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丢回水池上,阮叙白单手压在江砚知雪白的颈后,顺着纤瘦的肩颈,一点点抬起对方的下巴,冷清的眸子透出威压感,像是给眼前的小狐狸顺毛,又像是在教导。
“不可以吗?”
阮叙白靠近,指腹压在江砚知的唇瓣上,“不可以随便亲人。”
小狐狸用牙齿咬阮叙白的指腹,有些不服,耳尖都红了,大概是气的,“为什么?”
“接吻是情人之间的行为。”
阮叙白半俯下身,同江砚知对视,眼底藏匿着几分笑意,却是丝毫没有露出来,只展露出端方君子模样,“我们是什么关系?”
“同学。”
阮叙白再次回答,“所以不可以,不要因为一时的情绪,影响你的判断。”他转身,重新去洗干净毛巾,递给江砚知,“擦擦手。”
“护工在哪里?”
“我不需要照顾,我只让他给我送饭。”
江砚知一瘸一拐的要走回去,全靠健康的左腿撑着。
阮叙白伸手臂让他扶着,江砚知不扶,看也不看他,“你看过我了,你也走。”
他要自己慢慢走过去,才不要阮叙白扶他。
“把账单发给我,我给你转钱。”
阮叙白走近,拦腰将江砚知抱起来,大步走向病房,轻轻放下,近乎沉静的嗓音落在耳边,“好了,我离开。”
阮叙白走到门口时,江砚知问他,“你还会来吗?”
“你想要我来吗?”
江砚知眼睛睁大,手指抓紧被角,快要生气了,“我觉得你很过分。”
然后,阮叙白回答他,“会来。”
说是离开,阮叙白坐在了离病房不远的走廊上。
阮叙白守到了第二天早上,安排自己的人来外面盯着,防止有人再来骚扰江砚知。
瞿储刚刚和他说,可能有人幕后指使。
江砚知出院时,天气不错,阮叙白开车来接他,把他送回学生公寓,江砚知住在一楼,进出方便,现在伤口结痂,只需要慢慢养着。
江砚知出院不久后,判决下来了。
对江砚知行凶的Alpha判了十年,并且要对江砚知进行赔偿。
这件事传遍了整个大学。
江砚知照样上课下课,偶尔会去面包坊兼职,还会把在兼职结束后,把面包送给在对面咖啡厅写论文的阮叙白。
瞿储好奇极了,他可没见过阮叙白对谁这样温柔,上次如此神情,是在阮家对家人,“你不喜欢他吗?”
“喜欢。”
阮叙白打开面包袋,看到一盒布丁,以及一袋鲜奶吐司。
“我要他喜欢我。”
纯钓啊,到底是谁钓谁。
不远不近,赶上期末周,偶尔几天会见一面,彼此之间意外维系着这样特别的关系,更意外的是,他们联系方式都没加。
瞿储沉默了一下,竖起大拇指,“真行。”
第一次谈恋爱,这么会谈,兵法都让你们两个用上了。
三天后,江砚知的东西被伤害江砚知判刑Alpha的同学扔了出来,正是期末周,江砚知抱着电脑捡起行李。
阮叙白和瞿储刚从校园里出来,听到有人讨论赶过来,阮叙白帮江砚知捡起来,瞿储哥俩好的挽过旁边的华人青年,去打听谁做的。
“明天要交论文,你准备去哪里?”
冲突既然发生了,在公寓里住不再安全。
江砚知刚刚还在写论文,他摘下防蓝光的眼镜,揉了揉眼睛,“我不知道。”
“你可以去我家,和我合租。”
江砚知蹲在地上,慢慢抬起头,他需要一个安心的,可以好好休息的的地方,“阮叙白,你喜欢我吗?”
于是,不再收敛情绪。
“如果说我对你有好感,可以说是喜欢,我的确喜欢你。”
阮叙白眉眼冷清,他微微低下头,望向江砚知,只有一秒,他错开视线,把整理好的书籍放到江砚知的行李箱里,“我没有喜欢过其他人。”
这一次,是他反问江砚知,“这样的回答可以吗?”
江砚知拎起行李箱,是还记得阮叙白拒绝他的话,“不可以。”
他拎着行李箱要往附近的酒店走,阮叙白和朋友打了招呼,跟在江砚知的后面走,这一次的见面的地方,怎么样都比在医院时好太多。
“怎么样可以?”
江砚知停下来,转身,他拽下黑框眼镜,露出漂亮骄矜的一张脸,慢悠悠的靠近阮叙白。
狡黠的小狐狸在对他说,“阮叙白,我不满意,你要对我重新告白。”
阮叙白低下头,唇瓣划过脸颊,“让我想想。”
“给你三天时间,考完试之前,我要听到。”
“好。”
阮叙白拎过行李箱,在路边招了一辆车,带江砚知回公寓。
他低下头看手机,找人把江砚知遗落在公寓里的东西全都搬过来,“你不用回公寓了。”
江砚知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靠在阮叙白肩上,还把自己闹腾许久的小狐狸招出来,随手往阮叙白的怀里一塞,脑袋慢慢的往下,压在阮叙白的膝盖上,“困,我要眯一会儿。”
是在撒娇吗?
阮叙白垂下冷清的眉眼,用指尖揉了揉江砚知的茶色卷毛,单手抱着努力打量他的小狐狸。
仿佛在问,“你是谁?”
“阮叙白。”
小狐狸听了,毛茸茸的尾巴蹭过掌心,呦呦叫着靠近江砚知,一点点爬到江砚知的怀里,舒舒服服的贴住。
喜欢主人哦,最喜欢主人了。
十五分钟后,车辆抵达公寓楼下。
本该到的,阮叙白让司机绕了一圈。
江砚知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看到怀里的小狐狸,只能抱住,问阮叙白,只得到一句,“它喜欢你。”
傲娇的omega红着耳尖点了点小狐狸的脑袋,看阮叙白递过钥匙,对他说,“你选一层。”
他拎起后备箱的行李箱和袋子,搬进屋内。
临街的二层小楼,装修风格温馨而安静,各类家电一应俱全,走过玄关,脚下铺着厚厚的地毯。
小狐狸跳下来,好奇的探寻。
阮叙白停在江砚知身边,“阿知,喜欢吗?”
江砚知故意在等他,惊讶的抬头,“你叫我什么…”
阮叙白伸出手臂,揽过江砚知的腰,把人抱到了柜子上,他再次喊,“你要听阿知,还是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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