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看到时鹤穿浴袍的样子了。
他怎么能这样。
阮知眠雾蒙蒙的眼睛缓慢眨了好几下,鸦羽般的眼睫跟着蹭过灰色浴袍,把小脸往一旁埋下,被Alpha攥紧的雪白指尖在触碰后,不安的,被迫的待在宽大泛冷掌心里,挣扎,蜷缩起来。
软绵的嗓音透过薄被传递出来,没被盖严实的雪色耳尖染上薄红,宛如冬日雪地里的一株红梅。
“我…不想摸腹肌…一点都不想…”
从没有谈过恋爱的乖宝宝,小声呐呐,“不要和你交换。”
前几天电话里说的话,倒是记得清楚。
某个Alpha撩起眼皮,把被子滚了滚扔在一旁,睨了一眼睡裤上卷露出的两条笔直小腿,宛如玉脂。
“不让我看吗?”
“不对我负责吗?”
这都是什么问题啊。
紧跟着,黑发黑眸的男人伸出手臂,扔开beta怀里的玩偶,把人从床上抱坐在腿上。
这张俊美幽暗的面孔离得极近,左手捏住后颈,指骨下滑,落在了后颈处,薄唇缓缓上翘,“宝宝,是我坏吗?”
听起来温柔,若是仔细对上这双幽深病态的眸子。
只觉得骇人。
可是,阮知眠睡前喝了中药,忙了一天,现在头晕晕的,环绕着身体的困倦感抹不去,还以为自己处于梦中世界,做什么都有一种不真切感。
“明明是你欺负我,还总是要我哄。”
一边用软绵绵的声音控诉,一边伸出手指,描募他的眉眼,像只不会发脾气的温顺小动物,“坏脾气,在梦里也欺负人…”
看来,对他的意见不少。
只觉得可爱。
Alpha低下头,修长冷白的指尖圈紧纤细手腕。
随着温热的呼吸洒下,他用鼻尖碰了碰柔软漂亮的小脸,语气温和,很是绅士,“我向眠眠道歉。”
“宝宝,全都是我的错。”
阮知眠抿了抿唇,超快的原谅,“我…也不是很生气…”
下一秒,时鹤慢条斯理的堵住了唇,柔和的力道消失不见,右侧手臂悄无声息的环紧腰肢。
完全,无处可逃。
“不生气了,可以亲吗?”
窗外,暴雨如注。
这场忽然降临的雨,好似也砸在阮知眠的身上,他被眼泪打湿,搭在枕头上的手指抬起,近乎乖觉的抱住Alpha的脖子。
“哥哥…”
眼前的视线,因为泪水变得模糊,只记得Alpha冰冷的侧颜,好像什么都无法去温暖他。
…
次日清晨,阮知眠被一阵敲门声喊醒,他隔着被子应了一声,小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不知何时睡姿变成了?横着睡?
“少爷,起床吃早餐了。”
他拿起手机,发现电话从昨天晚上八点就挂了。
居然一觉睡了快十一个小时。
阮知眠坐起来,他揉了揉脸颊,在伸出腿踩到地毯准备穿鞋的第一秒,脑海中迅速浮现昨夜的梦。
什么?
什么?
什么?
阮知眠退回去,指尖攥着睡衣的衣角,缓慢的蹲了下来。
不对,不可能,绝对不是真的,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上辈子一次都没有…
阮知眠在床边待了五分钟,试图把自己变成一只蘑菇。
直到管家再次来敲门,才抬起那张蒸红的小脸,“小少爷,您起来了吗?”
“我…我马上好。”
阮知眠挪动脚步,快速洗脸刷牙。
呼,人…到了另一个世界…会做一些奇怪的梦也很正常。
没错。
阮知眠披着一件休闲外套下楼,管家正在电梯口等他,“少爷,叙白少爷去公司忙了,刚刚滕玉少爷给您打了一通电话没打通,让我转告您,他中午有事找您。”
只见小少爷拉了拉领口,格外严肃的点头,“我知道了。”
然后,悄咪咪的问,“时鹤走了吗?”
电梯停在一楼,管家按开门键,“时少爷吗?”
“我忘了说,时少爷正在一楼,他七点起来健身,现在等您一起用餐。”
电梯门打开,阮知眠迎面撞到时鹤。
Alpha穿着昨天的白衬衣,黑色西装裤包裹着的长腿迈开,他戴着助听器,走到阮知眠面前。
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半米。
大概是刚刚健身洗过澡,黑色发丝散着潮气,还有沐浴露的清淡香气。
“谢谢阮少爷昨天的帮助。”
“小事情。”阮知眠胡乱的往旁边的空气里看,小脸谨慎,一看就是没有忘记昨晚那场“梦”的样子,“你身体好一些了吗?”
不行,一对上时鹤的眼睛就会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些画面。
“不疼了。”
时鹤提起纸袋,里面是他的外套,昨晚和衬衣裤子一起清洗过,“我回家还有事情,不打扰了,下次再来拜访。”
时鹤坐上时家的车时,阮知眠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车辆离开,漂亮清澈的眸子泛出不安情绪。
…
从起床后唤了一路的球球,没有出现。
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看不到的事情在发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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