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东方不败挥手说道。
“多谢教主!”
黑衣人松了口气,走出门口时,发现自己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曹尘……”
东方不败嘴里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华山派!
“咚咚咚!”
宁中则急匆匆地来到岳不群的书房前,刚想推门进去,又想起什么,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岳不群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语气有点尖锐。
“吱呀”一声,宁中则推开门,看见岳不群正在做针线活。
“师兄,你……”宁中则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岳不群竟然在绣花。她和岳不群结婚二十多年了,从没见他碰过针线。
“师妹,有事吗?”岳不群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绣着。
宁中则看着他冷冰冰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
她想不通为什么岳不群突然对她这么冷漠。
“师兄,冲儿被人打了,武功都没了。”宁中则说。
“我知道了,就他那性格,这很正常。”岳不群淡淡地说,一点都不在意。宁中则说:“师兄,你怎么能这么冷血?我们得为冲儿讨个公道!”
“砰!”岳不群猛地一拍桌子:“师妹,别在这里胡闹了!令狐冲帮田伯光出头,结果打不过人家,才被废了武功。我们要是去给他报仇,别人怎么看我们华山派?”
“可是冲儿毕竟是我们的徒弟,难道他受伤了我们就不管?”宁中则问。
“令狐冲要是听话,就不会出这种事。这都是他自己招的,怪不了别人!师妹,如果你就为了这事来找我,现在可以走了!”岳不群说。
宁中则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以前那个关心她、敬重她的师兄,现在竟然赶她走。
“师兄,你变了……”宁中则低声说。
“你不是也变了吗?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做事要考虑后果!”岳不群说。
看到岳不群这样对待自己,宁中则含着眼泪跑出了门。
看着宁中则离去的背影,岳不群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发现自从练了《辟邪剑谱》后,自己的言行举止越来越像女人了!
为了避免宁中则察觉他的秘密,他只能故意疏远她。
至于令狐冲被打伤的事,他根本不在意。他对这个大徒弟本来就没什么好感,振兴华山派靠的也不是他,而是他自己。
在把《辟邪剑谱》练好之前,他绝不能有任何差错!
要让华山派重新崛起,他必须练成《辟邪剑法》!
……
“娘,你怎么了?”宁中则边哭边回到房间,被女儿岳灵珊看见了。
看到女儿,宁中则赶紧擦掉眼泪,说:“是灵珊,娘没事,是沙子进眼睛了。”
岳灵珊撇了撇嘴:“娘,我不小了,别骗我了!是不是爹惹你生气了?”
宁中则没说话。
“你不说我也明白,肯定是老头子!最近他太反常了!”岳灵珊说。
宁中则听了这话,抬起头说:“灵珊,你也觉得你爹不对劲?”
“那当然不对劲!”
岳灵珊不满地说道:“上次我去找爹,发现他在穿你的衣服,被我撞见后还骂了我一顿。”
“唉——”
宁中则听了也叹了口气。
她也察觉到,这位师兄最近总是穿女装、做女工,说话也变得像女人,而且这段时间一直对她敬而远之。
难道他不想当男人,想当女人了?
宁中则才三十多岁,却像个守寡的女人一样!
“娘,爹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在岳灵珊眼里,以前那个温文尔雅、有礼有节的父亲已经不见了,现在的父亲脾气暴躁,行为古怪,让人难以接近。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宁中则无奈地说。
……
华山派后山。
风清扬看着失去武功的令狐冲,脸上满是心疼。
“冲儿,你说的是真的吗?”风清扬问。
“师叔祖,我说的句句属实。那个人使的就是独孤剑法,而且他的剑法练得出神入化,我连他一招都接不住。”令狐冲说。
“天下竟然还有人会独孤剑法!”风清扬说。
一直以来,风清扬都以为自己是独孤剑法唯一的传人。
没想到突然冒出一个也会这门武功的年轻人,而且据令狐冲所说,那人对独孤剑法的领悟更深。
“师叔祖,他还承认是他杀了全真教的尹志平和赵志敬,还把罪名栽赃给了师叔祖。”令狐冲说。
“冲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他,替你报仇!”
风清扬把自己一生所学都传给了令狐冲,原本希望他能光大华山派,光复剑宗。
没想到,令狐冲却被打伤,武功尽失!
更别说那个人还曾陷害自己,风清扬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曹尘,为令狐冲讨回公道!
……
大明皇朝,护龙山庄。
上官海棠匆匆走进大厅,朱无视正拿着一本书看得入神。
“海棠,这么急,有什么事?”朱无视淡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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