"他急忙化出人形,宿醉的嗓音沙哑不堪,"我头好痛..."却在起身时踉跄了一下。
星言听到洞外蓝战的声音后不慌不忙的穿好兽皮走出洞外,挡在洞口挑眉道:“你干嘛呢!小鱼干!”
"你叫谁小鱼干!绾歌呢?"蓝战暴躁地想推开他,直接越过他进去找姜绾歌。
“哎呀,腰好疼啊!胳膊也有点酸......”星言夸张地扭了扭腰,又晃了晃手臂!
“有病!让开......”蓝战刚想推开星言进去,却瞥见星言的手臂上结契的标识!上面赫然的印着狐狸的标志,那狐狸图腾在晨光中泛着暗红微光。
"这......这昨天还没有的!"蓝战声音都变了调,指尖颤抖着指向印记,吓得嘴都不利索了。
星言慵懒地活动肩膀:"哎呦,腰酸背痛...",故意将结契印记晃得更明显,"今天这不就有了!”
蓝战瞬间明白过来,匕首"铮"地出鞘:"昨天是你使的诈?把我弄晕了,你卑鄙!”蓝战浑身颤抖,拿出匕首就要和星言拼命。
在空间听的真切的姜绾歌,这次就算做缩头乌龟她也死活不出来了!可真臊死个人了!
任外面再怎么吵闹,她也不敢迈出空间一步......
“你可想好了,你,我都是七阶,你能不能打过我还是两说。”星言不躲不闪,神色淡定,双手抱在胸前,慢悠悠地说,“就算打得过我,伤了我,我现在可是绾歌的兽夫,还是第一兽夫,你觉得她还会不会原谅你?”
星言心里很清楚,他今天什么都不用做,就这么站着,他就已经赢了。
蓝战举着匕首的手缓缓垂下,匕首"当啷"应声落地。
他心里明白,在这兽世,要是还想和姜绾歌在一起,就得服从第一兽夫的安排,这是规矩,谁也打破不了。
他要是真伤了星言,那他和姜绾歌之间,可就彻底完了。
想到这儿,蓝战眼眶一红,可怜兮兮地低下头,小声说道:“我知道了.......大哥!我以后都听你的,回绾歌家能不能让我跟去!我不会和你争宠的!”
“信你个鬼,别跟我整这出。”星言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眼底寒意骤现,“我不吃这一套,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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