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鱼急得像个不停打转的陀螺,他一心只想知道白头鹰的事儿,简直心急火燎得不行。
,只见那一假扮成林妹妹模样的紫色杜鹃鸟,扭着身姿,轻摇着手中手帕,娇声娇气地问道:“哟,你是想听哪方面的故事呀?是它受伤的故事,还是它受伤之后怎么死的故事呢?”
美人鱼眉头瞬间皱成了麻花,眼睛瞪得老大,满脸写着惊讶,脱口而出:“啥?白头鹰死啦?开啥玩笑,它不是厉害得很嘛,这片儿咋还能有能收拾它的主儿?快讲快讲,它咋死的,讲完这个再讲它咋受伤的,我得合计合计,要是能给它报仇,说不定我立马就能在这森林里横着走啦!”
紫色杜鹃鸟佯装生气,小嘴一撅,用手帕轻轻甩了下美人鱼,嗔怪道:“你就知道听故事,也得有点表示呀。去去去,多采些漂亮花儿来,把我伺候高兴了,我保管给你讲得绘声绘色。”
美人鱼无奈,只得憋足了劲儿,像个疯狂的采花机器,手忙脚乱的下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那朵美丽的杜鹃花上面拼命地采着花粉。嘴巴还嘟囔着:“你瞅瞅这花儿采得咋样?香不香?我这采花的劲头够猛吧?你就说喜不喜欢?闻着美不美?哎呀,你可别磨磨蹭蹭的,赶紧讲呀!”
紫色杜鹃鸟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哎呀呀,我就喜欢你这么实诚干活的劲儿。这花闻着可真香呢。这个事儿,可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话说那白头鹰受伤之后啊,也不知道走了哪门子邪道,竟干起抓百日婴儿吃这种缺德冒烟儿的事儿,就想着靠这法子恢复伤势。这事儿可不得了,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一下子把那神秘兮兮的六扇门给惹怒咯。六扇门一听,那还了得,立马派出了精英中的精英——猎鹰小队,气势汹汹地来抓这白头鹰。”
那日,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森林里,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绒毯。这白头鹰好不容易抓了个百日婴儿,正美滋滋地往老巢飞去,心里想着:“嘿嘿,这下可有大补之物啦,等我吃了这婴儿,伤势一好,这森林里谁还敢惹我!”哪料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只老鹰如黑色的闪电般从云端猛扑而下,速度快得好似一颗出膛的子弹,眨眼间便到了白头鹰跟前。老鹰双眼圆睁,怒喝道:“你这吃小孩的混蛋,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伸出那锋利无比、寒光闪闪的爪子,“嗖”地一下,直直朝着白头鹰的脑袋抓去。
白头鹰压根儿没料到这一出,吓得“嗷”的一嗓子,手一松,那婴儿就像个自由落体的小沙袋,直直往下掉。白头鹰心里“咯噔”一下:“完犊子,到手的鸭子要飞了!”当下也顾不上别的,凭借着自身的强悍本能,转身就与老鹰战作一团。
老鹰那巨大的翅膀用力一扇,“呼”的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吹得周围的树木东倒西歪,“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恶斗发出痛苦的哀号。白头鹰也不甘示弱,它把脖子一梗,那尖锐的喙犹如一把寒光四射的钢锥,瞅准时机就朝着老鹰狠狠啄去,嘴里还发出愤怒的嘶鸣:“你这混蛋,坏我好事,看我不啄瞎你的眼!”
老鹰同样毫不逊色,爪子如铁钩一般,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不断地抓向白头鹰,试图撕开它的皮肉。一时间,羽毛漫天飞舞,好似天空中突然下起了一场诡异的鹅毛大雪,只不过这羽毛中还夹杂着斑斑血迹,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浓浓的血腥味儿。
白头鹰本就身负重伤,随着打斗的持续,渐渐体力不支,动作也不像一开始那般敏捷,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运转起来愈发吃力。它心里暗叫不好:“这老鹰咋这么猛,再这样下去我可就交代在这儿了!”老鹰眼睛贼亮,瞅准这个机会,双爪如两把铁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地抓住白头鹰的翅膀,然后猛地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白头鹰的翅膀直接脱臼,疼得它“嗷嗷”怪叫,声音在森林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可这白头鹰仍在硬撑,它那股狠劲儿上来了,眼睛一瞪,用仅剩的力气,拼了命地朝着老鹰的眼睛啄去,那架势,仿佛要与老鹰同归于尽。老鹰吓了一跳,心里暗叫:“这家伙疯啦!”赶忙松开爪子,往后一闪。这一闪不要紧,白头鹰失去支撑,像个被抛弃的破布娃娃,“噗通”一声,直往下掉。
老鹰原本气势汹汹地准备去抓捕那只作恶的白头鹰。就在这时,它眼角余光瞥见那个从白头鹰爪子下掉落的婴儿居然还没死,正挂在一棵树的枝桠上哇哇大哭,那哭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突兀。老鹰心中一紧,暗道:“这孩子可怜哟,不能让他出事!”目光瞬间被婴儿吸引过去。
与此同时,一条鸡冠蛇不知从哪儿“哧溜”一下窜了出来。只见这鸡冠蛇通体雪白,宛如冬日里最纯净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却又透着诡异的光芒。它的头上,顶着一个金黄色的鸡冠,那鸡冠犹如皇冠般璀璨夺目,每一根羽冠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用纯金打造而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耀眼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它的尾巴恰似蝎子的尾巴,细长且弯曲,尾端长着一个尖锐的倒刺,寒光闪闪,犹如淬了毒的利刃,透着致命的寒意,仿佛只要轻轻一挥,就能轻易撕裂敌人的身躯。而它吐着的蛇信子,红得鲜艳欲滴,分叉的信子快速地吞吐着,仿佛在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发出“嘶嘶”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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