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也有一个呀,快拿出来我看看,有光明给我的好看吗?”美珠一脸雀跃,想跟自己老娘这个比比那个更好。
“桑占魁!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啊?我那镯子咋没的你心里没点数啊!”
桑老蔫吓的立马就蹲椅子边上了,桑家哥俩赶紧远离他爹,他妈快急眼了,都喊他爹大名了。
以前潜伏时候组织上筹措了一笔钱让桑老蔫买粮食,因为买过好几次渠道也很安全,桑老蔫正好有事脱不开身,就把钱给了下面一个小兄弟让他去买。
结果那小子好赌,平常手里没什么钱也控制的住,猛的手里多了一大笔钱就想玩两把,想着就算输了少买百十来斤也没事,就说粮价有浮动,这个本来也不是固定的。
谁曾想赌狗不算人,把钱全输了觉得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大哥,然后留下封信就上吊了,桑父没办法只能偷摸把桑母的镯子卖了换了笔钱才填上这个坑。
“好了美珠,我说不行就不行,你最多在家时候戴着,上班时候必须摘了!你自己什么性子心里没数啊,天天毛毛躁躁的,还有要是外人看见了就说是家里老辈留下来的,记住没有,你们也记着点!”
“妈~~你真好,我本来也没想戴出去,磕了碰了我得心疼死,这是光明他娘临死前交给他的,说以后要给儿媳妇的。”说着又冲着灯看镯子是越看越高兴。
桑母拉着美珠的手带着一脸的怀念说“看我姑娘多可人儿,这小手长的啊是又小又嫩,这镯子再一戴上去真漂亮,妈年轻那会啊小手跟你一样,又白净又软乎的。”
桑老蔫蹲地上脸都皱一块去了,实在听不下去,你从小蹿房上树的,后来大了点又舞枪弄棒的,那一拳能给人打吐血,还软乎~~桑老蔫虽然只是想想但不小心‘啧’了一声。
桑母当时就眉毛一立“你‘啧’一声是什么意思。”
“牙缝里卡了个肉丝,没别的意思。”桑老蔫此刻求生欲非常的顽强,还假装拿指甲剔着牙。
“嫌我手不软乎是吧,小粉桃的是不是老软乎了。”丧母似笑非笑的盯着桑老蔫,就是这眼里的刀子已经慢慢出鞘了。
桑老蔫当时吓的脸色都白了,嘴唇直哆嗦,桑家兄妹俩都震惊得看着桑老蔫,‘小粉桃’~~听这名字就不正经,八成是个窑姐。
“你~~你~~你你你咋知道的,我就去过一次,那会年轻不懂事,你爹还说给我找俩小妾呢,我不也没答应吗,这你是知道的。萍啊~~~我对你的心那是经过革命考验过地~~,我对你的爱那也是被血与火炼就地~~~。要学会放下,唯有在反思中成长,才能在释怀中前行,让往事随风吧。”
桑老蔫为自己这次的狡辩连着点了100个赞。
“是啊娘,这都哪年的事啊,老黄历咱就不提了昂,谁没年轻过啊,就去过一回我爹不就没在去过了吗,过去就过去啦,这么些年了,老记得那些糟心事干啥。”
“三~~三哥说~说的对呀!”
“哼,呵呵呵~~~他是就去过一回,这一回呀~~~就住了半个月!”桑母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眼中的刀已经彻底出鞘,死死的盯着桑老蔫,想刀桑老蔫的心已经显露无疑。
美珠一个闪现就到了桑母的身后‘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只要不出现在桑母的视线中就还有一线生机。
桑家哥俩这会腿都软了,想跑可是腿使不上劲,血脉上的压制还有儿时被支配的恐惧,此时猛的在脑海中炸裂,桑豹第一次觉得长这么壮实并不是什么好事,目标太大了,丧彪感觉自己彻底失语了,人在面临大恐怖的时候是发不出声音来的。
“这也不能全怪我呀!翠萍,这都你大哥带我去的,那会这帮兄弟哪个没去过呀,我就是好奇见识了一下子,谁知道也就那样,之后喊我去我都没再去过,一点意思都没有,瞎耽误工夫了。来你先坐,站着怪累的,喝口水消消气,多大点事啊,再气个好歹的。”
桑老蔫强打着精神,稳准心神继续狡辩,CPU这会已经过载了,显卡都快烧了,可手依然稳健的给桑母倒水。
“行,你就犟吧。”桑母扭身就回里屋了。
这就完了?大难不死呀!外面这几个不约而同的长嘘了一口气,桑老带用略带颤抖的手端起茶碗润了润嗓子,丧彪端起茶壶就着壶嘴就开喝了,刚才感觉嗓子都粘到一起了。
“爹,你是不是逛过窑子?哼!你不是好人,往后两天,不对,十天我都不想搭理你了。”美珠气气的看着亲爹,桑老蔫心都碎了,小棉袄漏风了~~~。
“美珠你少说两句,爹,你说你跟我妈犟啥呀,她什么脾气你不清楚?老实的认个错不就完了,又不是第一回认错了。你看现在这事整的,美珠这些日子你陪妈睡啊,让爹先跟老四一个屋吧。”桑豹恨其不争的看着桑老蔫,差点给一屋人整团灭了。
“是~~是呀爹,三~~三哥说的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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