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一把开始,又出现在另一家背后,摇头晃脑,将自己的聪明才智无偿贡献给了同志们的够级事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话一点没错。
三班长祖籍山岛,自称是够级发源地的“创始人”,还自封为某某缅北部队的够级第一人。
说来也怪,每次他总能脱颖而出,除非我的牌特别好,抢科**不离十少不了他。
冷艳锯便留心观察了起来。首先发现他偷牌,别人一次摸一张,他倒好,有时竟摸三四张。
其次,出牌时他把不用的废牌、小牌化整为零,把要出的牌抿成扇形,偷偷把废牌夹在扇形牌面后面。
出牌时故意往牌堆里摔,以求鱼目混珠,避人耳目。
有时别人出五张牌,他四张、六张也往牌桌上扔,声音喊得还格外理直气壮。
趁别人不注意,他抓紧划拉牌,将桌上的牌堆在一起,借着弯腰划拉牌的机会,把不要的牌偷偷放在桌上。
一开始谁也没注意,输了还直怨自己手臭,摸不到好牌。
久在河边走,终归要湿鞋。一次打高兴了,他打了苟排长的明点,附带着烧了上家要冲的牌,闷了一家,点、烧、闷、拉吃六张贡。
得意忘形的他一跳老高,大伙一看他的屁股底下,横七竖八躺着四五张牌呢。
大伙恍然大悟,四班长跳过去,一下把他摁在了牌桌上,大伙一顿狂捶。三班长笑得岔了气,上气不接下气地挣扎着。
这一挣扎不要紧,馅子全抖搂出来了,他的衣袖里、腰带上又掉出四五张扑克,陆陆续续全掉了一地。
扑克牌"哗啦"一下扬了满天,红桃黑桃噼里啪啦砸在帐篷顶上,像下了场花里胡哨的雨。
冷艳锯攥着最后三张牌,眼睁睁看着三班长把那张鬼牌从鞋垫底下抽出来,气得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他娘的!"张老实一拳头捶在弹药箱上,震得上面摆的老白干直晃悠,"从第三把就开始做记号!"
他扯开衣领露出通红的脖子——这憨货为了装输,愣是连灌了七杯白开水,这会儿跑厕所都跑三趟了。
李拥军蹲在角落数牌,突然带着哭腔喊:"缺了张大王!"
众人齐刷刷扭头,只见三班长屁股上粘着那张大王扑克牌,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溜达!
指导员拎着《条令条例》进来时,正看见全连追着三班长要说法。他推推眼镜叹口气:"挺好,伪装侦察课没白上。"
突然从兜里摸出副新扑克:"要不...咱们玩斗地主?"宿舍里瞬间死寂——得,又一个设局的!
几个新兵忙着息事宁人,拉了这个拽那个,好不容易又坐到一块,重新洗牌。
抽着烟,够级委员会集体讨论作出决定:将败坏人民军牌风的三班长,够级事业的“创始人”,开除牌籍,留队查看,以观后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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