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蕊闻言,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绯红,眼中闪烁着同样的热烈与期待。她几乎没有犹豫,跟随着萧瑾言的步伐,宛如被无形的线牵引,来到了一个静谧无人的房间。门轴轻轻转动的声音,在这宁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两人心跳的共鸣。
门刚一合上,李月蕊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荡,她急不可耐地扑进了萧瑾言的怀抱,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夫君,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她的双手紧紧环绕着萧瑾言的腰身,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他的体温之中。
萧瑾言感受着怀中人儿的热烈与深情,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与感动。他轻轻拥抱着李月蕊,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也想你,宝贝。”
李月蕊的眼眶微微泛红,她抬头望向萧瑾言,眼中闪烁着泪光,却满是爱意:“夫君,我爱你爱得好苦。”
这句话,像是积压已久情感的宣泄,每一个字都重如千斤,落在萧瑾言的心田,激起层层波澜。
话音未落,李月蕊已环住了萧瑾言的脖子,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瓣贴上了他的。那是一个炽热而深情的吻,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化在这一刻。
萧瑾言紧紧抱住李月蕊,回应着这个吻,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沉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与热烈。
随着吻的深入,他们的衣物在不经意间一点点滑落,如同春日里凋零的花瓣,无声地铺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两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步步向床边挪动,最终,如同倦鸟归巢般,一同栽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那一刻,只剩下两颗心跳的共鸣,以及彼此间深深的爱意,在这狭小而温馨的空间里,充满了刺激与浪漫,让人沉醉不已。
翌日,建康城外,禁军军营。
阳光如织,洒落在广袤无垠的军营之上,将每一寸土地都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辉。这天,天空如洗过的碧瓷,没有一丝杂质,仿佛连老天都在注视着即将发生的历史转折。
禁军将士们身着铁甲,队列严整,如同一片片移动的钢铁森林,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每一面旗帜都承载着战士们的忠诚与信仰,飘扬在蔚蓝的天空之下,显得格外庄严而肃穆。
中军大帐内,气氛凝重而紧张,烛光摇曳,映照着帐内每一个人的坚毅面庞。
萧瑾言端坐于大帐的正中央,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似藏着无尽的决心与勇气。
他的身旁,桓容祖、洛川、王玄羽、谢盾、吴奇等一众将领环立,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忐忑,也有对正义的执着,以及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诸位将军,”萧瑾言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山岳般不可动摇,“我意已决,打算杀进宫去,诛杀那荒淫无道的昏君刘坤,另立贤明之君,襄阳王刘桓为新帝,以匡扶社稷,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你们,可愿意追随于我,共赴这场生死未卜的征途?”
王玄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挺直了胸膛,声音铿锵有力:“誓死追随护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洛川紧随其后,他的声音虽不如王玄羽那般激昂,却同样坚定无比:“听护军号令,诛杀昏君,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谢盾闻言,爽朗一笑,拍案而起:“护军,你就说怎么干吧!我们这些人,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一切都听你的!”
吴奇此刻也难得地开了口,他的声音虽低沉,却字字掷地有声:“就是,护军,我们誓相随!你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绝无二话!”
萧瑾言眼神锐利如鹰,缓缓地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面色复杂的张敬与张宝。
这两位,曾是太子麾下的勇将,却因时局变幻,未能归入萧瑾言的嫡系之中,此刻,他们沉默不语,似乎正在心中权衡着即将倾泻而出的风暴。
“张敬、张宝,你们二位将军,对于眼前这局势,意下如何?”
萧瑾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回响不绝。
张敬闻言,眉头紧锁,似乎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向前一步,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不可置信:“护军,您这话岂不是……岂不是在谋反吗?”
萧瑾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悲壮,几分决绝:“对,就是谋反,又怎样?这世道,不反,难道等着被人鱼肉吗?”
张敬的脸色更加苍白,他几乎是在恳求:“护军,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您还是再三思量吧!一旦失败,不仅您自己,连同家族上下,都将万劫不复啊!”
然而,萧瑾言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三思?思你妈个头!本将军早已三思过无数次了!在这条路上,没有回头路可走!”
张敬闻言,身形微微一晃,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护军,若是此事不成,真的就是诛九族的下场啊!我家中还有八十老母尚在,她老人家一生操劳,怎能让她晚年承受如此灭顶之灾?护军大人,您看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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