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趴着干嘛?赶紧叫刘班头过来。”
张然朝地上的捕快怒吼了一声。
地上但凡能动的捕快听到这话不走也要走,再不去找刘班头,以后绝没有好日子过,很快刘飞凡便被喊来。
被喊来的刘飞凡看到关庆挟持张然,心里立马开始盘算,就想先装作什么都不清楚。
“张捕头,啥事找我?”
啥事?你是瞎子吗?没看到老子被人挟持,张然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瞧你干的好事,你乱抓人,现在人家要问你讨公道。”
刘飞凡心里哼了一声,人家挟持你,你找人家呀,你找我算什么事,你们是不是要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太无能了?这么多捕快打不赢人家一个人,你还好意思生气么?
“我也是被人喊去帮忙的,是你拜把兄弟叫我去的,我完全是碍于面子。”
不得不说刘飞凡推锅还是很有一套。
张然听到拜把兄弟便知是谁,当下脸一黑。
“你赶紧把疤脸找来,早点赔罪认罚把事了结。”
“行,我这就派人找他过来,以后不能由着他来了,他肆意妄为委实不像话。”
刘飞凡壮着胆子抱怨了一句,这抱怨话就是说给关庆听的,也是为了麻痹关庆。
张然很认同这话,以为这事情能很快得到解决,然让张然万没想到的是,他越是想快点解决这事,这事越解决不了,到最后连文山县知县李孝寿也赶来了。
李孝寿了解完事情的由来,对张然甚为不满,一县的捕快这么没用,被贼人按着打,把文山县的脸都丢尽了。
“壮土,莫冲动,本县已了解事情经过,一定会秉公处理,你有什么诉求跟本县讲,本县一定应允。”
李孝寿当务之急是稳住关庆,再伺机而动。
关庆以前在大陈朝很风光,理都不想理一个小小的知县,奈何现在落难不理不行。
“大人,你既已了解清楚,那你该严惩恶徒跟帮凶,疤脸跟那班头,还有捕头都必须严惩。”
“可以的,他们既然干了坏事,本县一定严惩。”
李孝寿满口答应,随即令捕快抓人,关庆讲的人都抓。
这有点出乎关庆的意料,关庆原以为李孝寿会推诿包庇他们,没想到李孝寿会这么爽快抓人。
李孝寿抓完人即开始夸赞关庆。
“壮士,你以一抵百,刀剑奈你不何,你真是一个特殊人才,不知你从哪学的这一身本事,这么神奇,小县正需要你这样的人,不知壮士肯否在小县效力?”
李孝寿一通啧啧称赞,随后发出热情的邀请,这让关庆感觉李孝寿是个不错的官,都有点不好意思。
关庆到现在还不知自己为何这么能打了,以前只知道死奈何不了自己,现在打也奈何不了,整个人充满力量,劲也完全使不完,这非常的奇怪。
“大人,我只是一介草民,哪有资格效力大人。”
关庆极尽贬低自己,李孝寿听罢连连摆手。
“哪里,哪里,只要壮士答应,本县马上任命你为本县的捕头,负责县域治安事宜,今日是难得的好日子,本县斗胆做主替壮士接风洗尘。”
话毕,李孝寿即令人准备酒菜。
一杯小酒下肚,关庆感觉整个人有点飘,关庆不胜酒力便不想再饮第二杯,一旁的丫鬟不干,嚷着要和关庆碰杯。
这难道就是平素的吃花酒?
关庆没喝过花酒,觉得喝花酒不过如此,不过关庆面对热情的丫鬟破了例,喝了第二杯酒。
这一破例让关庆如坠深渊,关庆腹痛频起,热情的丫鬟又递了一杯酒过来,示意关庆喝下。
关庆手捂肚子不肯喝,丫鬟便使劲抛媚眼,还把身子凑过来,企图引诱关庆喝。
关庆见过美女,对文山县这种小丫鬟根本没兴趣,不过关庆为避免尴尬选择了佯退,意在给丫鬟一点面子,丫鬟却不识趣,关庆都主动退却了,还追着关庆不放。
这是哪门子道理?关庆不恼也要恼了。
“你们总敬我做甚?你们敬错了,你们该多敬你家大人,我又不能给你们带来富贵,你们去敬大人。”
关庆有点不耐烦,说这话等于是在斥责丫鬟,李孝寿非常不爽听到这话,当即提了异议。
“壮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丫鬟敬你酒是因为喜欢你,你怎能翻脸训斥她们?”
喜欢?谈的上喜欢吗?她们分明是想灌醉于我好图谋不轨,关庆脸色为之一变。
“大人,你误会了,我没翻脸,更没训斥,我只是不想怠慢了了大人。”
关庆腹痛不已,仍强撑着。
李孝寿偷眼瞧着关庆。
“壮土,你是不是不舒服?你的额头怎么冒那么多汗?你不舒服便说,本县可以喊大夫来。”
李孝寿一脸的关切,只是这种关切有点假。
关庆艰难的把手从腹部挪开,又顺势挺了挺胸。
“大人,多谢关心,我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有点热,这酒一下肚整个身子就发热。”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