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吃得好撑呀。” 鹤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微微隆起的肚子,虽说镇长家厨子的手艺实在难以恭维,但熬了一整晚,困意化作汹涌的食欲,让她一口气吃下了三人份的食物。
一旁的玛莎,不禁惊讶地抬手捂住了嘴,眼中满是好奇:“鹤小姐,难道这就是您如此厉害的秘诀吗?”
鹤闻言,一脸得意,眉飞色舞地回应道:“那可不,能吃才能有力气打架嘛!”
说罢,她转头望向对面的房间,只见镇长依旧静静地躺在床上,陷入沉睡。
为了防止镇长再遭遇意外,鹤特意将对面的房门敞开着。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镇长夫人却迟迟不见归来。
鹤满心疑惑,忍不住向玛莎打听:“玛莎,你知道茉莉夫人去哪儿了吗?”
玛莎一边手脚麻利地收拾着碗筷,一边如实答道:“我来送饭的时候,瞧见夫人去小花园了。
她还吩咐准备了茶点,估计是要会见什么客人。”
“哦。” 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暗自揣测:这个女人,莫不是又在谋划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人一旦起了疑心,种种念头便如野草般在心头疯长。
此刻,镇长夫人的一举一动,在鹤眼中都分外可疑。
鹤权衡再三,决定去现场看看“剧情”。
雷恩曾说过,当你试图探寻一件事背后隐藏的真相时,这无疑是个不错的办法。
“玛莎,我打算补个觉,你去忙你的吧,午饭就不用送了。”
“好的,鹤小姐。” 玛莎乖巧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说干就干是鹤的性格,不过在此之前,得先确保镇长的安全。
鹤支走玛莎后,轻手轻脚地走进镇长的房间,俯身在镇长耳边,轻声说道:“镇长先生,我现在要把您转移一下,可能会让您受点委屈。”
镇长缓缓睁开眼睛,眨了眨,示意自己明白并同意。
鹤小心翼翼地将镇长抱起,走进自己的房间,目光在屋内环视一圈。
“就选你了。” 她的目光落在一个原木书架上,书架下方是个双开门的柜子。
鹤打开柜门,发现里面有两层隔断。
这点阻碍自然难不倒她,只见她双手发力,徒手将隔断掰断,随后把柜子里的书籍一一取出,放在上方的开放式书橱里。
接着,她将镇长安置进柜子,歉意地说道:“镇长先生,您就先委屈一下。”
镇长年事已高,身材微微发福,蜷缩在柜子里的模样看起来着实有些难受。
但镇长对此似乎并不在意,不知镇长夫人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几乎瘫痪,这般姿势带来的不适,与他所遭受的痛苦相比,实在算不了什么。
镇长给了鹤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便闭上眼睛,继续佯装沉睡。
鹤放心地关上柜门,又搬来床堵住房间门,这才从窗户翻了出去。
与此同时,在小花园里,镇长夫人茉莉正与尼根虚与委蛇。
两人看似谈笑风生,实则各怀鬼胎,彼此试探,却又都有所保留,谁也不愿坦诚相告。
经过几番交锋,双方虽未摸清对方的底牌,却也心知肚明,彼此都绝非善类。
尼根不想再继续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率先打破僵局:“茉莉女士,如今卡雷尔不幸身亡,老赫伯特又几乎瘫痪,要是蒙德再出点什么意外,那赫伯特家族可就只能由您当家作主了。”
“哦?我不太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镇长夫人面无表情,语气冷淡。
见尼根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茉莉索性收起了平日里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心里清楚,搪塞是行不通了,便微微颔首,示意尼根继续说下去。
尼根见状,轻笑一声,继续说道:“或许您已经忘了,二十多年前,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
“是吗?我不记得了。” 镇长夫人依旧神色平静,不为所动。
“那可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庇护所里,食物、水和各类生活物资极度匮乏,而躲在里面的人却数不胜数。
为了活下去,人们相互争夺、相互厮杀,用‘野兽’来形容当时的我们,一点儿也不为过。
在那种环境下,男人想要生存都极为艰难,更别说女人了。茉莉女士,您说是吧?”
尼根沉浸在回忆中,脸上的表情时而亢奋,时而惊恐。
尼根的这番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狠狠刺痛了茉莉的伤口,让她想起了那些不堪的过往。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强压着内心的愤怒,厉声喝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尼根?”
尼根并未因镇长夫人的愤怒而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再次戳向她的痛处:“那种滋味很痛苦吧?落入他们手中,尊严被肆意践踏,受尽侮辱,就如同……”
“住口!不要再说了!” 镇长夫人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悄然滑落,那泪水里究竟饱含着多少屈辱与恐惧,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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