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从桃树后走出一个同样身穿和服的日本艺伎打扮的“怪人”。这“怪人”打扮怪异,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这人虽身着和服,却难以分辨其性别,仿佛是刻意模糊了男女之别,像是从某个异次元裂缝里钻出来的奇葩。
他身着一件大红色的和服,主色调艳丽得刺眼,上面绣着金色的繁复花纹,那些花纹弯弯曲曲,乍一看,就像一条条扭曲的毒蛇在蠕动,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衣服上窜出来咬人。和服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白皙却已稍有松弛的肌肤,那肌肤如同放久了的面团,没了弹性,还微微泛着一种不健康的青白色,就像被霜打过的冬瓜。他脚蹬一双木屐,木屐上镶嵌着几颗黯淡的珠子,走起路来“咯哒咯哒”作响,那声音就像老旧的水车发出的嘎吱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仿佛在诉说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像是在给这场荒诞戏码打着诡异的节拍。
他的头发高高盘起,乱得像个鸟窝,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恰似几缕枯萎的藤蔓,仿佛在风中轻轻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头上插着一根凤凰形状的发簪,凤凰嘴里叼着一朵绿色的梅花,梅花的颜色绿得不自然,仿佛是用某种特殊颜料染就,在黯淡的光线下散发着阴森的邪气,那梅花就像一个邪恶的小精灵,正冷冷地俯瞰着这一切。
他的面容更是令人难以捉摸。脸上的妆容厚重,仿佛刷了一层厚厚的白漆,两腮的腮红好似猴屁股般突兀,红得像刚从染缸里捞出来。一双眼睛描得又细又长,活像两条游动的黑色小蛇,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眼神中时不时闪过一丝狡黠与阴森,仿佛藏着无数坏点子。嘴唇被涂成鲜艳的大红色,如同刚喝过人血一般惊悚,那嘴唇好似两片正在燃烧的火焰,随时准备吞噬靠近的人。最令人不安的是,他的五官虽精致,却带着一种雌雄莫辨的气质,仿佛是刻意模糊了男女之别,让人想起传说中的不男不女之人,仿佛是阴阳错乱的产物。
他手中拿着一把芭蕉扇,扇面上画着一幅模糊不清的春宫图,扇骨是用某种不知名的黑色木料制成,泛着诡异的光泽,就像来自地狱的神秘法器,扇面上的图案在风中若隐若现,仿佛有一双双眼睛在偷偷窥视。另一只手捏着的手帕,原本应是白色,此刻却沾染了不少污渍,显得脏兮兮的,像一块被踩了无数次的破抹布,随着他的动作,手帕在空中无力地飘动,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这荒诞的世界。他的手指上戴着五根长长的指甲套,如同鹰爪一般尖锐,指甲套是用银制成,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仿佛在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就像五把微型的诅咒之刃。
他扭动着略显臃肿的腰肢,那腰肢晃动起来就像一个装满货物且即将散架的麻袋,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笨拙又夸张的韵律,仿佛在跳着一场怪异的舞蹈。从和服里露出的那条粗壮大腿,犹如一根巨大且泛着青白光泽的白萝卜,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那大腿还时不时抖动一下,就像白萝卜在瑟瑟发抖。
他对着宝二爷,声音娇柔却又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一条冰冷的蛇在耳边吐着信子般低声说道:“二爷呀。二爷爷你想不想知道我这和服下面有没有穿内裤呀?你想不想知道呀,你如果想知道的话过来把我的这和服解开就知道了,想不想知道呀……”说着,她拿着那把芭蕉扇对着宝二爷轻轻扇了几下,扇面上模糊不清的春宫图好似在这风中活了过来,隐隐有妖异的光芒闪烁,就像一群小恶魔在扇面上狂欢。她手中戴着的指甲套闪烁着幽光,宛如来自地狱的鬼火,一边扇一边对着宝二爷勾了勾手指,娇声说道:“过来呀,过来呀,你看我是谁呀?我是你的林妹妹。呀,快过来呀。”说完,她还装作一副心疼的样子,用那戴着指甲套的手在自己胸口摸了摸,那朵绿色梅花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仿佛也在配合她演绎这场荒诞的戏码,梅花就像在她胸口跳起了诡异的舞蹈。她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继续说道:“哎呀,宝哥哥,你看林妹妹我的心又疼了呢。”
宝二爷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回头一看,恍惚间好像真看到了自己的林妹妹。在那搔首弄姿,不由得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便下意识地朝着她走去,嘴里还念叨着:“哎呀,林妹妹。你怎么啦?是不是心口又疼了?哎呀,哥哥给你摸摸。”
林非凡看到到手的“鸭子”要飞了,顿时恨得咬牙切齿,那表情就像一只被抢走最心爱骨头的恶犬,对着这个怪人狠狠骂道:“周扒皮。周玉寇八嘎呀路的你跟你这个贱女人。你跟我抢男人是吧?你也配!”
周玉蔻却笑嘻嘻地回应道,那笑容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般狡黠,又带着几分让人想揍她的欠揍感:“林非凡呀,请叫我小美人。”
林非凡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像个被点燃的炮仗般骂道:“什么小美人,你就是个小八嘎而已,一个不男不女的八个牙了的贱骨头。你竟然敢跟我抢我的姐夫哥。别痴心妄想了!” 说罢,他像个发了疯的斗牛士,又拿着那把蓝色团扇对着宝二爷一顿猛扇,试图把宝二爷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宝二爷经他这么一扇,脑海里和男人的那些不良画面又像汹涌的潮水般疯狂涌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又扭过头,眼睛里满是那种画面,像着了魔一般,脚步踉跄地朝着林非凡扑了过去,那姿势活像一只喝醉了的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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