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欢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事情,起来吧,这件事本宫不怪你,本宫也没下过命令,让你帮本宫拦驾,所以这事你也没做错,但要是本宫下过命令,你没做到,才是真正的犯了错。”
小顺子诚惶诚恐,不敢起身,“请主子也打奴才二十大板,让奴才陪着白芷和冬雪。”
“快起来吧,白芷和冬雪受了伤,要是你再受了伤,这长春宫,本宫才是真的没人可用了。”
“奴才谢主子。”
燕清欢点了点头,“行了,出去忙去吧。”
燕清欢看着小顺子的背影出了门,虽然她是这么宽慰小顺子的,但往后,她也只会信任白芷和冬雪了。
在宫里人人都懂得趋利避害,小顺子这样的不在少数,当初为了调离冷宫,来了她的长春宫,后面为了获得信任,抓了冬雪这个叛徒,都是因利而为。
这也怪不得他,毕竟从小在深宫这种环境下长大,趋利避害已经刻在骨子里了。
燕清欢想的很开,底下人可以趋利,也不能指望人人都和白芷和冬雪一样,但只要不做危害长春宫的事情,她都能包容。
送走了小顺子,燕清欢去探望了白芷和冬雪。
两人的伤口昨晚已经清洗过,开始慢慢结痂,人的精神头比昨晚要好多了,燕清欢也放心了许多。
齐墨辰下了朝,单独见了张明远,“张明远,昨夜和杜公子聊的如何?”
“回皇上,臣和杜公子聊的十分不错,皇上想知道的事情臣也全都清楚了。”
“哦,那说来听听。”
“是,贤妃确实是燕国的长公主,这点毋庸置疑,因此贤妃也不算替亲,只能怪臣没了解清楚实情。”
“如此说来,她也不算是骗朕了,你接着说,朕要知道贤妃在燕国所有的经历。”
“是,贤妃从小被关在掖庭,因此,没人知道她,都以为长公主是皇后所生的女儿,而贤妃的生母则是先帝时期,送去燕国和亲的昭宁郡主,齐昭宁,说起来,贤妃还有半个齐人血统。”
“什么?她还有齐国血统?”
“正是,齐昭宁当年被选中和亲,是我齐国的功臣,没想到会客死他乡,只留下了贤妃,如今把贤妃接回来,也算对有功之人的补偿吧。”
“朕为何从未听过有人提起这些。”
“皇上当年并未出生,加之齐昭宁的风评问题,因此,后面再无人提及。”
“她既是我齐国的功臣,有何风评问题,难道真如那燕国使者所说,与人通奸?”
“回皇上,这件事真假难辨,毕竟事情发生在燕国皇室,其中内幕我也很难去了解,臣不敢妄自揣测。”
齐墨宸点了点头,“不管真假,贤妃是贤妃,她母妃是她母妃,不能混为一谈,贤妃爱朕,朕不能辜负了她,往后就不要再提替亲之事了。”
“臣遵旨。”
张明远见齐墨宸松了口,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看来贤妃昨晚的生死关已经渡过去了。
虽说他是为了还了当初占了贤妃功劳的事情,但现在他和贤妃之间的纠葛也越来越多,这条船他是下不去了。
两人接着聊了一会国事,便见有人进来报道,“皇上,邢将军回来了。”
齐墨宸大喜,当即宣到,“快请邢将军进来。”
邢道荣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御书房,还没开口。
齐墨宸便先笑着说道,“邢将军辛苦了,来人,看座,邢将军坐下慢慢与朕说说,你是如何剿灭水匪的。”
邢道荣吓得肝胆俱裂,立刻跪了下来,声泪俱下道,“皇上,臣无能,大军败了。”
“什么?”
齐墨宸和张明远异口同声道。
两人都没想过,朝廷的大军居然会败给水匪。
而且朝廷可是有一万大军,水匪却区区数百人,怎么可能会败。
齐墨宸脸色漆黑,怒视着邢道荣,“老匹夫,你给朕一五一十说清楚,为何会败,今日不给朕解释清楚,你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邢道荣到现在都是懵的,事已至此,只能实话实说了。
“罪臣先是派人查了水匪的老巢在哪,没想到这伙人流窜作案,居无定所,很难找到,罪臣便悬赏,让当地的渔民们帮着一起找水匪的踪迹。然后就有一渔民告诉了罪臣,水匪都躲在芦苇荡里。”
“罪臣便派了手下人去查看,果然看到有水匪进出芦苇荡。于是罪臣便组织了人马,趁着夜色杀进了芦苇荡,没想到水匪早有防范,准备好了火油,芦苇荡瞬间就烧了起来,罪臣带的人马全军覆没了,罪臣幸得手下人拼死相送,这才捡了一条命回来和皇上请罪。”
邢道荣没敢说,他是被活捉之后,放回来的,这简直就是羞辱。
齐墨宸砍了邢道荣的心都有了,“朕如此相信你,把大军交托给你,区区数百水匪,就能杀的你全军覆没,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你自裁谢罪吧,朕可饶过你的家人。”
邢道荣顿时浑身颤抖了起来,没死在水匪手中,他可不想死在皇上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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