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知,港城江家的四少爷,最近风头正盛,同江家老爷定下的继承人打的有来有回,颇为厉害。
前段时间,据说时安搭上了江砚知这条线,在时家到处宣传,但是在商场里,大多数人都是受利益驱逐。
有利可图,才是重点。
时鹤幽冷的凤眸望着江砚知,他的手臂垂下,血顺着手腕内侧的伤口往下滴,没入地毯,薄唇轻扬,尽显疯态,“你想要得到什么?”
“时总,我只是想要交换一份可以让我在江家产生优势的合同。”
“下个季度,时家和江家的合作,必须由我来做。
江砚知戴着白色omega颈环,白金发色更衬得五官出众,他掏出名片,放到了一旁的鞋柜上,“时总,我等你的消息。”
“你从哪里知道的?”
江砚知回头,棕眸看向时鹤,好似有一瞬间的停顿,他很快转变神情,微笑起来,“时总,不用怀疑我,我来帮你是因为我也经历过。”
江砚知走进电梯,时鹤关上门,他拿纸巾擦了擦伤口,掏出手机,“查查江砚知,一个小时内给我答复。”
江砚知,真是一个意外的人。
…
现在是情汛期的第二天,时鹤拿出手机,他站在卧室的小阳台上,同阮叙白打了电话。
“眠眠在睡,他因为二次分化产生了很多不适的反应,现在的状态走不了。”
“他现在是omega。”
这不是时鹤第一次联系阮叙白,为了让阮家安心,他在来到这里后已经和阮叙白发过信息,“还有一件事。”
“什么?”
时鹤看向小楼的院子,雨水聚集在地面上,雨后的清晨空气中充满潮湿而清新的气息。
“江砚知来找我,他和我交换条件,提出帮忙,我在查他的身份时,发现他和你以前认识。”
不止是认识,阮叙白出国读书的那一年,他和江砚知先是成为室友,再是成为恋人。
对面的阮叙白嗓音沉静,他淡声道,“我知道了,好好照顾眠眠,我会安抚好家里人,你们不用着急回来。”
电话挂断,阮叙白回眸,看向站在面前,低着头的江砚知,Alpha额头的发丝梳起来,露出冷清泛静的眉眼,更显得寂静。
他戴上手套,尖头皮鞋踢在江砚知的膝盖上,“过来。”
还有一声冷漠的,“跪下。”
“江砚知,我对逃跑的前任,不会仁慈。”
即便在以前,江砚知也没被阮叙白罚过几次,倒是江砚知因为生气,让阮叙白跪了好几次。
白金发色的美人肩颈僵了一下,不太熟练的跪在阮叙白面前的地毯上,他低下头,额头压在阮叙白的膝盖上,高傲漂亮的脸上,只剩下乖顺。
只可惜,这种乖顺完全是假的。
江砚知是完全的利己主义,他们最不合适。
泛冷的手套压在颈上,激起一阵凉意,阮叙白掐起江砚知的脖子,他靠近,一动不动的看着,直到伸手解开omega的白色颈环,“标记洗了吗?”
江砚知抬起头,依旧娇矜,“没有。”
阮叙白指腹按在omega的后颈上,把江砚知拉的更近了,任何表情都能清楚的看到,同时,左右两只手臂只能撑在阮叙白腿上,距离更近了。
“来找我做什么?”
阮叙白垂眸,冷淡问道,“是因为情汛期想到我这个前任了吗?”
“江砚知,我又对你有用处了,是吗?”
江砚知的后颈被Alpha用手压着,omega的幽兰信息素不受控的冒了出来,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只火红色的小狐狸,钻出来抱着阮叙白的脚踝,吱吱叫。
这是江砚知的精神体,以前还会被阮叙白抱着梳毛。
阔别几年,不止Alpha和omega之间的标记,许多事情时刻在提醒他们,曾经到底有过什么样的感情。
他继续否认,快速把精神体收了回去,“不是,我有打抑制剂。”
在刚刚,阮叙白在阮氏楼下见了一位前段时间母亲安排的相亲omega,江砚知只是路过,却忍不住的跟了上来。
他看到阮叙白在对着那位omega笑,还送了礼物。
他这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是受到了不该有的情绪所影响。
“你现在还是单身吗?”
“如果有影响,我会去洗掉的。”
阮叙白松开手,他解开领带,将江砚知的手捆住,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江砚知,我不是你,什么人都能利用和抛弃。”
“还有,你和时鹤之间的交易,和我无关。”
一向清冷自持的Alpha扣紧了手腕上的领带,将江砚知拉起来,把人带进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门咚一声关上,只听到一句,“江砚知,我们之间的账,也该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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