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光明心说你一个左脑发育不健全,右脑完全不发育的选手有什么脸嘲笑重点中学的班级前十呢。
许大茂这时候说出了熊光明的心声:“光天,就你这学习成绩还笑话你哥呢,咱们街道第一个大学生的希望就落到你哥头上了知道吗。”
“大茂,你这就错了,第一个是光明,哈哈哈,光明你不怪我说出去吧。”
“东旭哥,来坐,光天搬个凳子去。没事,过不了多少日子就该开学了。”
许大茂正喝茶呢,一听这个当场就成了喷射战士,呛的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谁要当大学生啊我听听,谁家风水这么好,等我爹死了我埋他家坟地旁边去,让我家也出几个大学生。”
傻柱说完赶紧四周围看看,还好何大清没在,可能抱着孙子胡同里显摆去了,谁有他儿子白谁有他儿子胖,谁有他儿子好看,还好长得没随了他。
“傻柱,你就是把你爹埋故宫边上去你家也出不了大学生,就你这脑子还大学生呢,你个臭厨子以后你儿子接着跟你当厨子伺候人。”
“厨子怎么了,厨子活的滋润着呢,嘿~~我跟你废什么话呀,我看你是找打!”
还没等许大茂反应过来呢,就被傻柱给扛起来了:“服不服,信不信我给你种公厕里去。”
“傻柱!有本事你就给茂爷种了!”
傻柱扛着他大步就往外走。
“柱哥,柱爷~~我错了!光明救命啊~~!”
“行了柱子,给他放下吧,可不能如了他的意,估摸着大茂早就惦记这口儿了。”
“哎呦,大茂,我没劲了,扛不住啦,你撑着点啊。”说着傻柱大头朝下的往下顺许大茂,感觉他手撑住地了猛的一撒手,许大茂‘biaji’拍地上了。
“傻柱你给我等着!可摔死我了~~~”
“大茂赶紧起来,下面说点轧钢厂的事,无关人等都往后稍稍啊,轧钢厂的往前坐。”
“行了光明,这总共没俩人说的跟围着十来个一样,赶紧说,我也听个热闹,让我这厨子也感受一下工人阶级的氛围,受受熏陶。”
“再熏你也一身花椒味!”
熊光明也不卖关子了说:“大茂别贫了,咱们厂今天的大会懂什么意思吗?”
“不就是处理了几个贪污腐败的反革命份子吗,我们科长下午就布置任务了,这玩意最好写了。”
“是啊光明,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贾东旭也跟着接茬。
熊光明示意他俩伸头来听: “呵呵,几个车间主任,俩个科长,还有一个副厂长,20来个库管人员,连带着吃瓜落的领导还好几个,懂了没有?”
这哥俩一脸的迷糊,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意思?
这时候坐在熊光明边上啃黄瓜的刘光天被一巴掌给扇一边去了,刘海中一屁股坐下来,两眼放光的看着熊光明说:“熊科长,这意思是~~~?”
“你俩这政治觉悟就是不行,都跟二大爷学着点。刘海中同志,我代表组织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告诉你,就是你想的那样。”
“嘿嘿,熊科长,这事怎么能在这说呢,让群众听到了不是有损组织形象吗,个别的蛀虫还是存在的,无伤那个~‘大牙’!你这前院保密性还是差点意思,走,去我哪,咱们厂领导之间开个小会。”
刘海中这时候激动的已经有点颤抖了,熊光明说的对呀,这一下空出来多少位子呀,之前自己怎么没往这想呢,光看热闹了,以后这思想境界还得接着再往上拔拔高。
“刘海中同志,这我就要批评你了,遮掩问题才是对组织最大的伤害,做为厂领导,我们要正视问题,坦诚管理上的疏漏恰恰才是工人阶级自信的体现。我们要有知耻后勇的担当,那些在车间里汗流浃背的身影,在质检台前精益求精的眼神,才是咱们厂最珍贵的精神。与其追求表面的光鲜,不如脚踏实地履行每道规章,把每道工序做实,这才是对组织形象最好的维护!”
“好!!!”然后就是鼓掌声,接着周围人都开始鼓掌,甭管听的懂听不懂,这话听起来就高大上。
刘海中尤为激动,讲的真好,这段得记下来,回头让光齐给修改润色一番,到时候教徒弟时候可以拿过来装一波。就是带头鼓掌这事怎么让易中海给抢了先。
这声好吓了熊光明一跳,扭头一看易中海什么时候来的,不过这马屁拍的恰到好处,这帮小年轻能听懂个六啊。
傻柱一看,自己别坐着了,都是人家轧钢厂的人,咱就甭碍眼了。
“一大爷您坐这。”
易中海也没客气:“光明,刚才我听了两句,你意思是厂里接下来有人员方面的大变动?”
“要不说是老师傅呢,可不,下去这么多人坑得填上啊,要不活谁干,火车要想跑得快,全凭车头带。”
易中海一下不说话了,刘海中刚想张嘴,一看周围这么多人也赶紧闭嘴,但是急的脑门都出汗了。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礼拜一开会就该提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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