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眠眼睫卷卷,“分。”
特助依旧站在外面,等到时鹤按了关门键才上车,一个是老板,一个是老板的心上人,两个人的话都得听啊。
车辆往市中心公寓的方向开去。
整个路上,车内氛围一度凝固。
阮知眠靠在座椅边上,脑袋低低的。
酒劲后知后觉的上来,有些头晕了,眼睛也变得酸酸的,啪嗒啪嗒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掉在衣服上晕开,小脸埋下去。
一定是因为喝醉才哭的。
他以前,一点都不爱哭。
左侧的时鹤正在看着平板上的文件,冷淡的光线照在深邃冷峻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小黑蛇从时鹤的袖口里钻出来,蛇鳞漂亮水亮,它游着钻到了阮知眠的肩膀上,用蛇尾轻轻的缠在雪白的手腕上。
“嘶嘶。”
这一次,时鹤没理它。
他看的并不是文件,而是一份装修完成示意图,这栋房子在桦江最繁华的地段,去年买下,刚装修结束半年,还未正式入住。
是时候启用了,再多加一些必要的设施。
小黑蛇没有被时鹤抓走,开始得寸进尺,先是缠阮知眠的手腕,再去用蛇尾擦阮知眠的眼泪。
阮知眠是beta,他看不到精神体。
意外的是,忽然闻到了一股清淡的香气,是一种温暖的气息,但他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时鹤的车换了香薰吗?
既然现在回不去,阮知眠给司机发信息下班,他闭上眼睛又睁开,渐渐没有那么难受了。
车辆停进公寓地下停车场,特助离开。
整辆车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时鹤下车打开另一侧车门,看到了一张漂亮泛红的小脸,眼睛比上车前更红。
阮知眠伸手扶在一旁的车门上,他脚步虚浮,直接被时鹤抱了起来,“又哭了吗?”
怀中人瓮声瓮气反驳,“没有。”
一听就有,时鹤单手刷卡,手臂重新环在腰后,长腿迈开,走进电梯。
看起来一点都不费力。
“你不累吗?”
“如果你想,我可以抱着你爬上二十层。”
有什么了不起的。
等他调理好身体,他也健身。
阮知眠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想到老中医先生同他说的,“先补再动。”
他正好是不适合运动的那一类人。
电梯很快抵达,时鹤先走进屋子,阮知眠一低下头就看到了自己的那双粉色兔耳小拖鞋,乖乖穿上,往沙发上坐下来。
时鹤站在不远处脱掉了衬衣。
他刚刚淋湿了,去换衣服。
阮知眠视线赶快飘开,“你,你要是冷的话先去洗澡,感冒就不好了。”
“我等你。”
时鹤口中的账,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书面用语。
他随便套了一件T恤走过来,将沙发上的雪团子抱进了浴室的浴缸里,冷清的嗓音剖去那份温柔,变成了实质的冷。
“你要做什么…”
S级Alpha的琥珀信息素好似一墙之外降临的暴雨,渐渐充盈在整个屋内,甚至缠住阮知眠的手脚,不愿挪动分寸。
阮知眠拿起架子上的浴袍,将自己裹得更严实,他坐在空浴缸里,乖软的眸子瞪大,警告时鹤,“你不可以乱…来…”
“宝宝,我们来清账。”
Alpha黑眸淡淡垂下,好似风雨欲来,有些渗人,“答应让我亲十次,减去今天的三次…还有用…两次…”
简单的几十个字停下来,人都要熟了。
小猫炸毛打断,“我赔钱给你,好不好?”
“你觉得我缺钱吗?”
阮知眠低下脑袋,又觉得这是他以前答应过的,不算时鹤过分,和时鹤讲道理,“我是beta,你标…不了的。”
“没关系。”
Alpha俯下身,阴影几乎笼罩了阮知眠,信息素跳动着,甚至有些亢奋的征兆,他拧开浴缸的水龙头。
“你想一想,先洗个热水澡。”
时鹤走出去,关上门。
半个小时后,裹着雪白浴袍的雪团子从浴室里走出来,脚踩着浴室里的洗澡拖鞋,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
刚走出来,时鹤推着人回去。
“吹头发。”
吹完重新变成毛绒绒的炸毛小猫,仰起纯净的眼眸,吧唧一下亲在了时鹤的脸上,竟是自己把自己劝好了,声音小小的,“我想了,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我…不会。”
然后,哪壶不开提哪壶,“然后,我们彻底两清了。”
时鹤的目的和阮知眠相反。
他圈住阮知眠的手腕,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你准备几天完成这些事情?”
小笨猫口出狂言,“最好今天就完成。”
“不可能,至少两天。”时鹤宽大冷白的手指揽在腰上,看他摇头,反而加了一天,“三天。”
一点不会砍价的小猫迅速答应:“两天。”
正好,两天后他离开。
Alpha抬起手臂,把阮知眠抱在宽大的大理石洗手台,上面早已铺上了厚厚的浴巾。
他捧起柔软的脸颊,修长冷白的无名指渐渐从后脑勺的乌发滑下,压在后颈上,将人往前推了推,唇瓣主动撞在唇上。
“宝宝,看着我。”
一句宝宝,听的雪白耳尖染上淡粉,搭在时鹤脖子上的手指跟着蜷缩起来。
阮知眠刚刚刷过牙,用的是白桃味的牙膏,有些甜腻。
他还是不太会呼吸,头脑发懵,手指下意识的蹭了蹭时鹤的脖颈,小猫撒娇,讨好般的求饶,“时鹤…”
“以前喊我什么?”
“哥哥。”
时鹤松开,圈住他的手指揉了揉,“再喊一声。”
阮知眠声线发颤,一双浸了雾气的乌眸湿漉漉的,好似被亲的有些晕,“哥哥。”
回答他的,是时鹤又一个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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