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浑身着火的缅军士兵惨叫着跳下车,在路面上翻滚时触发了第二枚IED,飞溅的预制破片将周围五人打成筛子。
"打!"
公路两侧顿时喷吐出数十条火舌。埋伏在制高点的机枪手扣死扳机,12.7mm子弹将第二辆卡车的驾驶室打成蜂窝。
领队的缅军少校刚跳出指挥车,李拥军的7.62mm狙击弹就精准地穿透了他的眉心。子弹在颅腔内翻滚变形,将钢盔后部撕开一个碗口大的破洞,红白相间的脑组织呈放射状喷溅在装甲车的防弹玻璃上,像一幅诡异的抽象画。少校的尸体保持着前冲的姿势又跑了两步,才重重栽倒在泥泞的路面上。
"注意三点钟方向!"冷艳锯的警告声未落,一挺PKM通用机枪的火舌已经舔了过来。他一个战术侧滚翻躲到燃烧的卡车残骸后,原先蹲踞的柏油路面瞬间被凿出十几个碗口大的弹坑。
从战术背心抽出备用弹匣时,冷艳锯的指尖触到了昨夜准备的止血带——现在它和自己的手臂一样,都浸透了不知是谁的鲜血。
"砰!砰!"两发5.8mm子弹从冷艳锯的95式突击步枪枪口飞出。第一发打碎了缅军机枪手的喉结,第二发则掀开了他的天灵盖。
那个满脸雀斑的年轻士兵像断了线的木偶般从车顶栽下,落地的瞬间压爆了自己腰间的手雷。
残余的缅军士兵依托着燃烧的油罐车负隅顽抗。一个戴绿色奔尼帽的狙击手尤其凶悍,他藏身在扭曲的卡车底盘下,接连狙杀了两名试图冲锋的人民军战士。
直到张老实扛着PF-98式120mm火箭筒出现在侧翼,一发高爆弹将整辆卡车掀上天空,狙击手的残肢和枪械零件像天女散花般洒落在三十米半径内。
公路拐角处,五六个缅军炮兵正在手忙脚乱地架设82mm迫击炮。他们不知道的是,工兵连昨夜埋设的M18A1阔剑地雷就藏在路边的广告牌后。
当领头的中士踩到触发线时,700颗钢珠呈60度扇形激射而出,将整个炮组打成了筛子。有个被拦腰截断的士兵竟然还活着,他用肠子在地上爬行了足足两米,才在血泊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爆炸的热浪扭曲了空气,混合着血腥味的硝烟呛得人直流眼泪。冷艳锯抹了把脸上的血渍,发现黏在手上的不仅有凝固的血块,还有一小块带着纹身的皮肤碎片。
最后的那个缅军上尉像个疯子般在公路中央手舞足蹈,他打空弹匣的M9手枪还在机械地咔嗒作响。
三发来自不同方向的子弹几乎同时命中他的胸口,巨大的冲击力让尸体像陀螺般旋转了三圈,才面朝下拍在柏油路上,摔碎的眼镜碎片扎进了他死不瞑目的眼球里。
枪声渐渐稀疏。两公里长的公路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近百具尸体,有些还在抽搐。燃烧的卡车残骸像火炬般冒着滚滚黑烟,融化的沥青混合着鲜血,在路面上形成一条条暗红色的小溪。
有只不知从哪飞来的乌鸦,正站在一具尸体的背上,津津有味地啄食着暴露在外的脑组织。
冷艳锯弯腰捡起个被炸变形的军用水壶,里面的伏特加还没漏光。他仰头灌了一口,烈酒灼烧着喉咙的感觉,让他暂时忘记了空气中令人作呕的尸臭。
颜朗踢开脚边一个还在抽搐的缅军士兵,弯腰捡起那枚掉落的翡翠佛牌——上面刻着的蟒蛇图案已经被鲜血浸透。
"报告伤亡数据,收集敌我识别牌。"林小虎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工兵组清理路面,我们只有二十分钟休整时间。"
远处,被炸毁的铁桥残骸在河水中泛着金属冷光。对岸的山路上,更多缅军增援部队的尘烟正在升起——但已经永远赶不上石园子的决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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