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们有所贡献,日后必能洗清冤屈,光耀门楣。
你们父亲在天之灵也能得以安息。”
“多谢恩公指点,我们一定谨记。”
三人连忙拱手致谢。
“顺便问一句,”
苟桓开口道,“不知恩公此行所为何事?也许我们也能出一份力。”
陈希真稍显犹豫,毕竟外甥女和女儿私逃梁山之事并非光彩之事。
不过,山东幅员辽阔,他虽有八成把握那两个女孩已去梁山,却还需谨慎行事。
“事情是这样,”
陈希真轻声说道,“我的女儿和外甥女,在赶路途中遭遇了贼寇,不慎走散了。”
“我那外甥女一家本打算迁居至沂州安乐村。”
“她们或许已经前往沂州。”
“三位若去沂州途中能顺道寻访,老夫感激不尽。”
一番客套后,陈希真简述了陈丽卿与刘慧娘的模样特征。
随后双方互道珍重,陈希真赶往梁山,三人则继续赶路。
他们边寻找陈丽卿和刘慧娘的下落,边前往沂州兰山县投奔范成龙。
...
景阳镇,云天彪挑出五百精锐交给祝万年和祝永清,儿子云龙也披挂整齐,准备随两位表兄前往梁山建功。
临行前,突然有一名骑马探子疾驰入营,下马急报:“将军,独龙岗祝家庄已被梁山攻陷,扈家庄与李家庄已降。
祝家庄主祝朝奉经公审后被斩首示众,他的三个儿子祝龙、祝虎、祝彪皆战死,仅剩祝龙幼子侥幸存活。”
“这绝不可能!”
祝万年怒吼着抓住探子衣襟。
脸色阴沉地高声怒吼:
“独龙岗地势险峻,祝家庄外更有盘陀路守护!”
“更何况庄中粮草充裕,即便遭遇围攻,也该能支撑三五个月,怎可能如此迅速就被梁山攻破!”
“事实上,祝家庄仅一日便被攻陷。”
哨探吞了口唾沫,将所知情报详细禀报。
当得知祝家庄因轻信栾廷玉的建议,夜袭梁山营地反遭重创时,祝万年突然想起一事,急切问道:
“祝家庄有位枪棒教头名叫栾廷玉,他如今如何了?可也被梁山所害?”
“据传那位栾师父已向梁山投诚。”
话音未落,旁边走出一位相貌堂堂、体格魁梧的大汉,满脸虬髯,他涨红着脸勃然大怒:
“你这刁奴竟敢胡说!我兄长身为祝家庄教头,忠心耿耿,定与祝家同生共死,绝不会投降梁山匪寇!”
这身材壮硕的大汉正是栾廷玉的亲弟弟栾廷芳,同时也是祝万年和祝永清师从的师父……
“将军,此事小人怎敢妄言。”
哨探急忙向云天彪禀告,“关于栾廷玉降梁之事属实,小人……”
话未说完,栾廷芳猛地一脚将其踢晕。
“你这无赖,竟敢污蔑我兄长!”
“住手!”
云天彪拍案而起,“栾廷芳,这里是军营,岂容你放肆!”
“师父,栾廷玉的事我们定会查明 ** ,若此人胡言乱语,别说舅舅,我们兄弟二人也不会放过他!”
“师父请先退下。”
祝永清强拉着激动不已的栾廷芳离开。
云天彪和祝万年目送栾廷芳离去的身影。
先前,那人冷冷发问:"祝家庄之事,你有何见解?"
"那栾廷玉恐怕早有异心!"祝万年愤愤说道,"或许早已暗中投靠梁山,这才令我们祝家庄败得如此迅速!"
祝万年与祝朝奉虽常有摩擦,但终究是亲兄弟。
听闻大哥惨遭梁山杀害,内心难免悲痛。
此外,这几 ** 费尽心力,才说服云天彪借给他五百精兵,本想回独龙岗争夺庄主之位。
岂料还未启程,祝家庄已被梁山攻陷,祝万年怎能不怒火中烧?
"不论栾廷玉是否早已归顺梁山,"云天彪面色阴沉地说,"此人性命绝不可留!若放任其兄成为匪徒,难保他日后不会步其后尘!"
"舅父之意是..."祝万年用手在脖子处比划。
"为何要动手?"云天彪瞪了外甥一眼,"他兄长既已入伙梁山,他若丧生于我方,梁山必定倾巢而出报复。
仅凭景阳镇这点兵力,如何应对?"
当晚,云天彪提议:"你二人去请栾廷芳赴宴,将其灌醉后擒拿,送往沂州府。”
"沂州知州高封无能,平日与我多有冲突。
此人为博取功名,定会处决栾廷芳,将首级献给朝廷。
梁山得知消息,必然不甘罢休。
如此一来,不仅除去了栾廷芳这个隐患,还能让梁山与沂州府相互消耗。
待时机成熟,我军便可出击,一举剿灭梁山匪众!"
祝万年闻言赞叹:"舅父妙计,一箭双雕!"
当晚,夜色深沉,祝万年与祝万勇依照计划行事。
祝万年与祝永清这对兄弟,依循云天彪的计策而行。
他们以祝家庄因梁山之故被攻破、心中悲愤为由,邀请栾廷玉一同饮酒。
栾廷玉是传授二人武艺的师父,对徒儿自然少有戒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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