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白微又试了几种高级解咒术,甚至动用了星空左眼中的星力,红线依然牢固如初。
云不期开始慌了:"这不会真是那个月老祠的'圣物'吧?我当时以为只是商家的噱头..."
白微叹了口气:"你买东西前能不能先让我看看?"
"我哪知道红线也能成精啊!"云不期委屈道,"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么绑着吧?"
两人尝试了各种方法——剪刀剪不断,火烧不着,水浸不湿。更糟的是,当他们试图分开超过三步远时,红线就会发出刺眼的红光,像烧红的铁丝一样烫人。
"至少我们知道它有多长了。"云不期苦中作乐地说,揉着被烫红的手腕。
白微难得地露出了挫败的表情:"堂堂紫微天尊,被一根红线难住了..."
云不期突然灵光一闪:"等等!如果这真是月老的红线,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眼睛亮了起来,"我们是命中注定的道侣?"
白微的耳朵尖微微泛红:"胡说什么..."
"不然为什么只绑我们不绑别人?"云不期越说越兴奋,凑近白微,"而且你看,它现在是心形的!"
确实,两人之间的红线不知何时自动缠绕成了一个精巧的心形图案,还在轻轻跳动,像是活物的脉搏。
白微别过脸去,但云不期敏锐地发现他嘴角在上扬:"我们...我们得想办法解决这个。总不能一直这样。"
"我倒是不介意~"云不期坏笑着用绑着红线的手去勾白微的手指,"这样你就跑不掉啦。"
白微瞪了他一眼,却反手握住他的手:"先去吃饭吧。我饿了。"
于是,江南小镇的居民们这天中午看到了奇异的一幕:那位俊美无俦的银发仙师和活泼爱笑的年轻捉妖师手腕上绑着同一根红线,形影不离地走在街上。年轻的那个不停地说笑,时不时故意拉开距离让红线发出红光,引得路人侧目;而年长的那个虽然一脸无奈,眼中却满是纵容的笑意。
"听说他们在月老祠求的红线..."
"真是恩爱啊..."
"年轻人就是花样多..."
窃窃私语声不断传来,白微的耳朵越来越红,云不期却得意洋洋,甚至故意在面摊前大声说:"亲爱的,你喂我吃吧,我手不方便~"
白微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拉进旁边无人的小巷,抵在墙上:"你故意的。"
云不期眨眨眼,装无辜:"哪有~是红线不让我们分开嘛。"
白微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低头吻住他的唇。这个吻又深又急,像是要把这几个小时的憋闷都发泄出来。云不期惊讶了一瞬,随即热烈回应,红线在他们手腕间发出温暖的光芒。
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白微抵着云不期的额头,轻声道:"既然暂时解不开...不如好好利用它。"
"哇,天尊大人学坏了!"云不期笑道,却在看到白微眼中闪动的星光时心头一热。
回客栈的路上,白微主动牵起了云不期的手,不再在意路人的目光。红线在他们手腕间轻轻摇晃,在夕阳下闪着微光。
当晚,云不期从梦中醒来,发现手腕上的红线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他轻轻摸了摸手腕,那里只留下一圈几乎看不见的金色痕迹,像是某种印记。
身旁的白微也醒了,星空左眼在黑暗中微微发亮:"怎么了?"
"红线不见了。"云不期展示自己的手腕,"但留下了这个。"
白微检查自己的手腕,同样有一圈金色痕迹。他若有所思:"也许...它完成了使命。"
云不期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那它的使命是什么?"
白微回吻他:"让我们承认早就存在的事实。"
第二天清晨,客栈老板娘在打扫院子时,发现石桌上放着一对精致的木雕小人,一个银发飘飘,一个笑容灿烂,手腕间连着一条红绳。木雕旁边放着足够的银钱和一张字条:
"多谢照顾。留作纪念。——云不期 & 白微"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月老祠中,一位白胡子老道看着突然亮起来的姻缘簿,笑呵呵地捋了捋胡子:"又成了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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