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徐蒙敲了敲讲台,等所有学生都抬起头才继续说,"放学直接回家,别在路上逗留。"
顿了顿,徐蒙又补充道,"有问题的可以来我家问,南锣鼓巷95号院,进大门右拐就是我家。"
几个学生惊讶地抬头看他。在那个年代,老师很少会让学生去家里,更何况是主动告知住址。
"老师,您家远吗?"前排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学生怯生生地问。
徐蒙笑了笑:"那得看你们家离我家的距离。要是觉得远,就把问题记下来,明天早自习找我。"
徐蒙看了眼教室后墙上的挂钟,"好了,都回去吧,记住别在外面闲逛。"
学生们鱼贯而出,徐蒙快速整理好教案本,把粉笔头一根根捡回铁盒里。
徐蒙的脚步越来越快。昨天实在太不明智了,放学后直接回家,没去菜市场,要是有人怀疑自己的肉从哪里来的,根本解释不了,尤其是阎阜贵那个老狐狸。
想到这里,徐蒙的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徐蒙拐进胡同口,抄近路往菜市场赶去。路边墙上还残留着去年大炼钢铁时刷的标语,红漆已经斑驳脱落。
菜市场里人不多,这个点好货早就被抢光了。徐蒙在几个摊位前转了转,最后在一个卖菜的老农那里买了两把蔫巴巴菠菜。
"小伙子,要红薯吗?"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掀开篮子一角,"自家种的,比配给的好。"
徐蒙眼睛一亮,但马上又警惕起来:"多少钱?"
老头伸出三根手指:"五毛钱一斤。"
徐蒙倒吸一口冷气——这相当于他半天的工资了。
徐蒙摇摇头准备离开,老头却一把拉住他:"看你是个老师,三毛五最低了。"
最终徐蒙花三块五买了十斤红薯,又咬牙花三块钱称了一块猪肉。
这几乎是徐蒙这个月剩下的全部副食券了。他把东西小心地装进帆布包里,快步走出菜市场。
拐过两个胡同,确定四周没人后,徐蒙闪身躲进一个废弃的门洞里。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闭上眼睛,意念一动——手中的东西瞬间消失。
徐蒙空着手走出门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家走。
但刚走进大院,徐蒙的后颈突然一阵发凉。
徐蒙没有回头,而是继续保持着正常的步伐,打开房门之后,徐蒙才有心思想一下到底是谁盯着自己呢。
“是阎阜贵吗?还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
进屋后,徐蒙立刻闩上门,拉上窗帘,这才把"超市空间"里的东西取出来。小白菜已经蔫得不成样子,红薯倒是完好无损,那块肥肉用旧报纸包着,渗出一点油渍。
徐蒙长舒一口气,开始生火做饭。透过窗帘缝隙往外看,院子里静悄悄的,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
"阎阜贵..."徐蒙咬牙切齿地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手里的菜刀"咚"地一声剁在案板上。那个老东西今天被自己揭穿丑事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锅里的水开了,咕嘟咕嘟冒着泡。
徐蒙把玉米面一点点撒进去,用筷子不停地搅拌,稀薄的玉米糊在锅里翻滚。
.......
"这个傻柱,今天怎么这么晚..."秦淮如小声嘀咕着,把湿漉漉的头发别到耳后。汗水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打湿了洗得发白的的衣服领子。
远处终于传来熟悉的口哨声,调子欢快却跑得没边。秦淮如眼睛一亮,手上的搓衣板立刻加快了速度。
何雨柱双手背在身后,晃着个铝制饭盒悠哉悠哉地走进院子,那饭盒随着他的步伐一晃一晃的,隐约能闻到里面飘出的肉香。
"柱子回来了?"秦淮如抬起头,脸上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
秦淮茹故意没擦脸上的水珠,让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何雨柱猛地停住口哨,眼睛都直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水池边:"秦姐,这么晚还洗衣服呢?"
秦淮如没急着回答,而是慢慢直起腰,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个动作让她丰腴的身形在湿透的衬衫下若隐若现。
"厂里活儿多,回来晚了。"
秦淮如轻声说,眼神往何雨柱身后的饭盒飘了一下又迅速收回,"今天挺热的哈?"
何雨柱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把饭盒递过来:"可不是嘛!秦姐你看,今天给杨厂长做小灶剩下的,红烧肉!我特意没动筷子,就想着带回来给棒梗他们补补。"
秦淮如没立刻接,而是用湿漉漉的手把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这怎么好意思...你都辛苦一天了..."
"哎呀跟我客气啥!"何雨柱直接把饭盒塞进秦淮如手里,指尖碰到她掌心时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耳根子都红了,"孩子们正长身体呢!"
饭盒沉甸甸的,还带着余温。秦淮如不用打开都知道,里面肯定装得满满当当。何雨柱这人实在,说是剩菜,其实准是特意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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