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为何不入山,反在此扎营?”
赵言告知情况后,时迁叹了口气:“我还盼着能尽快查明 ** ,帮梁山避开这场灾难。”
“若我没进城耽搁一天,或许兄长们早已知晓须城疫病,也不至于这般局面。”
赵言听出他的自责,笑着宽慰:“福祸难料,躲也躲不过。
即便早告知梁山,林教头他们依然难逃灾民之事,难道那时我们还能弃他们不顾?”
经鲁智深等人劝解,时迁不再自责。
鼓上蚤回到梁山后,自然也要像赵言等人一样,在金沙滩上隔离一阵子。
须城曾是他前往之地,被视为重点防范对象,赵言特地为他安排了一间单人房。
十余日后,梁山关隘之后保持平静,仅少数百姓患病,经大夫诊断皆为小疾,并非疫情。
相比之下,金沙滩的情况不容乐观。
林冲带来的马军中六人发烧,连他自己也开始发热,水军亦有一名士兵出现同样症状,唯独赵言、时迁等人安然无恙。
山上大夫下山为林冲等人诊治,确认感染瘟疫。
赵言问及治愈可能,那名从河北逃荒至此的老大夫仅叹息一声,留下“听天由命”
四字。
消息迅速传遍梁山,众头领神色凝重,林冲之妻得知丈夫病情,昏厥后醒来执意前往照顾,众人只得让她佩戴口罩,身着厚衣,昼夜守护。
赵言意识到如此并非长久之计,想起《水浒传》中的神医安道全,决定赴建康府请其上山救治林冲。
众人纷纷支持,鲁智深主动留下镇守梁山,声称能保一切无虞。
水军方面,林冲的两位兄长亦表示可以胜任。
阮小七道:“前次赴河北,途中兄长便命我回梁山,此番绝不能再丢下我!”
他又补充道:“往建康去,一路多涉水路,兄长身边总得有熟悉水性的人协助才行!”
阮小二与阮小五在一旁附和。
赵言见阮小七心意已决,便点头应允。
这时,时迁在旁听得心动,却深知自己责任重大。
如今朱贵被困须城,梁山情报首领仅剩他一人,此时断不可离开。
扈三娘见赵言望向自己,抢先说道:“我现为兄长亲卫统领,自当随侍左右!”
“再说,前几日师师妹妹托我照看兄长,我既许诺于她,便不能食言。”
这几日,赵言与李师师分居山上下,虽彼此思念,然若非赵言以身作则,部下岂能信服?
山上李师师虽思念爱郎,却也不便在关隘处谈私情,便常以书信传情,从关隘抛下。
其中一封并非写给赵言,而是给扈三娘的,内容不过请她代为照料赵言的生活。
见扈三娘态度坚决,且以李师师之言为由,赵言无奈,只能准许她同行。
众人商定后,赵言即刻启程南下,因谁也无法预料林冲病情何时加重。
同行者除阮小七与扈三娘外,还有十余名亲卫。
他们未在关隘辞别,便乘水军客船直奔水泊南岸。
到水泊南岸后,赵言等人先至岸边酒店查看。
因须城疫情,北岸酒店已无商旅往来,南岸尚可,虽商贾稀少,但总算有人烟。
酒店旁立木牌,标明梁山物资与精盐、白糖的交换比例。
赵言查看木牌时,店中管事连忙汇报。
“寨主,自打疫情以来,用粮食和药材交易的商贩锐减大半,其他货品交易量也有所下降,但影响最严重的还是粮食和药材。”
“提高药材的兑换比例。”
赵言略作思考后说:“此番前往建康府请神医上山,定会需要大量药材。”
他又叮嘱北岸酒店主管几句,
赵言等人随即策马南行,
待至荷水,租了三条船,连马匹一同载上,
随后乘船沿荷水、泗水南下。
行了五六日后,即将入江,
因船只狭小,船夫不敢继续前进,
赵言等人只得弃船上岸,另寻大船逆流而上往建康府赶去。
当日,赵言立于甲板赏两岸美景,
扈三娘带着两名亲卫在旁,
出了山东地界,她不再遮掩真容,
恢复英姿勃发的姿态,
赵言的亲卫虽早知新上司是女子,但从没见过扈三娘女装的样子。
初见她换下男装,展露巾帼英气,众人都是一惊,
即便是赵言,许久未见她这般装束,也是一时失神。
“再过两天,便到建康府了。”
扈三娘见赵言满面忧虑,知他在为林冲病况担忧,便安慰道:
“等我们找到那位神医,归途约需十余日,加起来不过二十天,林教头一定能挺过来的。”
赵言点头回应:“我于建康府还有一位旧识,唤作拼命三郎石秀,到了建康,咱们可先去找他。”
二人正交谈间,阮小七拎着烧鸡、抱着酒坛和酒碗走近,
“大哥,我从船家讨了些吃食,弟兄们都已备好。”
阮小七命两位亲卫下去与众人同享,
自己放下烧鸡和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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