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点头:“先心病的存活率很低,你确实很幸运。”
走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酒店。
林子墨叮嘱道:“最近拍摄强度大,一定要好好休息。”
沈怀星:“你也是,明天见。”
回到房间,她和姜早打视频电话。
姜早跟她吐槽她遇到的那个要求高的要死的导演。
“我怀疑他有强迫症,一个镜头我眨几下眼睛都有规定。”
沈怀星安慰她:“要求高的作品肯定不会差,坚持住。”
姜早开拍的这部古代影视剧也是大制作,这也是她第一次挑战唐妆。
一晃两周过去了。
终于能回京南了。
沈怀星心情变得很愉快,这点也被林子墨察觉到了。
“想家吗?”
沈怀星:“对啊。”
林子墨:“你从小在京南长大?一直生活在京南?”
沈怀星:“是,但我曾经在国外生活过三年。”
上飞机前,沈怀星和余惊鹤打了个视频通话,但没告诉他自己要回来了。
很快,飞机从淮市飞往了京南。
……
通话结束后,余惊鹤的视线还停留在手机屏幕里。
这两周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一天两天还能忍受,将近半个月的分离让他煎熬无比。
怕打扰她工作,不能每天给她打电话。
尽管他想听到她的声音,更想看到她的一颦一笑,和她灵动的眉眼。
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她的身影。
这让他几乎整宿整宿地睡不好。
偌大的家也变的空荡荡的。
刚刚她打来的电话,眉眼里带着笑意,也没说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是谁让她这么开心?或者是遇到什么让她开心的事了?
余惊鹤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败给思念。
他拿出她的衣服,低头去嗅衣角残留的淡淡清香。
拥住衣服,好像把她拥在了怀里一样。
他找不到比这更好闻的味道。
这种让他魂牵梦萦,日夜思念的气息。
哪怕是故意和她用一样的沐浴露,也无法复刻她独有的清甜。
余惊鹤翻出她的照片。
在一堆照片里,有她各种模样。
含笑的、嗔怒的、委屈的、得意的。
他的手轻轻抚上这些已经微微有些磨损的照片。
仿佛置身遍布荆棘的玫瑰丛中,沉迷其中,尽管痛苦,却依然越陷越深。
他承认自己爱欲交织的想法很卑劣。
他也承认自己的无耻卑鄙,借着一起长大的名义靠近她,妄图用之前的情分绑架她。
像是要紧紧缠绕住她,直到两人骨肉相融,再难分开。
爱到最后是痛苦的,是沉沦的,是无可救药的。
他认罪,但他不想悔改。
手控制不住地向下,他闭上了眼睛。
……
下飞机后,已经是晚上了。
沈怀星示意管家别通知余惊鹤。
管家会意,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
沈怀星脚步轻快。
这个点余惊鹤早就从公司回来了。
按照他的习惯,应该在书房看文件。
推开门,书房空荡荡。
“竟然没在工作?”
沈怀星纳闷了,整个一楼找遍了也没找到他。
管家过来告诉她,余惊鹤回来后没下楼,应该还在二楼休息。
沈怀星点点头,放轻了脚步悄悄过去,打算吓一吓他。
她边走边纳闷,现在才九点,他总不能在睡觉吧?
他卧室的门虚掩着,沈怀星正要打开。
忽然一道细微的声音飘入了她的耳朵里,沈怀星站在门口,愣住了。
她好像听到一阵隐约的喘息声。
屏息凝神间,声音细微,却也被她捕捉到了。
哥哥……在做什么?
她好奇地把耳朵贴在门上。
听的更清楚了。
是余惊鹤低沉而又压抑的喘气声,零星带着几声闷哼。
他的声线一直都很好听,连喘气声都这么性感。
这声音……听着像是难受又不像是难受。
沈怀星睁大了眼睛,犹犹豫豫地退开一步。
心里忍不住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
他会不会是在……?
想到这些,她感到头脑有些发热。
不会吧?
她哥明明长了一张清冷克制又禁欲的脸……
忽然她又听到一句不清不楚、音色低沉的声音。
说完喘气声蓦然加重了,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沈怀星呆了一呆,眼睛睁得更大了。
为什么余惊鹤会喊她?
他断断续续、掺杂着喘息声传来——
“怀星……”
这句听的清清楚楚,沈怀星僵在原地,心跳如鼓。
尽管她总是装傻充愣,但余惊鹤什么心思,她也不是不知道。
只不过,她没想到余惊鹤会喊着自己名字做那种事……
沈怀星不敢再听下去了。
走的时候,左腿绊右腿,差点儿没摔倒。
卧室内。
余惊鹤听到动静,手上动作一滞,抬眼看向门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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