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孕期日常与甜蜜负担
晨曦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洒入卧室，散兵准时在六点睁开了眼睛。他侧头看向身边还在熟睡的空——金色的发丝散在枕头上，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自从知道怀孕的事情后，散兵养成了比空更规律的作息，尽管人偶本不需要睡眠。
轻手轻脚地起身，散兵熟练地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平底锅在火候恰到好处时倒入蛋液，面包片烤至微焦，牛奶加热到适宜温度——这些曾经被他嗤之以鼻的"人类无聊日常"，如今却做得比谁都认真。
"唔...好香..."
散兵回头，看见空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宽松的睡衣遮不住微微隆起的小腹。自从孕期进入第四个月，那个"育儿袋"已经很明显了，里面孕育着他们两人的孩子。
"怎么起来了？"散兵放下锅铲走过去，"再去睡会儿。"
空摇摇头，打了个哈欠："睡够了。今天感觉特别好。"他好奇地探头看向灶台，"你在做什么？"
"煎蛋三明治。"散兵简短地回答，却掩饰不住语气中的一丝得意，"去坐着等。"
空笑眯眯地凑近，在散兵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家阿帽真贤惠~"
散兵耳尖微红，故作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少废话，坐好。"
早餐后，散兵开始收拾餐具，动作利落得不像个曾经连厨房都不愿进的高傲人偶。空坐在沙发上，看着散兵忙碌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几个月来，散兵的变化大得惊人——从最初的手忙脚乱到现在家务全能，甚至偷偷向香菱请教了营养搭配。
"阿帽，"空突然开口，"你今天还要去至冬宫吗？"
散兵擦手的动作顿了一下："嗯，有些资料要查。"他走到空身边蹲下，手掌轻轻覆上那个隆起，"不舒服就立刻联系我，明白吗？"
空点点头，抓住散兵的手腕："别太累。虽然你是人偶..."他小声补充，"但我会心疼。"
散兵轻哼一声，俯身吻住空的嘴唇。这个吻开始很温柔，但很快就变得深入而热烈。空能感觉到散兵的手指穿过自己的发丝，另一只手则滑到后背将他拉近。
"等、等等..."空在换气的间隙挣扎着推开他，"大白天的...而且我肚子里还有孩子..."
散兵充耳不闻，继续沿着空的颈线落下细碎的吻："我问过白术了...中期很安全..."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派蒙随时会进来..."空做着最后的抵抗。
"那个飞行矮堇瓜今天和阿圆约好了去采琉璃百合。"散兵轻松破解了空的借口，一把将人打横抱起，"你逃不掉的，旅行者。"
卧室门被风元素力"砰"地关上，还顺带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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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派蒙打着哈欠飘进客厅，正巧看到散兵神清气爽地从主卧出来，衣冠整齐得不像话，连发丝都一丝不苟。
"早啊，散..."派蒙的问候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空扶着腰慢吞吞地跟出来，脖颈和锁骨上满是遮不住的暧昧痕迹，走路姿势也有些别扭。
散兵顺手倒了杯温水递给空，后者接过时狠狠瞪了他一眼，却因为动作太大而牵动了某处，疼得"嘶"了一声。
"不舒服？"散兵明知故问，嘴角挂着恶劣的弧度。
空咬牙切齿："你、闭、嘴。"
派蒙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了几圈，突然福至心灵："我我我突然想起和阿圆约好了要去采清心！你们慢慢吃早餐！"说完一溜烟飞出了尘歌壶，速度快得像是后面有遗迹守卫在追。
空羞恼地把脸埋进手掌："都怪你...现在派蒙都知道了..."
散兵不以为然地耸肩，把煎蛋推到空面前："吃。补充体力。"
空从指缝里瞪他："人偶了不起啊？不知道累很得意是不是？"
"非常得意。"散兵坦然承认，凑近空的耳边压低声音，"尤其是昨晚你哭着求我的时候——"
"啪"！一块面包精准地拍在了散兵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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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散兵确实收敛了不少——至少保证空有足够的休息时间。但他对空的照顾却越发无微不至，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我自己能走..."空无奈地看着非要抱着他穿过尘歌壶大厅的散兵。
"地上有台阶。"散兵理直气壮。
"就两厘米高！"
"万一绊倒呢？"
空无言以对，只能任由散兵把他安置在花园的躺椅上，还细心地垫了软垫。
派蒙飘在一旁啃着苹果，已经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散兵，你干脆把空装口袋里算了。"
散兵居然认真考虑了一下这个提议："技术上可行，但舒适度——"
"你们两个！"空红着脸打断，"我是怀孕不是残废！"
然而抗议归抗议，空心里其实很享受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尤其是夜深人静时，散兵会轻轻抚摸他的腹部，低声对着里面的小生命说话——那些他绝不会在人前展现的温柔，全都留给了空和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今天小家伙踢了我三次。"某天晚上，空靠在散兵怀里说道，"力气越来越大了。"
散兵的手掌贴在空的腹部，果然感受到一阵轻微的动静。他的表情变得异常柔和："像你一样不安分。"
空笑着戳戳他的脸颊："明明像你，脾气大得很。"
散兵没有反驳，只是低头吻住了空的嘴唇。这个吻温柔而绵长，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却比任何亲密接触都更让人心动。
"睡吧。"散兵拉好被子，"明天还要去白术那里复查。"
空点点头，在散兵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窗外，尘歌壶的星空璀璨如常，而屋内，两颗心跳声渐渐同步，中间还夹杂着第三个微弱却坚定的律动——他们共同创造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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