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惠又拿起一块西瓜递给我。她的指尖带着西瓜的冰凉和水汽,轻轻触碰到我的手指。她抬起眼,那双沉静如深潭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澈,带着一种能抚平燥热的宁静力量。我接过西瓜,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却压不住心头因她靠近而悄然升起的温度。她身上淡淡的蓝染草香和西瓜的清甜混合在一起,成了夏夜最沁人心脾的气息。
艾玛也挤了进来,抱怨着浴室的闷热。她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真丝吊带背心,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线条。汗水将她额前的金发打湿,几缕粘在光洁的额角。她毫不客气地拿起最大的一块西瓜,不顾形象地咬了一大口,鲜红的汁水染红了她的唇瓣,让她平日的精明强势褪去不少,显出几分娇憨。
“喂,悠介,稿子!”她一边啃西瓜,一边用脚尖踢了踢我放在一旁的笔记本,沾着西瓜汁的脚趾在灯光下莹润如玉,“截稿日不是明天吗?还有空在这儿修热水器?”她挑眉看我,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带着戏谑,嘴角还沾着一点红色的瓜瓤。我看着她难得一见的放松模样,竟一时忘了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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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火の伤迹(烟花的伤痕)**
社区祭典的夜晚,夜空被绚烂的花火照亮。明菜像个兴奋的孩子,拖着我和理惠在熙攘的人群中穿梭。她换下了工装裤,穿着一条简单的靛蓝色吊带棉布裙,露出晒成小麦色的肩膀和紧实的手臂线条。裙摆随着她的跑动飞扬,像一朵跳跃的蓝色火焰。她手里举着一个巨大的苹果糖,金红色的糖壳在烟花的光芒下闪闪发光。
“看那个!像不像爆炸的轴承!”她指着一朵巨大的金色菊花烟花大喊,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纯粹的快乐。汗水沾湿了她额前的碎发,有几缕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理惠安静地跟在她身边,穿着淡紫色的浴衣,衣襟上绣着细小的白色桔梗花。乌黑的长发挽起,露出优美如天鹅般的脖颈。浴衣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束得恰到好处,更显得身姿亭亭。五彩的烟花光芒在她沉静的脸上明明灭灭,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她的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若有似无的笑意,目光追随着夜空中转瞬即逝的光华,又时不时落在前方明菜活泼的背影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艾玛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小礼服裙,衬得肌肤胜雪,金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然而她的眉头微蹙,手里捏着不断震动的手机,华尔街金表在手腕上闪着冷硬的光。祭典的喧嚣似乎与她无关,她的心思显然还系在那些未处理的邮件和烦人的赞助商上。
“艾玛!接着!”明菜突然回头,将手中啃了一半的苹果糖朝艾玛扔去!那裹着厚厚糖壳的红色果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
“呀!”艾玛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接。冰凉的糖壳和粘腻的苹果还是蹭到了她昂贵的礼服裙摆上,留下一小片醒目的红痕。她看着裙摆的污渍,又抬头看向始作俑者。明菜正叉腰站在不远处,笑得前仰后合,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尖尖的虎牙,在烟花下像个恶作剧得逞的精灵。理惠也掩口轻笑,眼中波光流转。
艾玛瞪着眼,看着明菜毫无歉意的笑脸,再看看理惠温柔的笑意,又低头看看自己狼狈的裙摆。最终,那点气恼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泄掉了。她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露出一个难得放松的、甚至带着点孩子气的笑容。她索性也咬了一口粘手的苹果糖,酸甜的味道在舌尖炸开,暂时驱散了心头的烦闷。她走到明菜身边,用沾着糖渍的手指,报复性地在明菜汗津津的胳膊上画了一道红痕。明菜夸张地大叫,两人笑闹成一团。理惠在一旁看着她们,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像盛满了星光的深潭。
我站在喧嚣的人群外,看着烟花光芒下她们三人不同的身影:明菜如火般的活力四射,理惠如水般的沉静温柔,艾玛如金般的锐利耀眼。她们的笑声交织在震耳欲聋的花火爆鸣声中,像一股温暖的洋流,冲刷着平成时代钢筋水泥森林带来的疲惫与疏离。那一刻,祭典的喧嚣、夜空的绚烂似乎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唯有她们三人真实的笑靥,如同烙印般刻在眼底。
一簇巨大的金色烟花在头顶轰然绽放,瞬间照亮了艾玛裙摆上那道滑稽的红痕,也照亮了明菜手臂上被我目光反复描摹的、充满力量感的线条,更照亮了理惠浴衣领口那一小片在光影中细腻如瓷的肌肤。光芒刺眼,我下意识地眯起眼,心头却像被那灼热的光点燃了什么,滚烫而鼓胀。
> *月色真美(つきはきれいですね)*
> 烟花散尽后的清辉悄然洒落,
> 温柔地笼罩着喧嚣渐息的街道,
> 笼罩着艾玛裙摆上那道带着甜味的红痕,
> 笼罩着明菜汗湿的、在月光下闪着微光的脊背线条,
> 也笼罩着理惠浴衣领口那一弯细腻如初雪的弧度。
> 洗衣机的嗡鸣从远处的活动室隐隐传来,
> 像一首低沉而安稳的夜曲。
> 窗台上,
> 那枚磨去了棱角的昭和铜币,
> 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 如同凝固的时光之泪,
> 也像一颗沉入梦乡的、
> 等待着在下一个黎明被心跳唤醒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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