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大得连树下的青蛙都吓跑了。
突然——
"哗啦!!"
一盆凉水从天而降,冯大嘴一个激灵从树上栽下来,摔了个狗吃屎。抬头一看,颜朗拎着空盆,冷笑:"敌后潜伏?你打呼噜能把死人吵醒!"
冯大嘴抹了把脸上的水,委屈道:"教官,我三天没睡了……"
颜朗一脚踹过去:"战场上敌人无所不用其极,会等你睡醒再开枪?!"
最后一天终极考核,所有人被拉到野外,面对"死亡障碍赛"——泥潭、火圈、高压水枪、电网、甚至还有真枪实弹的"敌方火力"封锁。
"规则很简单," 颜朗站在高台上,手里举着秒表,"活着过去,或者躺着回来。"
队员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冲了出去。
冷艳锯在泥潭里被高压水枪冲得东倒西歪,但手里的枪始终没松;李拥军被电网电得头发炸起,却硬是爬了过去。
张老实背着轮胎,在枪林弹雨中蛙跳前进;冯大嘴……冯大嘴因为打呼噜又被颜朗一盆水浇醒,但这次他连滚带爬地冲过了终点。
当最后一个人瘫倒在终点线上时,颜朗终于露出了罕见的笑容:
"恭喜你们,终于从'菜鸟'升级成'勉强能用'的冷兵器。"
队员们连骂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躺在地上喘粗气。
但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战场,比这残酷百倍。
比武前夜,五个人偷偷撬开器材室的门,挤在角落里分食一箱红烧牛肉面。
李拥军突然压低声音:"你们说,要是输了..."
"输不了。"冷艳锯擦着枪管,枪油的味道混着泡面香气,形成一种奇特的战场气息,"我算过了,咱们五个的强项刚好互补。"
"就是!"张帅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射着智慧的光芒,"我的无人机可以给冯大嘴送盒饭,保证热乎。"
"滚!"冯大嘴一泡面汤泼过去,"老子需要的是防蚊液!昨晚树林里蚊子把我叮成了筛子!"
张老实突然从面桶里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根面条:"你们说,阎王当年参加比武时..."
"嘘——"冷艳锯突然竖起手指。
窗外,颜朗和彭大山并肩走过。月光下,两个老兵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作战靴踩在碎石路上的声响格外清晰。
夜晚的风轻柔地吹过,带来一丝凉爽。彭大山站在窗边,他的身影被月光拉长,投在地上。他凝视着窗外的黑暗,心中有些许不安。
突然,一阵夜风拂过,彭大山的声音顺着夜风飘进了房间。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这次全军区大比武,你有把握吗?”
房间里,颜朗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脸上的伤疤。那道伤疤从他的左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给他原本英俊的面容增添了一丝沧桑。
听到彭大山的问题,颜朗抬起头,他的目光如寒星般锐利。他的声音如同金属撞击一般,清脆而有力:“您就等着领奖杯吧。”
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彭大山听后,心中的不安稍稍减轻了一些。他知道颜朗是个有实力的人,既然他如此有信心,那么这次大比武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次日黎明,晨雾还未散尽,五个人已经全副武装站在操场中央。作训服熨得笔挺,靴子擦得锃亮,连指甲缝里的火药渍都被刷得干干净净。
颜朗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件装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的动作熟练而专业,仿佛这些装备已经与他融为一体。当他走到冷艳锯面前时,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了冷艳锯的手上。
冷艳锯似乎明白了颜朗的意思,他默默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那是一只布满老茧的手,虎口处还有一道明显的裂痕,显然是长期使用枪械所导致的。
颜朗见状,从兜里掏出了一卷医用胶布。他动作迅速而准确,三两下就将冷艳锯虎口的裂痕缠好了。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沓。
缠好之后,颜朗看着冷艳锯的手,轻声说道:“别让血弄脏扳机。”这句话虽然简短,但却透露出他对冷艳锯的关心和对任务的严谨态度。
远处,直升机的螺旋桨开始旋转,卷起的狂风把草地压出一圈圈涟漪。彭大山站在机舱口,作训帽的帽檐压得很低:"兔崽子们,记住了——"
“首战用我!用我必胜!”这激昂的吼声如同惊雷一般,在直升机的舱壁上炸响,嗡嗡作响。这声音充满了力量和决心,仿佛要冲破舱壁,震撼整个世界。
这是五个勇士的呐喊,他们站成一排,身姿挺拔,目光如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毅和自信,他们的吼声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势,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当朝阳完全跃出地平线时,直升机已经变成天边的一个黑点。颜朗独自站在空旷的训练场上,脚边躺着六个被遗弃的泡面桶。
他弯腰捡起一个,发现桶底用油渍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奖杯,旁边写着:"教官,等我们好消息。"
风掠过荣誉室敞开的窗户,吹动了墙上的荣誉榜。最下面一栏还空着,等待着新的名字被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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