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宇见秦红殇羞得几乎要把脸埋进胸口,嘴角勾起得逞的坏笑,只见他把秦红殇的身子重新转了过来,与自己面对面,然后修长手指轻轻勾起她泛红的下巴。月光为她睫毛镀上银边,颤动时像受惊的蝶,他喉结滚动,声音愈发低沉沙哑:“宝宝,自上次分别,我每日数着时辰等你消息,连梦里都是你挥刀的飒爽模样。”
秦红殇别过脸,耳畔却不由自主捕捉着他每一个字。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衬衫褶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垂眸闷声开口:“哼,休要骗我了,一段时间不见,你身边又有了一个美女锦衣卫,你这心里,哪还会有我的位置?” 尾音消散在晚风里,她悄悄抬眼,正对上陈天宇灼热的目光。
他猛地将人箍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蹭了蹭,呼出的气息带着蛊惑:“在下此心,日月可鉴,我是真的日思夜梦,每日都在想着你,盼着与你相见。你又整日在刀尖上游走,过着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你说我这心里能不担心吗?” 说着,在她额角落下蜻蜓点水的吻,“红殇,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秦红殇心尖发颤,鬼使神差伸手环住他腰,眼眶突然酸涩,她闷声说:“我每次执行任务,都在心里跟自己较劲,想着一定要平安回来见你......” 话音未落,唇就被温柔又霸道地覆住,陈天宇辗转亲吻间呢喃:“我永远都会等你,知道你愿意为我停留。”
许久,大概是要被陈天宇吻的喘不过气了,秦红殇才不得已脱逃了陈天宇的魔掌,用手轻捶了一下他那结实的胸膛,轻声说道:“你就会欺负我,先与我好好说几句话,行么?”
“好啊,说话亲热,两不误嘛。”说着两只大手又开始不老实了,秦红殇穿的衣裙本来就薄,身上又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就像上好的绸缎般,让人爱不释手。
“宝宝,你这衣服料子可真好,以后要多穿。”陈天宇的声音裹着笑意沉下来,温热的呼吸拂过秦红殇耳畔时,他的手掌已经顺着绸缎般的衣料游走。薄衫下若隐若现的体温透过掌心传来,像一簇小火苗燎过心尖。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已探进后颈处的衣襟,秦红殇猝不及防撞进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她本能地颤了颤,压抑的轻呼逸出唇齿,又慌忙咬住下唇,低垂的睫毛在泛红的脸颊投下细密的阴影。
“啊”,秦红殇嘴里发出一声呢喃,转而,似乎是羞于自己竟然发出这种声音,又把头低的死死的,看都不敢再看陈天宇一眼。
这道声音无异于是最好的催情药,仿佛成为了陈天宇进攻的冲锋号,让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陈天宇喉结滚动,见她软玉般的身子渐渐失去支撑,顺势揽住那纤细的腰肢。当指尖触到某种湿润的战栗时,他的动作明显滞了一瞬 ——月色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染成一幅朦胧的剪影,只余下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天宇,不要,不要在这里。”秦红殇的语气有些无力,又似乎是在请求。
这句话像是一下子把陈天宇从火热的欲望中拉了回来,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怜惜的看着怀里的美人,说道:“小傻瓜,我又怎会如此亏待你。就算我要你,也一定是明媒正娶之后,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秦红殇见陈天宇如此看重自己,眼泪夺眶而出从脸颊滑落,带着哭腔说道:“天宇,在我心里,我早已是你的人了,像我这种人,能够遇到一个真心疼爱自己的人,已是三生有幸,更何况那人是你。”
陈天宇抱紧秦红殇,说道:“能够在这里遇见你,我也是三生有幸。”
也许陈天宇说的话,只有他自己最明白是什么意义。
“对了,你今日是怎么肯定,那人就是南宫冷轩的?”陈天宇想起了今天的事,出声问道。
秦红殇见陈天宇问起正事,从怀中拿出了那一节粗布,说道:“你看上面的刺绣,这个图案,就是他们南宫世家的万蛊噬心!”
“数年之前,当我得知我杀父仇人的线索时,我就已经开始追查了,结果让我查到,当年父亲是死于南宫家人之手,而且其实他们南宫家背地里一直都是巫蛊世家!而我也恰巧知道,如今他南宫家唯一不在京城的,也只有这少主南宫冷轩了。”
陈天宇微微颔首,说道:“原来如此。今天我看你要杀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他也上了血杀令呢。”
“对了,宝宝,这血杀组织,恐怕你不能再待下去了。”陈天宇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
秦红殇有些不解,“为什么?”
“如果他们南宫世家一直修习巫蛊之术,那难免他们和巫妖国有所牵连,而我发现,这血杀组织里,应该也有他们的人,而且地位不低。”陈天宇说着,看上去异常认真。
“地位不低,那不是通判就是阎罗了,你是说有可能收养我的人,其实是我的杀父仇人?不可能的,应该不会的。”秦红殇挣脱了陈天宇的怀抱,情绪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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